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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富绅子弟,也没有乐坛歌神,更没有篮球巨星。 五个孩子们, 也因为第一次这样出行旅游,而感到万分的好奇。 尤其是祁唯唯,她本来就啰嗦,这下更是停不下来了。 祁宴归也很是头疼,一个三岁多的孩子, 怎么语言能力能强大到如此地步,而且对镜头的好奇心简直堪比一只撞见老鼠的猫。 贺桥拍了拍他的肩。 二人相视一眼,贺桥眼眸里,那股同情之色, 将那种患难见真情的真情实感,流露得淋漓尽致! 他感叹,“骆宾王七岁就作诗了。” 祁宴归挑了挑眉。 这俩能相提并论吗? 骆宾王是作诗,祁唯唯那是作精! 正好这时祁唯唯与邻座的篮球运动员女儿章晓晓玩得火热, 手舞足蹈,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 祁宁宁又向来安静,一个人玩着手里的变形金刚,偶尔和鲁小申分享一下彼此没有的玩具,倒也开心。 祁宴归忽然心宽,他揉了揉眉心,松开夹克的扣子,压低了声音道:“随了她mama,一模一样,一旦生起气来,嘴不饶人,还要跟她斗智斗勇。” 贺桥一听,来了兴趣,他“哟嚯”一声,抬身往前一凑。 两个大男人隔着过道,头挨着头,一脸“我无处吐槽”的表情,窃窃私语。 祁宴归看了一眼祁唯唯,继续道:“所以,千万别指望跟她讲道理,跟女人讲道理你就输了。” 贺桥一闻千悟,点头如捣蒜,喟叹道:“女人本身就是个硬道理,尤其是小女人……” 他说完,顿了顿, 接着道:“这个小指的是年龄小,喏,这种三四五岁的,哭起来连阎王爷都能给你搬来……” 贺桥指着贺甜缘,一想起她哭丧般的哭功,便头疼欲裂。 “这孩子哭起来,别人还以为刚死了爹。” 他说完,掏出一根烟,忽觉不对,只在指尖转了转,将烟又放了回去,继续和祁宴归尬聊。 两个都是父爱如山的人。 尬聊起来,连话题都没有。 一旁扛着摄像机的摄影师,频频看向身侧的女编导,那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这段,剪不剪?” - 一路漫长。 太阳直直照进车厢里,为了阻隔一下刺眼的午后阳光,大家都拉上了窗帘。 车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安静了一些。 贺桥发觉在这个环境下好像和祁宴归没什么可以聊的,便扯了扯贺甜缘的胳膊,催促道:“去,和meimei玩。” 贺甜缘随了田恬的腼腆,扭捏不已,直往贺桥的身后躲。 贺桥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安抚女儿,鼓励她多和其他小朋友接触接触。 好在歌手鲁申是个很会调节气氛的人。 他先是唱了一首儿歌,又开始讲故事。 渐渐的,孩子们都被鲁申吸引了过去。 大巴缓缓往荡口村而去。 路面的不平坦,偶尔让车辆颠簸一下,孩子们更加兴奋了,叫得更欢了,爸爸们的头更大了! 鲁申讲完故事,正准备闭目养神,瞥眼看到祁唯唯意犹未尽,又极有表现欲望,笑着问道:“小唯唯,你喜欢爸爸还是喜欢mama?” 祁宴归在一旁蹙眉,“……” 这种老掉牙的问题,无异于“我和你妈掉水里了你救谁?” 对于祁唯唯的答案,祁宴归早就心知肚明,他本想转移这个话题,却不想祁唯唯认认真真地说道:“我喜欢爸爸。” 声音乖巧,情真意切。 祁宴归一愣,略有些诧异地看着祁唯唯。 脸上渐渐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 然而夸赞还未到,就听祁唯唯又接了一句,“因为爸爸让我看电视。” “……” 祁宴归是知道了,他在女儿心里,还不如一台电视。 甚至,连遥控器的地位都比他高。 到了荡口村之后。 主持人谢睿早就已经在那 里提前等候。 虽然之前早就有见过,但是毕竟还算不上熟悉,祁宴归和贺桥又是圈外人,与之打了个招呼便垂手而站、一言不发。 烈日艳阳之下,如果不是两个人偶尔交头接耳一下,可能别人都以为他们俩是博物馆奇妙夜里跑出来的蜡像。 四组嘉宾挨个做自我介绍 。 又在节目组的安排下,抽签选房,领一些生活用品和物资。 这次的拍摄,因为要完全融入田园生活,所以所有的玩具和零食物都要上交。 谢睿笑眯眯地对五个小朋友说:“来,把你们的玩具和零食都给叔叔。” 这句话无疑触碰到了祁唯唯的底线,她先是愣了愣,眼瞧着两个大点的孩子都老老实实去交玩具,立刻就明白过来。 震耳欲聋的哭声响彻天际。 回荡在山谷之中,回荡在河流之间。 众人瞠目。 一个三岁多一丁点儿的孩子,居然哭出了排山倒海、气吞山河之势。 贺桥也是真真正正第一次领会到祁唯唯的哭功。 他也算是和慕落庭一起长大的,然而跟祁唯唯比起来,慕落庭那就是青铜水平。 王者,在这。 面对女儿的哭闹,祁宴归整个人都崩溃了。 无论他怎么哄骗,她就是不肯对自己心爱的玩具撒手,甚至直接抱着他的腿闹着要回家。 上交玩具,这无疑是一场噩梦。 无奈之下,祁宴归忽然想起来慕落庭的三个小锦囊。 此时此刻,他遽然觉得这种古早狗血偏方简直就是一剂灵丹妙药,能救他于水火。 他翻了翻随身的包,终于在隔层找到了拇指大的三个小袋子,然而还没打开,他又咬牙塞了回去。 士可杀,不可辱。 要是拆了老婆的锦囊,那就是说明自己是个不合格的父亲,换句话说,他就是个饭桶。 想来想去,他转身从包里拿出一根棒棒糖,递到女儿面前,“唯唯,别哭了。” 看见棒棒糖的祁唯唯,就像摁了开关键,哭声戛然而止。 她伸手接过棒棒糖,塞进嘴里的时候还不忘甜甜糯糯说一句:“谢谢爸爸。” 奶声奶气的声音,谁听了都是心底一暖。 然而入了祁宴归的耳里,却冷汗直冒 ——别,应该我谢谢 你。 哄骗无疑是最好的救赎。 尤其是当爸爸的,心安理得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自己用一根棒棒糖骗得那叫一个欢天喜地。 他抱着祁唯唯,小姑娘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一边抽泣一边舔着棒棒糖。 祁宴归指了一圈别的小朋友,语重心长道:“唯唯,你看看你这造型,谁像你一样?” 说罢,他转眼去看贺桥。 却见那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