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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淡蓝碧玺的玻璃杯,杯身上粘满了冰块装饰物。 透过滤酒器,调酒师将调出来的冰蓝液体倒入玻璃杯中。 两杯酒被缓缓推到男人的面前。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颇为熟稔。 男人将其中一杯递给慕落庭。 “古巴哈瓦那调酒比赛的冠军,我花了不少钱请来的。” “酒吧是你的?”慕落庭有些惊讶。 她撩的,是活禽交易市场的老板? 这个,违法吗? “算是吧……” 男人轻松用两根手指优雅地夹起另一杯的杯腹,举杯示意,“九十六度的波兰精馏伏特加,生命之水。” 他说着,低头抿了一口,眼眸始终不离慕落庭的脸庞。 喉结滑动。 男人脖颈处的细腻皮肤微微带着浮动。 男性的荷尔蒙气息袅袅而来。 慕落庭也拿起一杯,轻轻一抿。 但只一口,她立刻皱了皱眉,“哐”得一下将酒杯置在了吧台上。 她本来就不胜酒力,这种极高度数的酒,抿一口连嘴都麻了…… 这狗男人,搞那么高度数的酒,存心的吧。 察觉到慕落庭的不适,男人拦下她的手。 他一把夺过她的酒,递到自己的嘴边。 看着杯沿旁的口红印,将酒杯掉转了个方向,一饮而尽。 我靠…… 慕落庭惊愕地看着他。 “你家人有没有告诉你,不要喝别人给你的酒?”男人问道。 慕落庭顿时噎住,想了半晌才说道:“这酒,我是亲眼看着这位冠军调酒师调出来的啊。” 男人又开始喝自己的那一杯,“但是我递给你的。” 男人连喝两杯,酡红渐渐上脸,眼底两团晕色,双眸愈加迷离,红晕逐年蔓延到脖颈,连带着青色的血管都几不可见。 慕落庭的手指摩挲着透亮的吧台,舌头在嘴中不自主地发麻。 这男人真上头。 什么叫做骑虎难下,这就是。 甚至根本不想下。 慕落庭笑了笑,微微前倾着身体,手肘搭在吧台上,“哈瓦那冠军,再来一杯生命之水。” 调酒师有些懵,但照做了。 不多时,一杯更加湛蓝的生命之水被推到慕庭的面前,还加了一片薄荷叶。 不愧是哈瓦那调酒比赛的冠军。 慕落庭举杯邀饮,男人亦回应。 半杯下肚,两只眼睛几乎模糊了视线,头晕目眩,面颊炽热绯红。 慕落庭扯了扯衣领,捂着胸口就往外走。 真特么自找的。 不会喝喝个鬼。 慕落庭走到稍微安静点的洗手间,洗了把脸,靠着墙,揉了揉眼睛。 胸口闷到极致,一股气悬在其中不上不下。 想来那些气沉丹田的大师怕不就是喝了96度的酒再运功的吧,难怪胸口碎大石之前都要闷上一大碗。 一股闷热席卷,慕落庭晃了晃脑袋,只觉得天旋地转昏天黑地。 抬眼间,只见那个撩人无比的男人正站在洗手间的尽头。 “你想进女厕所?”慕落庭嗤笑道,腰都直不起来。 她笑完,歪歪扭扭地往外走,待走到男人的身边,腿一软,径直地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搂住她,微微蹙眉。 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不似香水那般惑心浓烈,倒像是…… “你洗衣粉什么牌子的?怪好闻的。”慕落庭抬头,眯眯一笑,嘴巴嘟嘟,两腮鼓起,本就艳丽绯红的脸颊平添了几分调皮可爱,让人喜爱得紧。 ……洗衣粉?男人轻轻扶着她,卡住她的双肩,将她箍在了怀里,“你喝多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小脸通红,薄薄的樊素小口宛若樱桃般红润。 她抿抿嘴,舌头捋过牙尖,将脱了口红的双唇染上一层晶亮。 她猛地一把抓起男人的手,要了两瓶白兰地,将他拖向了店外。 “走,陪我喝一宿。本小姐没什么别的本事,铺张浪费就是我的绝活了。” “迷恋”酒吧旁边就是以高档著名的鼎盛荣瑾酒店。 两者由一条狭长的走廊连接。 慕落庭直接朝酒店前台丢了一张黑色百夫长信用卡。 “一间套房,要南北朝向的。” 房间内。 慕落庭和男人面对面坐着。 中间茶几上放着两瓶已经空瓶的白兰地。 窗外霓虹灯璀璨,在这市中心的繁华夜幕下,格外动人心弦。 房间的水晶吊灯发着弱弱的黄色光线,投在慕落庭坐着的角落里,朦胧昏黄。 她歪歪斜斜起身,走着z型晃到了窗边,想拉上窗帘,结果扯了半天扯不动。 正恼火,忽然窗帘“吱”得一声,自己拉了起来,将窗户遮得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慕落庭着实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男人拿着遥控器,一脸戏谑。 慕落庭手臂叠交,歪着脑袋。 她噗嗤一笑,“这么熟悉,酒店你家开的啊?” “嗯,这只是其中之一。” 男人说谎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慕落庭忽然知道什么叫意乱情迷了。 小腹一股火热,她快步走到男人身边,一把将他摁在了沙发上。 薄唇划过嘴角,酒味飘过,与他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糅合在一起。 慕落庭笑了笑:“告诉你,我七公主活那么大,除了星星月亮,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真的。” 言外之意:小白脸,老娘今天睡定你了。 然而,身下的男人并无所动,甚至脸色有点发白。 慕落庭表情有些凝重,酒醒了三分,“你……肾虚啊?” 四目相对。 慕落庭的两只柔夷小手蜷起小拳头搭在他的胸口。 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卡在他的下腹。 二人贴身,无比亲昵。 这要是再没感觉,那就真的是…… 当代唐僧? 饶是面前美人妖精无数, 也无法阻挡我心中佛路。 她几乎能脑补出这个小白脸端坐莲花台,手掐玉净瓶,身后佛光普照的样子。 “无趣。” 正欲起身,哪知身下的男人忽地将她托起,拦腰横抱,走向内室,一把将她丢在床上。 慕落庭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努力将沉重的眼皮抬起来。 四目相对,两团火热碰撞,男人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搁置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他欺身压下,炽热的唇触碰到柔软,大脑深处最静谧的地方,仿佛冲出来一头猛兽。 手掌下探,直触罅隙。 酒气之下,衣服一件一件散落在地。 他抬了抬她娇软的身体,垫在枕头上,无比疼惜,生怕弄疼了她一丝一毫。 随着几声痛哼。 一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