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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原著中,更是从未提起红妃娘娘的性别。故意忽视也好,不知情也好,从原著中直到这位红妃去世,都从未提及性别一事可以看出,慕容启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为这位红妃正名。可是如今,慕容启竟然让他参加先皇的忌辰,与文武百官一同出席?这不是摆明了要把他的性别宣扬出去?忌辰不比其他,人多口杂,更何况此次慕容启特意提出忌辰,还要请文武百官一起,摆明了是要搞大事,一旦他在忌辰上露了面,恐怕当日他男妃的身份便会传扬出去。司瑾只想着快点完成任务,至于身份的事,在他眼里并没有多少关系。慕容启这么一闹,盯着他的人估计能装上一箩筐。等以后章芷卉入宫,红妃娘娘失了宠,他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陛下,这么做……怕是于理不合。”司瑾踌躇道。“爱妃这是要拒绝朕的好意?”慕容启似笑非笑道。“这倒不是……只是……”司瑾皱眉,费尽心思终于从脑子里挖出了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只是臣妾终究是男儿身,此事传言出去,怕是对陛下名声不好,有损皇家颜面。”慕容启仔细看着司瑾的表情,后退两步,坐在椅子上,坐姿肆意:“可以,继续。”司瑾看过去,顿时觉得无语。这样的动作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听故事呢!“怎么?爱妃这是口渴了?”慕容启的手肘落在一旁的小桌上,支着下颌说话。如意连忙拿了不远处温着的茶壶,往司瑾面前的杯子里倒满了水。水一直温着,为了随时都能喝到,特意隔了一层,即便是刚倒出来的水,也能直接入口。司瑾正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看到如意倒了水,直接将一整杯水都饮了下去。刚喝完水,他就看到慕容启的脸上露出了明显可见的……遗憾。遗憾?司瑾想起之前自己一次次被要求含着水不准吞下去的惨事,心道慕容启难不成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这么想着,他连忙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一旁,假装从来都没有喝过水。“陛下,臣妾以为先皇忌辰一事,人多口杂,臣妾若是出席,恐怕会闹得满城风雨,且那时章丞相必定也会到场,陛下对章小姐的感情,章丞相也是知晓的,只等章小姐及笄,便能入宫,实在没必要横生枝节。”司瑾认真说道。其实也是提醒慕容启,他想要追求章芷卉,章丞相那一关是一定要过的,实在没必要平白给章丞相添堵。虽说帝王之家,有许多妃嫔再正常不过,但是作为父亲,希望女儿未来的日子好过也无可厚非,再退一步,至少别把某些事摆在章丞相面前,这样双方都说的过去。说来说起,不过是个面子问题。慕容启当着章丞相的面,光明正大将本不该露面的受宠男妃摆在明面上,章丞相即便面上不说,心里多少会有嘀咕,一旦在章芷卉面前露出些痕迹,又会在这桩婚事上平添麻烦。反正他去不去,对慕容启来说应该没什么所谓,这样的要求,想必慕容启应该会同意才是。“陛下以为如何?”司瑾认真询问。慕容启眼里带着笑:“朕倒是不曾想到,爱妃竟如此怜香惜玉,只是爱妃都已经入了宫,成了朕的妃子,难不成还想要跟女人在一起?爱妃亲手写就,更是直言‘美人绝色现’,不知这位美人,指代的是何人?”话说到最后,慕容启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冷讽。司瑾:……是个什么鬼?那首诗难道不是个鬼故事吗?他真只是闲着无聊而已!以及……说好的把那东西叫“诗”,有辱皇家颜面呢?!“陛下,其实那首诗还没有写完。”司瑾硬着头皮说道。“哦?”慕容启挑眉。司瑾无奈,转头回到座位上,在之前那首“诗”后面加了一句,写完后抽出来,横在自己面前,让慕容启能够认真欣赏。司瑾在后面加的内容不多,慕容启一眼就看完了后面的文字,眼底的笑意加深。“好一个奈何美人是儿郎!爱妃如此文采,只屈于后宫之中,确实可惜了!朕心意已决,先皇忌辰之日,爱妃便与朕一同前往,也好让大家看看爱妃的绝色之姿!”司瑾:……你是魔鬼吗?作者有话要说: 司瑾:美人!奈何美人是儿郎!掏出来比你还……!第26章朕心甚悦“二哥,他为何要急召我们回京?”五皇子慕容曦,因为长着一张与其母丽妃酷似的面容,以此受到了慕容绝的宠爱,自幼便对自己的容貌极为看中,谁知一场意外竟导致他毁了容,自此一蹶不振,不肯在任何人面前露脸。唯一的例外,只有他同父同母的二哥,曾经的二皇子,现在的仁王慕容麟。面对慕容麟,慕容曦露出了他那张脸,左侧脸颊一道长长的疤痕,因为救治不及,愈合之后的疤痕仿佛是一条丑陋的巨型蜈蚣,大咧咧趴在他的脸颊上,令人不忍直视。好在站在他面前的是慕容麟,跟他同父同母,也同病相怜。兄弟两人,一个毁了容,一个断了右臂,失去的都是他们最为看重的部分。慕容麟断了右臂之后,也有一段时日不肯正视自己,用了好些年才慢慢从悲痛中走出来。当时的意外导致丽妃失踪,他与慕容曦身上又有缺陷,自知绝不可能继承皇位的他索性带着慕容曦脱离了皇权斗争的中心,希望用此下下策保住性命。“听闻京中有母妃消息。”慕容麟不在京中,曾经的人脉还在,这才打听出了消息。“当真?”慕容曦突然激动。“五弟先莫要激动,”慕容麟看着他,“母妃的消息传来,于我们而言恐怕是坏事而不是好事。”“二哥此话怎讲?”慕容曦皱眉,这一动作导致他的模样愈发不忍看。慕容麟抬手落在慕容曦肩上:“五弟,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若是父皇还在世,母妃被寻回来,于我们自然是好事,可偏偏如今在那个位置上的是咱们的六弟,你可曾听说过六弟的母妃是如何死的?”慕容曦跟慕容启相隔几月出生,年龄相差不大,慕容启生母去世的时候,两人都还小,只是慕容启记事早,而慕容曦却不曾记得那些过往。如今慕容麟突然提起,慕容曦开始认真思索当初的那些事。出事的时候他岁数还小,什么都不记得,长大之后,也听到了一些声音。当时不在意,现在回想起来……“我记得六弟的生母是在荷塘里淹死的,宫中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