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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倾:【看来你的旺铺我是租不成了,我的你倒是可以租一下,毕竟我这边就算熬夜爬房顶上搂着烟囱蹦迪或者拿打火机炸下水道也没人可影响。】 南初:【谢邀,我不蹦迪,不爬房顶,不搂烟囱,也不爱拿打火机炸下水道。】 南初:【你家有烟囱?】 南初:【田园犬做柴火小米粥专用?】 南初:【抱歉,我是说许总。】 白倾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倾倾:【田园犬他哭了!】 白倾倾:【mua的休息时间结束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无心插柳柳成荫,上下两句连起来一起看,南初再一次心疼地笑出声,为光鲜亮丽汪星打工人手动点了赞。 不过奶糖探班被拒绝了,原因是白倾倾查了一下天气,今晚开始会有雨夹雪,拍得镜头大多又是外景,南初来了也是受罪,不如留在家多给她发点儿“床照”,聊以慰藉她被寒风扫荡的小心脏。 其实南初原本觉得没关系,她可以捂着热水袋出门,不过在知道某个会烧柴火做饭的田园犬一直在病床前陪班后,也就不坚持了。 温暖嘛,得最合适的人来送,一个能顶十个。 肚子响了两声,南初犹豫是要起床吃点东西还是倒下再睡一会儿,星澜电话来了。 “星澜。”接起电话的同时,南初选择了后者——仰面倒进被窝。 “嗯,吃饭没有?”星澜那边很安静,隐约可以听见翻动文件时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南初摸摸还在咕噜的肚子,有点心虚:“吃了呀。” “早饭还是午饭。” “嗯......”南初迅速瞄一眼时间,揣着心虚信口雌黄:“早午饭。” 星澜:“冰箱里的果酱蛋糕也吃了吗?” 南初:“吃了呀,早餐就吃了。”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南初听到搁笔的声音,看看通话时间,确认还在以秒为单位往上增加,没有被挂断。 “星澜?你还在——” “下次睡醒撒谎之前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南初忙不迭闭嘴,心虚地抿紧唇角,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今天放在冰箱里面的是三明治,不是果酱蛋糕。” “......” 她今天是犯了水逆吗? 怎么一个个都来她这里钓鱼? “起床吃饭,吃了再睡。” “好。”南初郁闷揪着被角,睁眼说瞎话都说不利落,她愧对演员这个职业。 “牛奶放在冰箱最上层,热了再喝。” “好。” “张姨四点会买菜过来做饭,想吃什么在四点之前给她发消息。” “好。” “下午不要睡太久......” “不然晚上睡不着又熬夜,对不对?” 南初抢先说完。 对面顿了一下,语气不明:“南初,你是不是觉得不耐烦了?” “......没。” 南初就是单纯嘴快皮一下,皮完就萎了:“我没有不耐烦。” “不耐烦也要乖乖听着。” 星澜声音降成冷调。 南初管住惹祸的嘴巴,不敢随便吱声了。 自从杀青闲在家,星澜完全就像个老父亲,家里养了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女儿,事无巨细都要叮嘱完才能放心。 把能想到的都说一遍了,没挂电话。 停顿两秒接着道:“如果无聊,就把院子里的猫带到屋里陪你玩,外面冷,别多待。” 自从南初被挠,星澜对院子里那只三花一直很有意见。 加上它们还有掉毛这个麻烦属性,虽然答应留下它们,也默许南初给它们投水喂粮,但也限制了它们一家的活动范围只能在院子,从来不允许它们进屋子一步。 没想到今天竟然会主动提出让它们进来。 南初小小咦了一声,惊诧胜过欢喜:“可是星澜,你不是一直嫌弃它们掉毛很烦吗?” “我会找保洁过来打扫。” “你还说它们常年携带病菌。” “我已经带他们去过宠物医院,打了疫苗驱了虫。” 还洗过澡了。 原本依他的性子是懒得管这些的,但架不住南初喜欢它们,每次喂食都跟积极,靠近了也总记不住教训要伸手去摸,星澜管不住她,就只能打理猫了。 “什么时候?”南初睁大眼:“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在你没杀青的时候。” “那么早呀。”南初翻身趴在床上,抱着手机感叹。 其实她也一直想着等空了就带它们去一趟医院,只是拍戏空不出时间,杀青了又犯懒想着过两天再去,没想到星澜悄无声息都做完了。 果然,跟星澜一比,她就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怎么忽然想起带它们去打疫苗了?” 心情甚好拉开被子下床,不出门也懒得换衣服了,穿着拖鞋哒哒往楼下跑。 星澜没回答这句话,末了扔下一句“吃了饭再去看猫”便挂了电话。 南初很听话地先去厨房叼上三明治,才去院子将猫抱进客厅。 先抱的小猫,三只小猫都进来后,大猫不用抱,自己就溜溜达达跟着进来了。 或许是因为对南初太熟悉了,被带到陌生的环境也不害怕,这里钻一钻,那里嗅一嗅,茶几上也要扒着前腿伸长脖子看看,好奇心极重。 大猫不好动,就蹲在南初身边的地毯上安安静静看着三只小崽子蹬着小短腿胡闹。 南初笑眯眯看了会儿,歪头枕在膝盖上,伸手挠挠大猫的下巴,心里想的都是星澜。 真是误会大了,星澜怎么会觉得她在不耐烦呢? 她明明就喜欢得不得了,巴不得星澜可以每天都像这样关心她,嘱咐她,给她打电话说很多很多的话。 就好像,好像那个最爱她的星澜又回来了。 其实她有感觉的。 星澜这段时间里真的对她很好很好。 虽然嘴上不说,表面也仍旧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但不管是送各种礼物,还是对她事无巨细的体贴照顾,都是最好的证据。 她努力想要安分守己的心渐渐被蚕食,甚至该有的不该有的贪念也开始死灰复燃。 就算很可能只是自作多情,就算排除不了星澜只是在尽着一个金主应尽的义务,她还是控制不住将所有蛛丝马迹引到最放肆最大胆的猜测上: 星澜,是不是还喜欢着她? 光是猜测就让人心动不已的一句话,南初反反复复将它在脑海里默念了无数遍。 每念一遍都是一次心理暗示,甚至好几次暗示上头险些问出来,忙不迭悬崖勒马,吓得快要心脏骤停。 她也想大胆一点,破釜沉舟一次,不顾一切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