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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病的缘故等等,骨血相传,母胎而致,才致阿睿一生下来的就没有寻常孩子那般的健康。 孟江南当时听得楼明澈这一番话时慌得满面煞白,好在楼明澈后边又道,看阿睿而今情况并无大恙,无非就是小病小痛多些,将他养大要多费心也多cao心些,孟江南这才放下心来。 除此之外,楼明澈还给她写了几个药补及食补方子,让她平日里就照着方子上写的给阿睿准备一日三餐,药也需按时喝,就这么养着,他的身子骨便会慢慢健康起来。 孟江南感激不已,若非楼明澈嫌弃,她怕是都能当场给他跪下磕头感谢。 她是怕极了阿睿有个什么万一。 阿睿年幼,自是不知孟江南心中事,她只知他的娘亲手巧,还很疼他。 “谢谢娘亲!”阿睿对香囊上的小虎头刺绣爱不释手,扬起小脸就在孟江南脸颊上亲了一口,笑得像个小太阳似的,“阿睿好稀罕!” 孟江南笑得愈发温柔,只听小家伙又问道:“阿睿看到爹爹的腰上也有一个香囊哦,昨天还没有的,也是娘亲给爹爹做的吗?也是保佑爹爹健健康康吗?” “是呀。”孟江南点点头,“娘亲希望阿睿和爹爹一辈子都健健康康的呀。” 孟江南才说完话,便觉自己身前光线暗了下来,她还未抬头,就先瞧见了那垂在腰间的香囊。 香囊上绣着苍松翠柏,是她的手艺。 她抬起头,发现向漠北站在她面前。 他逆着光,有那么一瞬间,她看不真切他的面容。 阿睿则是蹦跶了起来,献宝似的捧着自己腰间的那只小香囊给向漠北看,小脸上满是欢喜不已的笑:“爹爹爹爹!娘亲也给阿睿缝了香囊!爹爹你看好不好看?” “好看。”向漠北微微颔首。 小家伙笑得更开心,蹦跶着跑开了,一边道:“阿睿要拿去给小满姑姑看!” 孟江南没拦他,只叮嘱了他一声慢着些跑,只见她抿了抿唇,面有迟疑,少顷才看向向漠北,有些惴惴地轻声问他道:“嘉安,夜里出去看花灯,能带上阿睿么?” 阿睿还从来没有见过花灯,她想带阿睿一块儿去看看。 她……也从未见过花灯。 若今晨未有察觉到向漠北忽然的疏离,孟江南还能像前些日子那般含着笑问他这句话,可她偏是注意到了他的异样,生怕自己的言行会让他心生还不快,自然而然就变得小心翼翼。 向漠北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抬起手拂了拂她额前的碎发,又用指头勾了勾她脸颊边的珍珠耳坠。 孟江南眸中有些微的不安,偏不敢多话,也没有低下头去,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乖乖地等着他说话。 向漠北勾了勾她颊边的珍珠耳坠后忽地低下头来,张嘴就咬住她的耳廓,觉到她身子明显的一颤,他才咬着她的耳廓应道:“好。” 下一瞬,孟江南将他推开,紧张又羞臊地跑开了,一边跑还一边四下张望,面红耳赤。 这儿不是在屋里,嘉安怎、怎能 偏偏就是这会儿,臊得脑子嗡嗡响的她瞧见了不远处一副目瞪口呆状的向寻。 孟江南当即顾不得仪容,将裙子提了起来,跑得更快,逃也似的。 向寻虽然惊与自家小少爷竟然大白日的就“欺负”孟江南,但在来到向漠北跟前之时他已掩下了眸中的震惊,态度恭敬地抬手做着比划。 向漠北微微颔首,问道:“都准备妥当了?” 风尘仆仆的向寻点头。 “辛苦你了,去稍作歇息吧,晚时还需得你忙。” 向寻退下,由不住舒了一口气。 好在他一到桂江府就寻到了这物件,且对方手头上也有足够的存货,否则他还真不知如何给小少爷交代。 听闻桂江府去年都还没有这物事! 最让他头疼的是小少爷只给他不到三天的时间! 眼下可算是办妥了,时间正好。 这物件在京城已不是新鲜之物,但这静西布政司却还不曾有过,那个叫小秋的小姑娘定不曾见过,不若提醒她届时记得瞧一瞧?反正都是人人可见的物事,让小姑娘高兴一把也没甚不行的。 孟江南去找阿睿,将晚上带他出去看花灯的事告诉他,小家伙兴奋得不得了,蹦蹦跳跳地去与阿乌说,与阿橘说,与三黄兄弟还有小花狸奴说,惹得它们都被他的欢快劲儿给感染了,一直同他在后院蹦跶玩耍,就连懒洋洋的阿橘也都抱着他的小手来舔了舔。 尔后孟江南又了向云珠那屋,她忙活了一整日还是没能做完,这会儿正在赶急赶忙地努力。 向漠北回了卧房,特意朝妆奁方向看了一眼,却不见了那碗小豆芽儿,瞧遍全屋也瞧不见。 向漠北眼神黯了黯,少顷才走到床榻旁侧的矮柜前,从里边拿出来一直雕花的檀木盒子。 这矮柜里放置的都是些不常用的物件,孟江南鲜少打开它,不曾发现向漠北何时在里边放了只檀木盒子。 他自柜中顶层拿出檀木盒子时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当初在静江府遇见宋豫书时他塞到他手里来的那只方方正正的包袱,只一会儿,他便又将柜门阖上,只当自己甚也未有瞧见。 他将盒子放到桌案上,尔后坐下来将其打开。 盒子是一套雕刻用的刀具,还有一张锦帕,帕中裹这一支尚未打磨完毕的木兰花檀木簪。 只见他将簪子拿在手中,又从盒底拿出皮革,长睫微垂,专注地打磨起簪子来。 晚饭时候,向云珠没有出现,楼明澈吃得一如既往地多,阿睿因为兴奋,也吃得比平日里多了整整一碗米饭,向漠北习惯性地给孟江南夹菜,孟江南小口小口地吃,候立在一旁的小秋偷偷瞧了向寻好几眼,向寻自是有察觉,但每每循着这视线望去的时候小秋又已飞快地低下了头去。 除了楼明澈依旧,似乎每一人都与往常不大一样。 楼明澈总是最早一个动筷的,也是最后一个才放筷的,当他从坐墩挪到椅子上靠着打嗝时,只听才漱罢口的向漠北道:“今日乞巧节,入夜后城中热闹,都去走走,手上若是有活,明日再做也不迟。” 这前半句是对所有人说的,后半句则是倾重于向寻、廖伯以及小秋三人。 向寻打小就在向漠北身旁伺候,对自家小少爷对待下人的宽和早习以为常,因此神色如常。 廖伯则是笑呵呵道:“这是小少爷你们年轻人的节日,老奴一把老骨头就不去凑这热闹了,在宅中摆好瓜果等你们回来就成。” 唯独小秋震惊得睁圆了眼,总觉自己是听岔了,不是真的,直到见到孟江南转过身来冲她笑了笑,她才回过神来,激动地朝向漠北躬身,“谢、谢谢小少爷!” “小少爷”这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