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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的模样,连续不断的嗝打断了他的计划,“我能不嗝、知道么?嗝—学校的什么事儿我、嗝——不知道。”叶止对服务员招了招手:“麻烦来一杯温水。”片刻后,司念一边喝着水,一边被叶止拍背顺气。傅以匪垂下眼,捏断了手里的筷子。司念惊道:“哥们儿你手劲也太大了。”傅以匪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叶止连忙对服务员说:“麻烦再拿一双筷子。”傅以匪心神一动,断裂处的木刺扎进的指腹。叶止道谢后,把筷子递给傅以匪,却见他皱了皱眉:“怎么了?”傅以匪:“没事。”“真的假的?”叶止问完,就注意到了他手上的刺,“先别动。”他捏住傅以匪的食指,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把刺**,吹了吹说道:“好了。”感受到叶止温热的呼吸,傅以匪眉眼舒展,满意了。司念喝了口水说道:“我记得你小时候老帮我拔刺。”话音刚落,他屁股底下的椅子就断了一角。司念瞬间站了起来,呼出一口气:“妈的,差点摔倒丢人了。”“老板,你们这儿的椅子该换了!”老板匆匆走来,见是司念,赔笑道:“对不起对不起,今儿这顿免费,下次来和我说一声,也免单。”发生了一连串的小事故,几人也没心情再坐着闲聊,司念说要回家玩游戏,干脆就都回去了。夜深人静,总会胡思乱想。叶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傅以匪说过的话。有喜欢的人了?居然还不告诉我们是谁?叶止狠狠地踹了一脚被子,越想越气。妈的!这分明是、是……不把他当好朋友!想着想着,窗外突然传来了缕缕琴声,悠悠扬扬,叶止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皮子沉得厉害,马上就陷入了香甜的梦乡。傅以匪收起古琴,拨通电话,言简意赅:“减压。”薛校长:???傅以匪:“听不懂?”薛校长握着手机连连点头:“懂懂懂,马上就去办。”傅以匪挂掉电话,到楼下的房间为叶止掖了掖被子,心疼地拂过他眼下的青黑。***第二天,国旗下谈话的时间拖到了第一节上课。底下的同学都很兴奋,他们宁愿在这儿站着晒太阳发呆,也不想回教室听老师上课。薛校长这个月的事情总结完后,开口道:“接下来我要说几件重要的事情。”“首先,上周代表我校参加省高中运动联赛的同学们,夺得了8块金牌、9块银牌和9块铜牌的好成绩!”顿时爆起一阵掌声,夹杂着不少人大喊“司念”的声音。叶止还在找人群中的司念呢,突然被点到了名。“傅以匪、叶止同学请上台。”叶止茫然地抬头,被卓学硬拉到台上。薛校长笑出一脸褶子,把砂锅店发生的事大概地讲了一遍,接着激动地说:“现在,陈女士要为他们送上锦旗。”砂锅店的老板娘缓缓地走了上来,怀里抱着一个用木框框住的金边锦旗,锦旗上写着“见义勇为”几个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刺眼夺目。薛校长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这个锦旗。叶止全程懵逼地站在傅以匪身旁,听着老板娘的夸赞,直到抱着被框起来的锦旗,才回过了神。他低头闻了闻木框,有股淡淡的清香,非常好闻,又有点熟悉。拍完了照片,叶止以为能走了,校长却提起了另一件事:“他们不仅见义勇为,而且是这次月考的年级第一第二。但是!这两位品学兼优的同学也遭受了校园暴力!**和精神上的。”苗乐天的脸顿时白了,腿都在抖。校长继续说:“我从未想过这种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正德,这几日,我校老师已经将事情原委查清楚了,某同学用金钱诱惑智体的学生去殴打傅以匪同学和叶止同学,同时在学校里散播谣言,说他们在校外打架、考试作弊等等。”“这位同学,请你在今天早上主动向傅以匪同学和叶止同学道歉!并且写万字检讨交给班主任,其他处分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薛校长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严肃,字字铿锵有力,目光缓缓的扫过苗乐天。苗乐天已经吓得嘴唇泛白,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他们都查出来了。虽然没有说出苗乐天的名字,但是一班的同学都知道这件事,甚至边上的班级都有些人知道。“卧槽,那傻逼是谁啊?笑死我了。”“心疼叶止和傅以匪,太惨了吧。”“好像就是那个人做的。”……叶止看看薛校长宽胖的背影,又瞅瞅傅以匪的脸,心里猜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竟然跳过班主任和教导主任,直接是校长出面解决这件事?长得也不像,应该不是父子吧?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傅以匪侧了侧身,低头看着叶止,漆黑的眸子里藏着期待。你说过的奖励,喜欢吗?叶止被太阳晃到眼睛,根本看不清傅以匪的神情,小声道:“校长真是赏罚分明啊。”傅以匪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下面夸自己的话。他抿了抿唇,一团寒气袭向慷慨激昂地说着减压的薛校长。薛校长打了个激灵,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直接收尾:“……时间不早了,都回去上课吧。”回到教室,班长和卜星的座位空着,班里议论纷纷。卜星激动地说叶止说:“刚才老卓把他们俩叫去谈话了,真是活该!”“肯定被狠狠地骂了,哈哈哈哈想想都爽。”他的前桌听见这话,转身道歉:“对不起,之前误会了你们,我也没想到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卜星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我压根儿没放在心上。”“其实吧,我主要是和叶止同学道歉。”叶止还没来得及开口,卓学就带着班长走了进来。班长站到讲台中央,鞠了个躬:“对不起大家,我作为一班的班长,没有尽应尽的责任,反而、反而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所以,我在这里辞去班长的职位。”他讲完话,卓学便正常上课了。而苗乐天,直到放学都没有出现。叶止把厚重的木框放到傅以匪桌上:“这个怎么办?放教室吗?”傅以匪:“你带回家,建木对身体好。”“建木?”叶止摸了摸木框,看着上面一圈又一圈的纹路,好奇地问,“你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