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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过的痕迹。现在你查到四号到七号之间,山水城的监控录像是空白的。姑且假设这是韦青阳在消除证据,那他把四号到七号的录像全都消除,有可能意味着这个女人从四号就出现了,直到七号才离开。”闵成舟敛眉深思:“你说的有道理,四号到七号......这个时间段确实有问题。虽然没有山水城内部的监控录像,但我们可以查外部的周边录像。”纪征了解刑侦程序,所以很清楚排查外部录像是个巨大工作量,并且很有可能一无所获。“所以你打算放弃调查韦青阳的别墅吗?”纪征问。闵成舟警觉地看着他:“你说的调查是指什么调查?”纪征把弯垂到额前的一缕头发捋到后面,不语。闵成舟:“......你是说搜查韦青阳的别墅?”“不可以吗?”“我们现在连直接证明韦青阳的别墅里发生命案的证据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申请搜查令?”纪征扶了扶眼镜,垂眸微笑道:“或许你可以不申请搜查令。”闵成舟再次刷新了对纪征的认识,瞠目道:“你让我非法闯入民宅?”纪征抬眼看他,笑道:“或许你可以换个说法。”闵成舟像是哄苍蝇似的连连摆手:“你可消停会儿吧,别再给我添乱了。”纪征不咸不淡地笑了笑:“我还以为我在帮你查案,原来我是在给你添乱。”说着看了看表:“我还有事,先走了。”他说完就要下楼,刚走一步就被闵成舟拦住了。闵成舟道:“你配合一点,做个笔录再走。”“你想让我说什么?”“就说你上山踏青,无意间发现一个水坑,你凑近一看,靠,原来埋着个死人。”纪征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你确定你的手下不会问我更细节的问题?”闵成舟叹了口气:“走吧,我亲自给你做笔录。”纪征回到问询室,流程式的开始做笔录,笔录做到一半,问询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雨衣被淋透的刑警站在门口:“闵队,北郊林子里真的有具男尸!”闵成舟伏在桌上正在打字,闻言先抬眼看了看纪征,然后看向属下,问:“尸体在哪儿?”“已经拉回来了,在一楼法医室。”闵成舟随即起身出去了。纪征坐在椅子上,平静地看了眼闵成舟夺门而出的背影,然后对坐在桌子后的另一名刑警道:“可以继续吗?警官。”半个小时后,笔录做完了。纪征走出问询室下到一楼,看到闵成舟等人站在楼道里,一个穿白大褂的法医在和闵成舟说话。闵成舟瞥见了从楼上下来的纪征,遥遥地对纪征打了个手势,示意纪征可以走了。但是纪征没有离开警局,反而朝他走过去。闵成舟遣散了身边的法医和同事,看着纪征问:“还有啥事?”纪征看了眼紧闭着房门的法医室:“是杨澍吗?”“是,不是杨澍就更麻烦了。”“死因是什么?”“机械性窒息。”“死多久了?”“初步推算死亡时间是在八月十一号晚上到十二号凌晨。”纪征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又问:“立案吗?”闵成舟道:“已经启动侦查程序了,你还想问啥?”纪征敷衍性的笑笑,道:“我先走了。”离开警局,纪征开车行驶在公路上,暴雨下的车流比平常骤增,纪征没开出多远,就被远远的堵在车流后。好在他现在不赶时间,因雨天能见度降低而随之降低车速的车队反而给他的思考的间罅。雨越来越大了,厚重的阴云中酝酿出一声雷鸣,类似于某种野兽的低吼。纪征听到雷声,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忽然改变线路,从本该直行的路口向右拐了过去。白天的清子湾小区没有晚上车马繁忙的景象,甚至比其他住宅区稍显冷清。纪征把车停在上次停车的路口,下车步行,进入小区后按照记忆找到了11号单元楼。他车上没有备伞,走进电梯时身上已经被雨浇透了。他在电梯里摘掉眼镜,擦拭镜片上的雨水。很快,电梯门开了,他戴好眼镜走出电梯。熟悉的红色木门紧闭着,他敲了两下门,没人来开门,旁边的房门倒开了,一个年轻女人探出头问他:“你找谁?”纪征指了指面前的房门:“住在这里的刘女士。”“找小雅吗?她出去了,还没回来。”话音未落,电梯门又开了,刘yajun抖着雨伞走过来,身上也是湿漉漉的。“小雅,找你的。”女人向她喊了声,就关上了门。刘yajun近视,眼睛里的隐形眼镜被淌在脸上的雨水冲丢了,走近了才发现站在她门前的人是纪征,诧异道:“纪先生?”纪征点点头,笑道:“你好,又见面了。”他们进了房间,刘yajun给他拿了一条干净的白毛巾,纪征接过去擦了擦手和脖子,往西边的卧室看了看,见那扇被他踹坏的门已经修好了。换下来的锁芯和整条上门木都被扔在了垃圾桶里。刘yajun在房间里卸妆换衣服,因没有关门,所以声音很清楚的传出来:“纪先生,你找我有事吗?”纪征在小小的客厅里转了一圈,止步在两间卧室中间墙壁上挂着的日历前,道:“有点事想问你。”右手边的卧室里传出翻箱倒柜的声音,刘yajun道:“哦,那你等我一会儿。”纪征看着墙上挂的日历,见每过去一天,日历上的数字就会被红笔画个叉,今天是八月十七号,十七号之前的数字几乎都划上了红色的叉,但却有两天除外——八月七号和八月八号。在他看日历的时候,刘yajun从卧室里出来了,换了一套干净衣服,见状笑道:“过日子嘛,不能稀里糊涂。”纪征笑了笑,指着数字上的叉,问:“这些都是你画的吗?”“对。”“七号和八号怎么没有划掉?”“哦,这两天我们老板请我们出去玩了,我不在家。”纪征捕捉到她说的是‘我们’:“你们?苏茜也去了吗?”“是啊,我们都去了。”纪征的口吻蓦然变得严肃:“你说的老板,指的是关栎吗?”“嗯嗯,我们都叫他关老板。”刘yajun说着笑了一声,道:“说来也好笑呢,七八号我和苏茜都不在家,但是我邻居却说她在七号晚上看到苏茜了。”纪征立即问:“怎么回事?”刘yajun浑不在意地笑道:“是我邻居喝醉酒,看错了。”纪征却道:“刘女士,这件事很重要,请你说清楚。”于是刘yajun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刚才和纪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