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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那院子人家的正门,可越猜想越多,他心中感知自己知道的太多,越害怕,又告诫自己不要多嘴主子的事情,免得引火上身。 马车里坐着陈锋,此时他脸色越发苍白起来,想到那消瘦的小脸,心里无限怜惜心疼浮现。 陈峰今年20岁,心境早已不是毛头小子了,可在感情方面他是个小白。 父亲从小把他丢进军营里,他接受的许多东西都是简单粗暴,不拘小节,也确实,这些年来他的性子和行为方式都是不拘小节的。 可遇见严秋落后,他变的畏手畏脚来。 那日实在尴尬至极,不知如何面对秋落,也不知如何回答她说的以身相许,他才匆匆离开。 本以为回家中后,他那些无法的莫名情绪,能控制好,能不再去想,可不知怎么的,严秋落的面容,总出现在他脑海里。 脑海里似乎还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去找她,去找她,他强忍着去找她的冲动,天天给自己找事情多,可日子越久,他越想她,越想起她那天对自己道:“我从前觉得自己身世凄凉,这世间的日子也够苦,存活于世间也没什意思,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遇见了你。” 一直到过了十日后,他像疯了一样,再也忍不住了,连夜骑了马往卢江县赶,严家中门上了锁,他只能运用轻功进了小院。 在小院待半宿,第二日回了家中就得了风寒。 也不知是不是人病了就格外胡思乱想,他越发想她来,每每吩咐了贴身侍卫准备马车往卢江县赶,也是某日倒是让他发现了窗户没关紧,他欣喜若狂,开了窗户跳进去,见到了那心心念念的人儿。 如果卫越说的心仪一个姑娘的感觉就是那样的话,那他可能也心仪上阿落姑娘了。 陈峰抚了抚额头,可谁告诉他接下来该如何做? 他那日那种情形下丢下她走了,留下她一人尴尬,收拾残局,他实在无颜面对她。 新年期间。 卢江县出了一件大事,昨夜里不知怎的,县里城南边接连几座小院着了火,大火现在还未灭掉,不知里面到底有多少人困住了,消息传的太快,一夜之间卢江县大大小小的平民百姓都知晓了。 第二日白日,一个男子骑着一匹白马从官道上飞奔而来,还未待行人看清,那人跳下马匹,就往还在持续燃烧的大火里冲,跟着他来的有许些侍卫模样的打扮的男子,也连忙跳下马匹,飞奔去阻止前面那男子。 火势其实已经不大了,毕竟昨夜已经燃了大半宿,小院里可以看见已经燃为废墟,里面还有三三两两捕快正在搜查着什么。 那男子冲了进去,往熟悉的小院房间的位置找,又往昔日的堂屋灶房找,天边刮起一阵风来,初春的春风有些微凉,也不知是冷还是心痛,他感觉自己的背已经凉透了,找了半响没到找尸体,他安慰自己是该庆幸的。 后面跟来的侍卫也已经到了,一排排站在门口等候主子发话,可他们那个主子眼里怕是根本没他们,只见他穿着淡绿色的锦袍,上面已经染了许些灰尘,手上沾满了黑乎乎的黑炭,他还在不断找着,连一根烧焦的柱子下也不放过。 卢江县蔚不知从哪得了消息,连忙带人赶了过来,见到废墟中的陈峰,一脸讨好的道:“下官见过陈公子。” 陈峰听见他的声音,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此时他已经双眼赤红,盯得县蔚有些吓人,他一字一顿的开口道:“这个小院的主人呢?昨晚你们可是救出来了?” 那县蔚垂下了头,有些忐忑的道:“昨夜火势太大,下面的人裹着濡湿的棉被想要冲进去救人,可被熊熊烈火挡了回来,今早火势小了些,进去查看时,并无烧伤之人,连着周围的两个其他小院也没烧伤百姓。” 县蔚有些忐忑,他这是多倒霉,刚刚过完新年,县城城南边就着了火,着了火也就罢了,烧死两人普通百姓他还能好好处理,可这小院的主子是谁啊? 唯一(十) 他听手下打听来的消息不过是个孤女,谁曾想这事硬是捅到了他上峰那,连守备的儿子都亲自过来了。 况且这守备家的公子并不是白身,人家可是在德州军营里实打实的出来的,身上有着功勋,不能小瞧,他心里叹息,看来他去年攒的政绩得白搭了。 “你是说并未找到烧伤之人?那这小院的主人去哪里了?还是说你是故意隐瞒真相?” 县蔚吓得连连冒汗,腰更加弯曲了,头低的更低,忐忑开口道:“下官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欺瞒。” 陈峰只觉得盯着他瞧了瞧,转身盯着那已经烧为废墟的小院看,只觉得恍恍然然。 他闭上眼睛,痛苦的表情直接显在脸上,等了半响,再睁开眼时唤了卫越过来,交代他仔仔细细的探查。 离大火已经十日过去了,卢江县里听说那名是守备之子的陈公子,整日待在酒楼里吃住。 此时那个卢江县百姓有些好奇的守备家的公子哥陈峰正被自己贴身侍卫卫越劝着少喝点。 那陈锋喝的迷迷醉醉,心里眼里满是悔恨,平日里他每隔一夜必定往严秋落的小院跑,可那几日过新年,他身子骨硬朗,风寒到底抗了过去。 可府上忙了起来,彻查的某案件还突然有了突破口,他前去查询,途中受了伤,这样一来一回一耽搁,拖了三日未看严秋落,却不想,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他胸口级痛,若是那日,他答应了她以身相许,把她带回家去又会是何结果? 他喝着酒混混沌沌,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回到家中,陈夫人正在他床前哭哭戚戚,见他醒了,赶紧拿气手绢抹干眼泪。 “你这是怎么了?在卢江县待了那般久,还是被卫越抬回来的,大夫过来给你把了脉,说你身体虚弱不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夫人眼里有不解,儿子被抬回来的时候昏迷不醒,吓得她直接眼红了,她就这根独苗苗,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才好。 陈锋看了一眼自己母亲,宽慰她道:“母亲不用担心我,我身子骨硬朗的很。” 说着他多说了几句哄自己母亲的话,直到让人把陈夫人送出门去,等陈夫人一走,他立马唤人去唤卫越进来,他有话要问。 卫越风风火火赶了进来,还未进门就知道主子想问啥,等陈锋开口问他,卫越一五一十的把最近查出卢江县那状案件原因告诉陈锋。 起火的原因原来是从岸口来的大船上有一伙盗贼,那伙人上了岸,来到卢江县,想趁着过新年的热闹,浑水摸鱼偷盗几家。 据他们自己说,是盯上了严家小院清冷,进去偷盗时发现无人也无金银细软,一时懊恼白跑一趟,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