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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低头看了一眼松开了。看了眼何玖,掉头就走。何玖在后头拍拍秦墨的肩,大声说:“哎,咱去租个小艇吧,咱俩坐一块多好!”沈君白站住了。最终三个男人挤在一个小艇上,两个女孩一起。“你下去。”临出发前,沈君白对何玖说。“凭什么?你怎么不下去?”何玖不甘示弱。“下去。”“偏不!”两个人眼神厮杀了一阵,空气中都是火药味。秦墨坐在岸上,托着下巴说:“那你们俩一起吧,我有点晕船,不去了。”“不行!”异口同声。秦墨弱弱的问:“为什么?”“就是不行!”再次。更弱弱的:“哦。”中折了下,三个人换了一个中型艇,轮流踩轮子维持前进。“秦墨,你看那边。”何玖指着远处说。秦墨不确定他指的是什么,问了几遍。“在哪啊?什么?”“你过来看,就是那个,看见没有?再过来点。”秦墨把身子探出去看,沈君白刚想扯他回来,就听见何玖一声惊叫,秦墨落水了。作者有话要说:☆、沈白白失声医院病房外,秦墨坐在长凳上,衣服还未干透,头发乱糟糟的。何玖从外面端了一杯热茶回来,裤脚贴在腿上,滴着水。本来只是秦墨一人落水,后沈君白与何玖相继跳水去救,结果秦墨被何玖很快捞了上岸,反倒不识水性的沈君白险些溺亡。秦墨双手紧紧捂住热水杯,嘴唇冻的没有血色。“先回去吧,这一有情况我就通知你,行吗?”何玖扶住他的两肩,将他架起来。秦墨被推着走了两步,停住,低声说:“不了,你去吧,沈君白醒了看不见我不行。”然后又重新坐回那凳子里。“秦墨,你怎么这么傻?你现在这样,没等他醒,自己先出问题了,听我的,走不走?”何玖窝着火,看到他这副模样又发不出来。秦墨惨惨一笑,望着杯中的茶叶,心想,傻吗?沈君白不会游泳还下水要救自己,不是更傻?有一丝白线,沈君白微微睁开眼,呼吸,心跳,消毒水...“秦墨。”他张口嘴,却发不出声音。椅子在地板上拖了一下,很熟悉的味道,手指划过眼皮,“小白醒了?哪里难受?嗯?”撑开沉重的眼皮,沈君白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但随即皱眉。“你怎么这样?”还是说不出话。“啊?小白你想说什么?饿,渴,难受?”秦墨把整张脸贴过去问。喉咙里一阵灼热,尽力发出的嘶嘶声也要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他抬起头,秦墨一直注视着他,似乎已经知道并接受了这一切。“别担心啊,小白,医生说,你发烧会带来一些复发症,正常,没事,反正你平时也不爱说话,应该没多大影响。别怕,有我呢,啊。”秦墨又拿出哄小孩子的语气来。沈君白冲他招招手,他刚弯腰过来就被扯的跪在病床上。秦墨看他把头埋在自己怀里,尴尬的说:“刚从湖里爬上来,这都没换呢,你也不嫌脏啊。”怀里人动了动,好像打算就这样抱着睡着。秦墨揉揉他的头发,“臭小子,你不知道自己不会水啊?差点把我吓死。下次,没有下次了,记住了啊?”沈君白抬头直看着他,眼眶还带点泪光,脸上还沾着片细小的水草叶子,看的秦墨心里酸一阵疼一阵。他知道,一切还只是开始。这个少年的厄运是由他带来的,也将由他结束。早在认识沈君白之前,秦墨就知道世界上还有楚明朗这种人,一个迷恋自己同胞弟弟的哥哥。所有人都诧异秦墨至今没谈过一次恋爱,没牵手一个女孩,其实,只有秦墨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小心翼翼的疏远那些抱以好感的女孩,像个独行侠一般躲避所有的应酬和消遣,经常在角落里对着天空发呆,他知道这样就可以保护了所有人。唯独只有沈君白,走进他的角落,挡住他的视线,向他索取温暖和关心。楚明朗对小小的沈君白没有防备,这让秦墨第一次有了种侥幸心理。也许,这是可以的。“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秦墨。”“是吗?我知道?”秦墨看了看站在一边的男人,眉眼里彼此有七八分相像。他笑了,“楚明朗,你不是找到替代品了吗?为什么还不放过我?难道你还不满意?”静了片刻,楚明朗开口说:“我也可以找个像沈君白的,你要吗?”秦墨觉得自己的指甲已经陷进rou里,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半夜从医院跑出来找这个人谈判是不是有必要的?“你还记得吗?当年你也是在他这个年纪说喜欢我的。”楚明朗的神情罕见的柔和。一声闷响,拳头砸在实木办公桌上,秦墨咬着牙道:“我说了那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喜欢!”楚明朗看着他发抖的手,轻轻问:“疼吗?”秦墨一字一句道:“不要伤害沈君白,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真的?”楚明朗笑着,“求之不得。”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萌楚哥哥,哇,贱萌贱萌的有木有?!O(∩_∩)O☆、暴风雨前的宁静“今天就出院?”秦墨一边把换洗的衣服裤袜叠好放进包里,一边扭头和沈君白说。因为沈君白现在只能以肢体语言来回应,所以秦墨必须时刻注意着。沈君白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听见秦墨问他,才把目光收回来,摇了摇头。秦墨没想到他会拒绝,手上顿了下来,“为什么?医生都说没问题了啊,担心功课?我已经和老师说过了,作业不用补,嗯?”他从柜子上拿了纸笔递给沈君白。沈君白没接,点点头,掀了被侧身去睡。秦墨也不好再强求,把包里的东西又一件件放回去。许久叹了口气,沈君白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沈如颜闻说沈君白住院,第三天才赶到。也正是秦墨打算接他出院的这天。秦墨看见她,笑了笑,再看看不肯走的沈君白,似乎明白了些。在病房外压低声音说:“他一直在等你。”沈如颜没有想象中的自责和感动,她的眼睛看起来很疲倦,仿佛好多天没睡。只是略略的在外面看了看,交给秦墨一张卡,“对他好点。”说完人就雾蒙蒙的走了。秦墨捏着那张卡,心底翻江倒海,他扶着墙慢慢滑下蹲在地上。过了中午,沈君白起来洗澡换衣服,催着秦墨回家。秦墨被他弄的措手不及,七手八脚的把东西都塞进包,零散的都挑着重要的拿。停车,沈君白突然从副驾驶座探身过来,按着秦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