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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了?”“多读书,少哔哔;说鹿学神之前,先考个比他更高的分数来?”……大家说得好,大家说得棒!就这样捶这个匿名小人,锤死它,把它捶成一张饼!但捶成一张饼了,舒云飞也不打算放过这家伙,群里开匿名可不是给这种藏头露尾的小人生存的空间的,舒云飞决定把匿名说话的人给抓出来,要把人抓出来,还要搞点计谋才行……舒云飞刷手机刷得更正起劲,耳旁忽然一声:“舒云飞,上来做题。”“别吵,关键时刻,我在抓小人!”他下意识回了一句,接着就听见全班的哄笑声。他感觉不对,抬头一看,看见正盯着他看的数学老头。老头叩叩黑板。舒云飞看见黑板上写着的“附加题”三个字,不用再看题目,就跪了。他无比自觉站起来:“老师我出去罚站。”“去后面罚站。”数学老头没好气说,“带着笔,拿着卷子,双手放在我能够看见的地方。”舒云飞拿着卷子和笔,垂头丧气站到了教室的最后边。不过这点小小的插曲并不能磨消舒云飞抓人的意志,他站在教室的角落,低头沉思,满肚子坏水一股接着一股冒出来……*当天放学,祝岚行照例和鹿照远三人一起走,几人一起走的时候,舒云飞全程拿着手机没抬头,走着走着,一条电线杆横在四人正前方,祝岚行几人正正常常地绕过去,唯独舒云飞,没人提醒他,他也没抬头,就这样结结实实撞了上去。向晨当场嗤笑。鹿照远没好气说:“走路看路,手机里还藏着你的女朋友?”“手机里还真有我的女朋友……”舒云飞揉着脑袋,“不是这个!亮哥,有人说你坏话!”鹿照远不太提得起精神,对于不敢跑到他面前说他坏话的怂货,他一向不屑于给对方眼神,至于敢跑到他面前的,一般一拳干服:“是吗?”向晨倒是一下精神起来:“什么?在哪里?我们有架可以打了吗?”祝岚行也将目光转向了舒云飞。舒云飞:“在群里。”“靠!”向晨竖了个中指给舒云飞,“群里有什么好说的,连亮哥的面都不敢照的小人,都懒得揍他们。”“你这要求高了,自从高一下,本校中就再没有人敢来找亮哥约了。”舒云飞为鹿照远叹出了独孤求败的一口气,转头他就嘿嘿笑,“不过亮哥你放心,在群里说你坏话也不行,我已经把他们挨个揪出来禁言了,竟然敢在我做群主的群里说亮哥你的坏话,就是看不起我亮哥座下头号小弟舒云飞!”向晨不满:“头号小弟是我吧!”舒云飞若无其事:“反正那些背后说人坏话的还怂到要匿名的家伙,我都略施小计,替他们实名认证了,保证从此以后至少两个月内,他们会受到所有女生的唾弃,别的不说,至少这回白色情人节,他们是没戏了,嘿嘿嘿……”这下祝岚行和鹿照远都知道是什么样的坏话了。附和不附和都很奇怪,两人索性保持沉默。正好同行的路也走完了,几人应该分头行动,祝岚行的别墅往西,鹿照远三人的家都向东,站在分叉路口,祝岚行问了句:“你往哪边走?”本来兴致缺缺的鹿照远一下警醒。“当然往你那边走!今天也要好好读书!”祝岚行心情微微扬高:“好,我们一起走。”鹿照远没邀请向晨两人去祝岚行家学习。向晨两人也没提要一起学习。双方都像忘记了这回事,分外和谐的道别分开。*到了家中,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刚才的事情就不那么尴尬了,祝岚行对鹿照远说:“没想到有人会觉得我们是一对。”“是这样,不过……”鹿照远微微谨慎,问祝岚行,“你不会因为这样就要和我拉开距离吧?”这话让祝岚行一愣。“当然不会,你为什么这么想?”鹿照远立刻松了口气:“你今天问我要不要来你这里,我有点担心你被这次的事情影响到了,我知道听见别人说怪话很烦……”“你在意?”“不在意。但我怕你……”“我也不在意。”祝岚行一边说一边笑,他有点想喝饮料,拿了两瓶可乐,自己一瓶,鹿照远一瓶,“不用把我想得那么脆,我没有这么不结实,何况这种捕风捉影没有实证的事情,传个几天,很快就消失了吧。说起来还可能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我充电需要,也不会冒出那些让人误会的桥段,现在我们说开了,这要稍微注意保护一下电量,他们就没有素材了……”鹿照远越听越不对劲。按照祝岚行所说,他那边确实没有了问题。可有秘密的不是祝岚行一个人,他也有秘密。如果祝岚行规规矩矩端端正正,那他的皮肤饥渴症,要怎么办?“那个……”鹿照远小心翼翼,“岚行,你对同性间的亲密接触有什么看法?”“亲密接触?”祝岚行微微迷惑,并自行解读,“你是说同性恋?我没有任何看法。”同性恋=同性肯定会亲密接触,等号两边彼此成立,约等于他要问的问题。鹿照远也就没有再行纠正,很快接话,迅速补充:“我也没有任何看法。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就算电量充足,我们也根本没有必要草木皆兵,彼此间的一些亲密互动也是非常正常的,对吧?”“……”祝岚行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为什么说着对同性恋的看法,能联系到他们间的亲密互动上?是自己听漏了什么吗?他面露迟疑:“你再说一遍?”“我的意思是,两个男生之间打打闹闹有亲密接触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不能因此草木皆兵,看什么都联想到他们有关系上。”鹿照远迅速换了一个说法。“当然。”祝岚行觉得这单看说辞,肯定没有错。但这段话放在前一段的对话之后,依然让他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就像是这段话在描补之前的话一样,他忍不住观察鹿照远的神态,从对方脸上看见了几丝急切解释的焦急。而他明确地同意了鹿照远的观点之后,鹿照远看着似乎也并不满意,很快再开口,说出了第三种理由:“何况我们还有不得不靠近的理由,有时候突发情况,难免碰触。”“对。”祝岚行再次肯定。同时他也肯定,这并不是鹿照远想说的话,对方在听见他的同意后,依然没有轻松,甚至更焦灼了,就好像他说的根本不是他想说的,而他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