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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又将纸夹回书籍之后,合书一看,又因为书籍的名字莞尔。。为什么当时的他会将这张纸夹在这本书里?慕容启仔细思索,却无法得出一个准确的答案,他虽然记忆出众,却不是什么事都记,特别是这种无关的小事,本来也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是费心将它记住。若不是这次偶然间翻了出来,他还真不知道当初的这张纸到底藏去了哪里。这么想着,他直接把书放了回去。实在无所事事,他又打算出门逛逛。“皇上,可要摆驾栖梧宫?”小太监悄声询问。“自作主张!”慕容启皱眉。“奴……”小太监下意识就要认错,只是还未开口,就被打断。“难道要朕催着你走?”慕容启脸色更加不愉。小太监连忙点头,尖声喊话:“摆驾栖梧宫!”喊完话,小太监连忙低头,心里满满都是叹息声。得,问不问都是骂,反倒是自作主张摆驾栖梧宫,得来的骂还少一些。皇上想见红妃娘娘才是真的。栖梧宫。“娘娘,您好歹吃点,哪怕是白粥也行。”“吃不下。”司瑾皱着眉,突然对食物没有了胃口。“娘娘,再怎么样,您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御医说您的身体本就弱,不多吃点东西,对身体不好。”如意努力劝道。“真吃不下,你端下去吧。”司瑾眉头皱的更紧了。如意无奈,不好再劝,刚刚端着粥转身,就见到慕容启正站在门外。“皇上?!”“朕来吧。”慕容启上前,从如意手里把碗接过去,坐到床沿边。司瑾靠在床边,闭着眼睛轻声说话:“陛下,臣妾真的吃不下。”“朕亲自喂你。”慕容启说着,小心从碗里舀了一勺白粥,递到司瑾唇边。司瑾睁眼,刚刚转过头,勺子就已经递到了他的唇边。看着慕容启执着的模样,司瑾实在没办法,只能张嘴。就这样一勺又一勺,眼看着喝了半碗粥,司瑾直接摇了头:“真的吃不下了。”慕容启看着他为难的模样,点点头,把手里的碗递给如意。然后又转头看着司瑾:“身体不适?”“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昨夜没有睡好,晚上早些睡,明日一早醒来就没事了。”司瑾摇头,冲着慕容启微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慕容启总觉得这一刻眼前之人的笑容格外虚弱。他转过身,看着如意:“御医可来过了?”“回皇上,御医说太医院对娘娘的病已经有些眉目,相信很快便会有诊治之法。”慕容启点头:“明日便要去皇陵,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不要遗漏了什么。”“是,皇上。”“你下去吧。”慕容启挥退屋内的旁人,一边说话一边回头:“朕先前的语气……”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已经熟睡,安稳的面庞。“真的累了?”慕容启低声说着,起身小心扶着,将人放在床上。然后又下意识掖了掖被子,确认没有漏风。流畅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慕容启却反而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眼前熟睡的面庞。“倒是……有几分相似。”第39章被迫背锅“父王,您到底要做什么?”启程去皇陵的当天一大早,慕容辛便找上了平王,试图从平王口中知晓这些日子他这些日子遮遮掩掩的真实原因。然而平王却只是瞪了他一眼:“不该知道的事,不要多问。”“父王!”慕容辛心情有些激动。就在这时,府里的丫鬟扶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慕容辛转头看去,只是一眼,心里就充满了怒火。不为别的,只因为女人身上那套衣服是他母妃生前最喜欢。这套衣服的制衣料子用的是邻国进贡紫金纱,紫金纱极为珍贵,即便是邻国,也须得一年才能产出几匹,在邻国的地位犹如珍宝,寻常人连见都见不着。邻国附属之后,献上的一堆珍品之中,仅只有几匹紫金纱。他母妃有幸拿到一匹,便视若珍宝,当即命人做了这套衣服,并将之郑重地藏在私库当中。即便是他母妃,生前的时候也很少穿这套衣服,而他虽只见过几次,便对这套衣服记忆深刻。本想着或许这辈子再不会见别人穿。可如今,他却在一个连面目都没有看见的女人身上看到了他母妃珍之重之的衣服。慕容辛的眼眶泛红。他一度想劝父王收下这个女人,左右就是一个女人,没必要总是遮掩。如今看来,他确实有些天真的犯傻。“父王,那是母妃最喜爱的衣服,您怎么可以?”慕容辛直直地瞧着平王,眼中一片湿润。平王也没想到慕容辛竟然还记得区区一件衣服的事,居然当众提起了逝去多年的平王妃,脸色有些难看。“吵什么?还不快去前头,本王自有分寸。”平王沉着声呵斥。“父王,”慕容辛依然抑制不住心底的不满和愤怒,“从您把这件衣服拿出来的时候,您就已经失去了分寸,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您又何必……”话只说了一半,随侍在旁的众人就听到了“啪”的一声。声音太过明显,几乎能听到的人都猜得到究竟是什么声音,不敢抬头多看,纷纷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慕容辛捂着脸,看着平王的目光中已经不仅仅只有震惊。“父王……为什么?”慕容辛眼底的痛苦远比震惊要来得多,他万万没想到平王竟然会为了这样一件小事打他巴掌。平王却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板着脸怒斥:“还不快滚?”慕容辛单手握拳,费劲心力才将心底的愤怒压下。“儿子告退。”慕容辛离开之后,平王转头看着冯丽蓉:“不用管他,我们走吧。”冯丽蓉捏着自己稍稍有些保养回来的手,哑声道:“长大了,脾气倒是见长,小时候的他似乎没有这么无理取闹。”平王笑了笑,丝毫不给自己儿子面子,直接道:“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以为自己长大了,就可以脱离咱们的掌控,其实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成。”这话戳中的冯丽蓉的心思。“就跟那个小杂种一样,摆出一脸纯良的模样,每说一句话,不知道在心里转了几道弯,坐上那个位子之后便暴露了本性,真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冯丽蓉所说的人是谁,平王一清二楚。说到底,平王并不觉得冯丽蓉说的便是事实,也不觉得慕容启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