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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蒸干,衣服面料寒敷敷地贴在身上,又有些冷了,才关掉冷气下了车。纪征扶着车头面朝公路站定,回头看了看距离公路十几米远的配电房,又看了看路边的建筑和可能存在的摄像头。路两边比较空旷,距离公路百米处有一片自建房,距离车祸现场最近的地方就是这间配电房。还有马路斜对面的一间小饭馆。他穿过马路,走进饭馆。小饭馆里人不多,饭点儿也只有寥寥三个人,系着围裙的厨师兼老板坐在柜台后翘着腿看电视。来了客人也不积极。听见动静的老板娘骂骂咧咧地从厨房出来迎客。纪征看着墙上的菜单随便点了两碗面,留住转身要进厨房的老板娘:“大姐,向你打听件事。”老板娘先把老公赶到厨房做饭,才在纪征旁边坐下,笑得喜气盈盈:“什么事儿?”纪征掂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道:“前些天,这个地方发生过一起车祸,你知情吗?”老板娘见他眉眼深蔚,气质清贵,有意和他多说两句话:“你是说龚海强撞死人那件事儿啊?”纪征点头:“是。”“晦气死喽!”老板娘指了指门口:“就在我们店前边,一年的财运要败光喽!”“你看到了?”“没有啊,那两天下大雨,雨水泡发地板,我们小店关门修地板呢。”老板娘搬着板凳凑近纪征,道:“不过我都听说了,龚海强撞死了老木匠雷红根,老木匠儿女向龚海强的老婆要了三十多万!欧呦,一个黄土没脖子的糟老头,死了竟然值这么多钱。”说着又道,“龚海强撞死人还想逃,结果又出车祸,把自己害死了,活该!”“一场车祸,死了两个人?”老板娘连连摆手:“不止两个人哦,出了那档子事儿没两天,警察从桥洞底下掏出来一具尸体!”纪征捏着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水,脸色纹丝不动:“什么尸体”“一个女孩子,被脱的精光。还被那个啥啦。”老板娘撞了撞纪征的肩膀,故作暧昧道。纪征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点,问:“女孩儿是怎么死的”“被人糟蹋啦,死了以后就被丢在桥洞里,前些天下大雨,发洪从桥洞下面冲出来了。”“案子破了”“破了破了,不到一个星期就破了,要不然我们怎么能放心啊,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就那么死了,真是吓死人……”老板娘还在絮絮叨叨地痛斥凶手的丧心病狂,纪征没有听下去,回头看了看店门口,问道:“你店里装摄像头了吗?”“没有,谁有闲钱装那玩意儿,中看不中用。”纪征掏出钱包数出一碗面钱搁在桌上,谢过老板娘就往门口走。“你不吃饭了?”老板娘在后面问。纪征回到车上,驱车返回的路上拨通了闵成舟的电话。第10章黑林错觉【10】午饭是小姜定的酸笋炒rou和水煮rou片,外加杂鱼汤。打开饭盒,辛辣的香味立刻蹿的满屋都是。纪征连忙放下筷子把办公室里的落地窗推开。他本想忍着吃一点,结果辣椒刚沾舌头就出了一头的汗。他不是不喜欢吃辣,而是对辣椒有些过敏,任何辛辣的食物都有可能导致他高热发汗,更严重的结果就是呼吸受阻。不过这次订餐事故不能归罪于小姜,纪征几乎从不在公司吃饭,他往往只上半天班,每每赶在饭点之前离开公司。今天留在公司吃饭的原因则是家里没人,而他要在办公室见客,所以才临时决定在公司吃饭。纪征连喝了两杯水,用纸巾擦掉额头的汗,撑着额角等胃里的不适感慢慢消失,然后端起两盒菜走出办公室,摆在聚在一起吃饭的几名护士的桌上,笑道:“我没碰,给你们加餐。”护士长刘姐看到菜品,不悦道:“这是谁定的菜?不知道纪医生不能吃辣?订餐之前也不问问各人的口味,怎么做的工作!”小姜含着一口米饭愣住了,怔怔地看看刘姐,又看向纪征。纪征道:“是我自己定的,送餐的可能搞错了。”说完返身走向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前回过身,对小姜招了招手。小姜小跑过去,冲他连连作揖,窘的脖子都红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您不能吃辣。”纪征笑道:“这次不怪你,是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下次帮我买比较清淡的菜好吗?”“好好好,对不起,纪医生。”纪征摆摆手,推开办公室门要进去时握着门把手略顿了一顿,回头向小姜笑道:“那把你的零食给我一些吧,我随便吃一点。”小姜连忙把自己藏在抽屉里的一袋面包和一盒奶油夹心饼干贡献出来。纪征接过去,道声谢谢,回办公室了。面包太干,饼干又太甜,纪征吃了一个小面包,几块饼干,喝了两杯水,差不多也就饱了。他这边吃完了午饭,手机准时准点的响了起来。闵成舟问:“是D座写字楼?”“是,我让助手下去接你。”他拉开办公室房门站在门口把小姜叫过去,让她到楼下接一位‘闵警官’。小姜很快把闵成舟领了上来,敲了敲门道:“纪医生,闵警官到了。”闵成舟走进来,颇为好奇地参观他的办公室。“你这儿的确布置的比其他人的办公室风雅。”纪征在他面前很放松,把穿了一上午的白大褂脱下来挂在衣帽架上,整理着衬衫袖口笑道:“我不认为你看的出阳春白雪和附庸风雅。”闵成舟翘起食指指他两下:“小瞧我了,改天我请你古玩市场走一趟,你就知道我肚子里有多少存货了。”纪征笑了笑,抬手引向会客沙发:“坐。”两个人相对坐下,中间隔了一张茶几。闵成舟掏出烟盒,抽出两根烟,问他:“学会没有?”纪征端着一杯水,交叠双腿,微微倾着身子倚着沙发扶手,笑道:“没有。”“不抽烟不喝酒,真无法想象你怎么能这么自律。”“习惯而已。”闵成舟点着一根烟,往后靠在沙发靠背上,道:“我从会场偷偷溜出来见你,说吧,找我什么事?”纪征不和他过多迂回,直接问起四个月前发生在718省道的一场交通事故。闵成舟有些惊讶:“你怎么关心起这件事了?”纪征说出早已准备好的谎言:“我一个律师朋友帮龚海强的遗孀栾云凤打官司,偶尔和他聊起了这桩案子。”他无意对闵成舟说谎,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和六年后的夏冰洋通话这一离奇事件。如果如实告诉闵成舟,闵成舟必将问出许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