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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名字也是稍微在明朝的行政区域划分上稍作改动而已(因为我的老脑子实在想不出也记不住地名了),所以嘉安兄夫妇当前坐标是:静西(现今广西)承宣布政使司-静江府(现今桂林附近一带),巡抚驻桂江府(今桂林一带)。 77、077 孟江南夜里虽不曾得出过门,但她一直都晓得东石桥街是静江府夜里最热闹的地方,不过富贵人家却从不往这儿来,道是这儿太过杂乱,因此这东石桥街向来只有一般人家踏足,不过她却是不疑向家分明家境殷实为何向漠北会对这儿很是熟悉的模样。 就像他为何会到岳家村去给母牛接生一样。 向家家境殷实是事实,不过那却是老本,活着的人是断断不能坐吃山空的,嘉安也是这样的人,所以兽医这一行当虽然辛苦,可他还是去做了。 此刻听得妇人惊喜的话,孟江南心下更是确定自己的猜想。 想必是嘉安医治了这位大婶家中的谁个,是以大婶见着他才会如此惊喜,而嘉安之所以到此处来,定是来照顾这位大婶的生意的。 嘉安心善,否则也不会总是往家里带被遗弃的大小生命了。 只听刘大婶又道:“这大下雨的夜晚,小向大夫你身子骨弱,怎的到这儿来了?夜路不好走,还下着雨,要是路上出个什么事情可怎的好?” 刘大婶着急担忧地说着话,忽然就看向向漠北身旁的孟江南,这会儿才注意到她,明显愣了一愣后脸上惊喜更甚:“好俊俏的小娘子!小向大夫,这位是——” “内子。”向漠北答得自然而然。 孟江南与刘大婶齐齐愣住。 孟江南耳根发烫,刘大婶则又再问道:“小向大夫这是成家了!?” “嗯。”向漠北点点头。 “这可真是太好了!”刘大婶高兴激动得好似自家儿子成家了似的,热情不已,“小娘子快坐快坐!婶子这就给你盛糖水!你的口味和小向大夫一样的是吧?马上就来!” 根本没有机会说话的孟江南:“……” 她、她没说过她的口味是与嘉安一样的呀!况且,她也不知嘉安喜好什么口味的糖水。 孟江南一边想着向漠北方才道的那一声“内子”一边拉过凳子来坐下,拿眼偷偷瞧他时刘大婶动作麻利地端了两碗糖水来。 碗很大,糖水盛得很满,满得就快要溢出碗沿来。 满满的糖水,就好像是对向漠北这个后生的喜爱。 是豆腐花儿,红橙橙的糖水,白嫩嫩的豆花,上边撒着细碎的干桂花,瞧着可口极了。 一股和着桂花香的甜味瞬间入鼻。 心惊胆战了一晚上的孟江南此刻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放进嘴里。 豆花细嫩,入口即化,配以甜度适宜的糖水以及晒干的桂花,既沁人心脾,又不腻口,让人的心情都变得舒畅起来。 孟江南忍不住又吃了一口,清甜的味道让她嘴角都扬了起来。 当她再要吃第三口时,瞧见向漠北与刘大婶在盯着她瞧,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失礼了,当即将勺子放下,像做错事似的低下头去,耳根通红,惭愧得不行。 哪有男人还未端碗,女人就先吃了的道理,这会子刘大婶该笑话嘉安娶了个不懂事不知礼的娘子了。 然而刘大婶活了几十年,又是个在路旁做小本营生的,又岂会是个不识趣的?莫说这会儿向漠北看孟江南时的眼神没有寻日里的淡漠,甚至多了一分温柔,单就他会在这磅礴雨夜带着孟江南到这儿来吃糖水,已足够表明他对他这个小娘子的喜爱了。 刘大婶笑着转身继续缝补衣裳去了。 况且她方才还注意到了,小向大夫是牵着这位小娘子的手来的! 现在的后生哟,着实让人羡慕的。 孟江南不知向漠北究竟有无生气,听他久久不言语,不由悄悄抬眼瞧他。 他面上没有愠色,只是低着头,看向桌下方向,看向 她的双脚。 察觉到此,孟江南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自己的双脚,也是在这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脚上的绣鞋湿漉漉冰凉凉的,套在脚上极为不舒服。 “嘉安,这豆腐花儿很是爽口,你不吃吗?”孟江南小声问他,不管他在瞧什么,她这会儿都只想将他的注意力从地上提到桌面上来。 向漠北并不应声,反是与她道:“你的帕子,给我。” 这毫不相干的一句话让孟江南不明所以,但她还是从怀里拿出了帕子,递给了他。 向漠北接过帕子,又道:“将身子转向我。” 孟江南懵神照做。 待她转过来身后,向漠北从自己怀里也拿出一方帕子,尔后在她面前蹲下身,伸出手去握她往后缩的脚踝。 孟江南大惊,当即将自己的脚往后缩得更厉害,一边慌张道:“嘉安你……” 向漠北却未给她说完话的机会,不容置喙地冷冷打断了她:“脚伸出来。” 他不仅语气低沉,连抬起头来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一股严厉,让孟江南根本不敢反驳,只能听话地将双脚挪出来。 只见向漠北一手托住她的脚踝,一手拿上了她湿透了的绣鞋。 孟江南又想缩脚,着急道:“嘉安别,太脏了,会脏了你的手的。” 然而向漠北充耳不闻,非但没有松手,反是将她的脚踝抓紧,让她没有任何往回缩脚的机会,快速地将她脚上湿透了的绣鞋以及足衣脱下,紧着将帕子裹到她脚上。 孟江南的脚生得娇小秀气,一张帕子裹住她的脚是绰绰有余。 向漠北的动作轻柔小心,孟江南则红透了脸。 坐在一旁缝补衣服的刘大婶悄悄儿转过头去看这小两口子,瞧见的便是向漠北蹲在地上为孟江南脱鞋的画面,愣了一愣后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深了起来。 呵呵,她要是回去与那老家伙说上小向大夫蹲下身给他的小娘子脱鞋的这事,那老家伙铁定不相信。 多好的小两口子,多有福气的小娘子,真是羡煞旁人。 向漠北将孟江南的一双绣鞋及足衣都脱下并且为她用帕子将双脚裹住后重新坐到凳子上时神色如常,淡淡漠漠的,孟江南却已面红耳赤地几乎要将自个儿发烫的脸埋到了衣襟里,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地坐着,一双裹着帕子的脚悬在半空,不知该往何处放。 就在这时,坐在她身侧的向漠北将他的一双脚伸到了她脚底下来,以他就着袍角将半湿的靴面擦净的脚上靴子来托着她无处安放的双脚。 孟江南吃惊不浅,慌忙抬头看他的同时也将双脚抬得更高。 却又听向漠北道:“脚放下,垫着我的靴面,此等时辰不会再有人来,无需担心。” 他说完,将她那碗豆腐花儿往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