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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拍拍他的肩,无奈问道。“你问他!”乐皖闻言,而后回首瞪了瞪那神仙,接着环住卿安腰间的手,不由得渐渐紧了些许。“呃……”卿安顺着他的目光,抬首看去,便见那负手立于石桌之旁的蓝衣公子,此时正朝着自己浅浅一笑,笑容如旧,温柔文雅。不由得,他竟是看痴了去。料不到已过多年,他仍是喜欢他的笑容之甚,只无奈,他痴心了已不止百年,却仍得不到那人的心。他曾以为只要自己为他做了一切,他便会渐渐将自己放在心上,只是后来,卿安方才觉得自己错了。从初时的陪伴,再到当年为他受罚贬下凡间,于那山上呆了整整五百年,再到如今被削了仙位贬为散仙,为他做了如此之多,他仍然从未将自己放进心里,甚至,从未将目光流连过在自己身上。想到昔年种种,他心尖不由觉微微刺痛,微微蹙眉,而后又舒展开来,无奈一叹后,便垂眸行上前去,拱手问好。末了,他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乐皖,瞧见他神色冷漠,通红的双眸此时似是透着些许寒意,卿安还从未见过乐皖如此。“不知孽徒可是又惹着公子了?”卿安问道,口气甚是温柔。话音刚落,乐皖便皱眉恼道:“屁话!是他先惹我的,师父,你且问问他说了什么混话!”“……”卿安一时不知该如何问起,只能沉默不语。倒是符公子淡然得很,只轻轻一笑道:“我方才与他开了玩笑,说我要来娶你,料不到他当真信了。”语罢,便抬眸看了一眼乐皖。乐皖闻言,心下愠意更甚,他快步行上前去,而后伸手一把揪住了那人的衣领,剑眉一皱,双眸一眯,开口时,便连口气也冷了几分。“你若是骗我,倒也无碍,但你若是骗了师父,我定然要将你挫骨扬灰!”卿安一顿,心下却不由一暖,而后他摇首轻轻笑了笑,叹说:“你这狼……唉……”其实他还本是想让他放了符公子的,奈何一瞧乐皖那淡漠神色,一时,却是何话也说不出了。“行了,那以后,我不与你师父多说一句闲话便好了。”符公子无奈笑笑,顺着乐皖的意回答道,说着,便伸手拨开了乐皖的手,然后朝着卿安笑道,“安安,我要成亲了。”“嗯?”卿安一愣。“与她。”卿安身子一颤,诧异道:“你、你疯了?!你可知玉帝……”符公子轻笑打断:“我没疯。其实莫要那般张扬,玉帝又怎会知道我与她之事?”说着,他也不顾旁的乐皖一直瞪着自己,只随意执起卿安一手,继续笑道,“安安,多谢你。”“不必客气。”卿安口气淡然,那双清冷的眸中平平淡淡,看不出有何情绪。“嗯。”他点了点头,随后回首让那几个小厮将东西收拾好了,然后便要他们将东西拿了过来,“这几箱茶叶,是给你的。”“多谢。”卿安瞥了一眼地上摆着的木箱,而后点头道谢。“以后我虽不能再陪你品茗,但你徒弟却能。”符公子拍拍他的肩,“安安,若我成亲那日,你得闲了,你便过来如何?”“好。”没有再多的话语,唯有单单一字。符公子听他答应,倒也喜得微微一笑,他松了执着卿安的手后,便拱手与他告辞,只是,才转身举步还未踏下一步时,卿安却忽的叫住了他。“子书,恭喜。”符公子闻言一愣。子书,那是他的名字。只是卿安却很少唤他的名字,自从昔年卿安为自己受罚贬下凡开始,他便从未听见卿安唤过自己一声“子书”。“到了那日,我与乐皖定然前来贺你大喜。”语罢,卿安唇角微翘,浅浅一笑,只是那笑里,倒是有几分苦涩之意。“嗯,我等你。”符子书也朝他一笑,语罢,再次拱手告辞。人已渐离,天已渐黑,等卿安回过神来时,只一转眼,便见到了乐皖凑得极近的脸。乐皖见他看了过来,而后立时揪住了他的衣袖,“师父,你昔日与他……究竟是何关系?”卿安瞥了他一眼,倒也没让他放手,只任他揪着自己的衣袖越揪越紧,“朋友。”“不信,若果是朋友,他怎的叫你如此亲密?”乐皖扯了扯他的衣袖,蹙眉问道。“……”卿安无语,也懒得理他,只使了一把力气,便将乐皖推开,而后不顾乐皖于后一番乱唤,只加快了脚步,往房里走去了。燃了烛火,坐于书案之前,他便随意执起一卷书,单手支着下颔随意地翻页看着。他脸上虽是淡然如旧,只是心下早已乱如麻,这书上的内容,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却如何也看不进一个字,满脑皆是与子书昔年的往事。他总算是想明白了。其实纵使为子书做得再多,终究也抵不过那狐女的一颦一笑啊。“师父。”乐皖不知何时来至他的身后,双手抚上他的肩头,轻轻唤道。卿安合上了书卷,而后回首瞥他一眼,正想说些什么时,乐皖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卿安一时愣住了。直至被乐皖抱上床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随后双臂一撑,欲想起身,哪知乐皖一臂压回榻上,嘴上还说:“师父,早些歇息,莫要多想心事了。”语罢,他便将棉被一抖,盖于卿安身上,接着还伸手为他掖好被褥。末了,乐皖揉了揉卿安的脑袋,随之咧嘴一笑,尖尖的牙抵着唇,微弯的笑眸中似含春风。“不必你多言,我自然知道。”卿安别了别脸,避开乐皖的举动。乐皖收回了手,只笑笑盯着卿安的脸半晌,随后躺下他的身旁,枕在他的枕上,然后掀开被褥,挤近卿安身边,伸了一臂揽住了卿安的腰。“不,还有一事你不知道的。”乐皖盯着卿安的侧容痴痴笑道。卿安挑眉:“你莫不会是说,玉帝让我回天庭复命?”若果如此,当真甚好。可让他复仙位一事,会如此轻易么?乐皖闻言,而后无奈地亲了亲他的脸:“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符公子会陪你品茗,我也会,符公子会陪你下棋,我也会,他曾陪你做过之事,我依然能做到。”卿安不语。“师父……”乐皖将人揽得更紧,口气听来似是有些委屈。卿安轻轻一叹,而后翻了个身,看着那狼无奈道:“你不是说早些歇息吗?睡罢。”语罢,伸手拍拍那狼的手臂。那狼难得没有回答卿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