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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慕落庭偏头躲开他,娇嗔道:“……你干嘛呀?” 他一手抵在她头边,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低声问道:“人家连墨镜和口罩都没摘,你怎么知道比电视上好看?” “……” 原来如此。 看看,某人又吃醋了。 幸好他们没生在山西,否则人家的醋简直供不应求。 慕落庭摇摇头,试图晃掉捏在她下巴上的那只手,然而祁宴归就像是杠上了似的,哑声道:“问你呢……” 她看了他一眼,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在微光的光线下,不禁添上了几分柔和。 他今天穿得是休闲装,头发也随意凌乱,正如那夜酒吧相逢,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不由让她想到了满园的青翠青瓜。 这男人,自带归隐田园的气息。 如果不是他家有皇位要继承…… ……算了,不提也罢。 慕落庭眼眸下垂,怔怔看着锁骨处那颗打开的扣子,往上几寸,便是滑动的喉结。 他吞咽着,眼神落在她的脸上,触碰到她胳膊的手指指尖微微发颤,看来也不怎么自在。 这种左支右绌,在她看来,就是游刃有余。 她忽然哂笑一下,揽上他的脖子,朝着那不安分的喉结吻了上去。 一寸一寸往上。 又一寸一寸往下。 他不住战栗。 她以进为退。 缓缓道:“最近小鲜rou那么多,我又没见过,难道我要说比电视上难看?” “……” 作者有话要说:要啥小鲜rou,我就喜欢老腊rou。 hhhhhhhhhh 46、第 46 章 回国之后, 慕落庭休息了几日,便开始着手于筹备婚礼的事情,然而祁宴归直接请了个知名团队来cao办, 直言不想让她伤身伤神。 祁宴归办公室内。 慕落庭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一支精致的钢笔,不解道:“为什么?” 难道婚礼这种场合不是应该亲自参与吗? 至少室内室外要自己选择吧。 至少插什么花也要自己选择吧。 她的插花技术还是跟国内有名的插花师学的, 怎么的也能炫耀一下。 祁宴归一边看着手里的季度报表, 一边说道:“你好像例假推迟一周了吧?” 他语气清淡,说起来就跟询问街边大妈一捆韭菜多少钱一样。 慕落庭一愣, 忽地捂住了小腹,脸微微涨红了, 她僵了僵脸,道:“不可能啊,每次都有用……” 话还没说完,她忽然想起来,年三十那天晚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安全措施! 她累得出魂, 直接去了隔壁卧房睡觉, 最后连床单都是祁宴归给换的! 而且那晚上, 不止一次。 又到了“论你和上亿兄弟姐妹跑马拉松赢得总冠军”的环节。 慕落庭腾地站了起来,一不小心将一旁的烟灰缸给碰落在地。 “哐当”一声。 对面办公室的两个助理三个秘书“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相互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个秘书看了一眼钱溢, 怂恿道:“钱溢, 祁总最喜欢你,你去看看,别出什么事。” 钱溢往后缩了缩,朝宋必那扬扬下巴, 道:“跟祁总时间久了就是不一样,你看人家宋助理多镇定,里面指不定多激烈呢,你们这样贸然行动,万一打扰了人家的兴致……” 众人一闻千悟,低头继续干活。 幸亏烟灰缸是重搪瓷的,只是摔凹了一个角。 毛手毛脚放好烟灰缸,慕落庭莫名觉得一阵眩晕。 当然这种眩晕是来自心理的,而不是生理的。 说实话,从一个女儿的身份转变成一个母亲的身份,她根本就还没有做好准备,甚至有的时候她觉得还能再苟几年。 换句话说,她暂时不打算给祁宴归生个小继承人。 但一想到自己老爸还不是生了七个孩子…… 想到 这,她拖着他的手,也不顾对面坐着的一众助理秘书,直接将自动门开了锁。 led灯忽地一下亮了绿灯,宋必一愣,问道:“慕小姐有什么事吗?” 慕落庭根本没理睬他。 只拉着祁宴归的手往外走,不停地说道:“你快点,医院一会儿关门了。” 宋必的第一反应是老板受伤了。 然而看到祁宴归毫发无损的样子,又想到刚才那声闷沉落地的声音,和钱溢十分有可信度的“推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问道:“祁总,你们是不是……?” 太激烈了? 这样伤身啊……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慕落庭魂都是飘的,而且飘得很高,能俯瞰整座医院的那种。 如果不是还有一口气吊在那,只觉得自己已经灵魂出窍而且无法归位了。 手里那张纸上,“阳性”两个字,如同炽热的火焰一般烧灼着她的眼睛。 果然是那天。 她的步伐一深一浅,零零碎碎,几乎整个人都重心都架在了祁宴归的身上。 她也没心情再管刚才在妇产科碰到几个无聊的吃瓜群众偷偷摸摸地拿手机拍她。 她甚至不用想都知道今晚的热搜会出现“慕氏集团七公主出现在妇产科疑似怀孕”。 然后大家会热情讨论怀的到底是不是祁宴归的。 再去陶纯的微博底下议论一番,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影后的女儿也走了老妈的路,先孕后婚。” “奉子成婚实锤了!” “前阵子还分分合合,一会儿网红一会儿买醉呢,忽然就怀孕了,有手段。” “慕氏不会是要倒闭了吧?” 慕落庭将手放在小腹上。 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在跳跃。 刚才在黑白影像里看到的那个小家伙,大脑袋小身体。 虽然看不出明显的四肢,但那模样,着实让她猛然恍悟,这不是哪吒,也不是葫芦娃,这是个人…… 直到上了车,她才回归神来,直接将头靠在祁宴归的肩上,低声道:“我怀孕了。” “我知道。” 慕落庭愣了愣,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不对啊。” “怎么不对了?” “一般来说,紧接着这句话的,不是应该问谁的吗?” 也不知道是太过于兴奋 还是太过于震惊,祁宴归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他揉了揉眉心,嘴角微动,道:“问是谁的?” 慕落庭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对,你应该问是谁的。” 忽然车后一声仓促的喇叭声,两个人都抬眼看去,路口的红绿灯变了绿灯,而打头的那辆车不知道在干什么,一动不动。 一辆又一辆的车摁着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