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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都没站稳的情况下就送出了手中的匕首,捅进了对方的腹部。腰腹处遭受的冲击力让夏冰洋条件反射般往后仰倒,但他迅速地抓住扶梯扶手,无视腰上传出的尖锐的疼痛,死死扣住翟小丰的小臂在扶梯上和他调换位置,随即又是一脚踹在他胸口,把他踹下扶梯。“别动!”“cao|你妈!还跑!”“把他按住!”任尔东带人迅速围住被踹下扶梯的翟小丰,把他按在地上戴上了手铐。两名刑警把翟小丰拽起来,翟小丰虚白着脸,闭着眼大口踹气。任尔东捏住他的下巴:“睁眼!”翟小丰倔强地别开脸,谁都不看。任尔东咬着牙冷笑两声:“还敢捅警察,待会儿我让你尝尝袭警的苦头。”夏冰洋被一名部下扶着走过来,只看了翟小丰一眼,就说:“带走。”刑警们从大楼里撤出来,翟小丰被塞进一辆警车里,乔淇迟了一会儿被两名警察护送着从大楼里出来。夏冰洋穿着一件黑衬衫,浸透布料渗出来的血迹并不很明显,但他用手捂着伤口,被血染得鲜红的手已经足够吓人。乔淇朝他冲过去,还没近夏冰洋的身就被任尔东拦住了。任尔东把她推向停在路边的警车:“美女,让英雄安静一会儿吧,你有的是机会对他嘘寒问暖。”“夏警官你伤的重不重啊?你流了好多血啊!”又一辆警车载着乔淇开走了。任尔东回到夏冰洋身边道:“我先送你去医院。”夏冰洋没伤到肾脏,但是伤口较深,血流的比较多,现在他用不知从哪儿顺来的一条围巾用力按住伤口,暂时止住了血。他站在巍峨的购物大楼前,身边围着几名部下,他们瞬间和周围的人群融合,步行街上的人流和马路上的车流依旧繁忙且有序的来来往往,并没有人朝他们多看一眼。夏冰洋站在人群中,向人群扫视,负有穿透力的目光似乎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宝贝儿你急死我了,快点去医院缝针——”话没说完,夏冰洋按着任尔东的肩膀从他身边走过:“在这儿等我。”他穿过马路,朝购物大楼斜对面的一间甜品店走过去。‘叮铃’一声,门檐的风铃被撞响,收银台的工作人员对来客微笑道:“欢迎光临樱岛甜品,请问您几——”说着说着,工作人员忽然没声了,因为她看到了夏冰洋捂在右侧腰间沾满血迹的围巾和右手。夏冰洋在店里看了一圈,然后朝靠着玻璃幕墙的倒数第三张桌子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艾露从书本中抬起脸,拔掉耳朵上的耳机对他甜甜一笑:“你好,警官。”夏冰洋的脸色因失血而虚白,衬的他如墨的双眼更加漆黑,像一片无边的夜色,他盯着艾露看了一会儿,才哑声道:“我们在找你。”艾露笑道:“我就在这里。”夏冰洋看了一眼摊在她面前的书:“在看什么?”艾露把书拿起来,给他看封皮:“你给我推荐过的。”封皮是一片惨淡的绿色,过于浓郁的绿像海的蓝,在那一片复杂的色彩中,现出一个少女模糊的轮廓,那本书叫做。夏冰洋泛白的嘴唇微微向上一提,露出一点笑容,语气低缓又平和地问:“有什么感想吗?”艾露把塞在右耳的耳机也拔|下来放在桌上,她单手撑着下颚,莹白色的像粉嫩的樱花一样的脸淡淡地微笑着,低眸下视的目光里有温柔的静波:“妖妖很可怜。她本来是很正常的人,但是服用了药物后就变成了水怪的模样,碧绿的身子,海藻一样的头发,还有海豹一样的四肢......她真丑。”说着,她转过头看向窗外,目光还是那么纯净,微笑道:“不过她还是幸运的,她还有陈辉。她和陈辉互相依靠,互相守护,陈辉愿意为了她变成恶心又丑陋的水怪,变成和她一样的水怪......这很美好,不是吗?”最后一句话,她看着夏冰洋说。夏冰洋道:“可能你没有看完,陈辉没有变成水怪,他仍然是人,但是他喜欢的姑娘永远沉在水底做水怪。这不是一个美好的故事。”艾露耸了耸肩,笑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陈辉接纳了变成水怪的妖妖,他的心在妖妖那里,和妖妖一起变成了水怪。妖妖并不孤独,陈辉也不孤独,他们拥有彼此。他们会永远在一起,以怪物的样子。”夏冰洋看着她,好一阵心悸,好一阵无言,许久才道:“所以就算陈辉死了,你也无所谓吗?”艾露慢慢垂下了眼睛,眼神空茫茫的,但脸上依旧在微笑:“没关系啊,他们都是怪物。”因为他们都是怪物,所以死了也没关系。她在说谁?书中的扬素瑶和陈辉吗?还是现实中的翟小丰和艾露?夏冰洋以为艾露还会对他说点什么,但等了很久,艾露都低头不言,于是他起身朝门口方向走去。“夏警官。”艾露忽然叫了他一声,夏冰洋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她。艾露看着窗外,侧对着夏冰洋,所以夏冰洋看不到她的脸,只能听到她说:“我觉得妖妖很可怜,她并不想变成怪物,她也想做一个正常的人。但是她喝了那种药水,是药水把她变成了怪物。”她回过头,看着夏冰洋说:“如果你能在她喝下药水之前拯救她,或许她就不会变成怪物了。”这句话,换了其他任何人都听不懂,但是夏冰洋听得懂。他听得出来,这是艾露对他发出的唯一一次,也是为时已晚的求救信号。离开甜品店,走向警车的路上,夏冰洋想起了在数年前看过的书中的一段对话——我们无言地走着,妖妖忽然问我:“你看这个夜雾,我们怎么形容它呢?”我说:“妖妖,你看那水银灯的灯光像什么?大团的蒲公英浮在街道的河流口,吞吐着柔软的针一样的光。”妖妖说:“好,那么我们在人行道上走呢?这昏黄的路灯呢?”我说:“我们好象在池塘的水底。从一个月亮走向另一个月亮。”妖妖叫起来:“陈辉,你是诗人呢!”书中两位主人公的感情并不高尚,也丝毫不值得赞美和歌颂。他们都是在黑暗的泥沼中挣扎的平凡的人物,却视对方为自己生命中的‘诗人’和‘月亮’。第74章致爱丽丝【39】夏冰洋去医院处理伤口,清创、消毒、缝合,一整套流程做下来已经是凌晨。他本想缝完针就回警局,但是一从椅子上站起来就眼前发黑,无奈又倒了回去。医生说他失血过多,需要输液,跟随他来医院的小孙也劝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