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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的床垫,连他爱抽的雪茄龙都给准备好了。 从三楼的主卧到负一楼的地下室。 这不叫分居吧…… 这叫流放吧…… 本来以为会在主卧呢。 至少,半夜睡着的时候他还能溜回床上,用温存去感化。 结果,地下室…… 祁宴归看着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卫生间,迟疑了片刻,问道:“老婆,你玩真的?” 慕落庭环视一圈,似乎是相当满意,点了点头说:“我当然不会跟你玩假的。” 几年夫妻了,真真假假还分不清吗? 祁宴归看着 她的脸,几年都没有什么变化,这是一个富家小姐应有的样貌,唯一不同的是眼底那逐渐变深的冷漠。 好像有了孩子,两个人的龃龉就多了起来。 他忽然发觉,无论是床笫之欢,还是天伦之乐,他该做的,理应比面前这个女人要多得多。 父爱如山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褒义词。 慕落庭冷冷斜睨他一眼,“你天天忙得头晕目眩,经常早出晚归,这地下室是带独立出入的,你进来出去方便的很,也不会影响我们起居。” 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还没走几步,就被祁宴归一把握住了手腕。 “陪我。” 他声音有些沙哑,饱含着懊悔和委屈。 “不想陪?” 他不顾慕落庭的反对,将她拉入怀中,低声说道:“不是我逃避家庭,只是工作太忙……” 来了来了。 父爱如山的经典台词如期而至。 这种万金油语句真的应该被列为全球男人的至理名言。 它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慕落庭微微一笑,扬起的唇角颇为好看,她没有将头发扎起来,披在肩上的样子,青丝散落如黑沼,让人留恋不止。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祁宴归恍惚觉得昨日还未曾见到她,这一切就像一个梦。 他沉沉地说道:“我请半个月的假,一些必要的事务交给宋必,剩下的我会逐一安排下去。” 半个月的假,陪她,陪孩子。 就算住厕所,他也认了。 慕落庭稍微有些惊讶,她抬眼看去,似乎很久没有认真打量过他,这几天叫苦连天的田园生活,让他的眼下都镀上了一层黑影。 “你有黑眼圈了……” “想你想的……” “……” 还能说sao话。 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还没到挺尸不顾即将撒手人寰的状态。 人年轻,就是好。 “我觉得这里真的挺好的……”祁宴归指了指身后那间豪华到超出想象的卫生间,“你陪我,就一天……” 他不顾阻拦,低头吻来。 好像长久未汲甘霖,竟低低发出一丝呻|吟。 慕落庭觉得自己的每根神经都绷紧了,脸上的颜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霜。 她嗔道:“你别以为你 请半个月的假,我就能原谅你前天在节目组编排我的那些话。” 祁宴归停下手中的动作,他认真说道:“落落,你仔细想想,从一开始,我可有跟你讲过道理?” 她愣了愣,好像从认识到现在,确实没有跟她讲过道理,毕竟,她本来就不是个能用道理说通的人。 她讪讪摇头。 他看着她,脸庞的倦色下,隐藏着正合时宜的娇羞。 因为是在地下室,纵使有walk out的小侧门,也难有一丝风吹进来。 少了微风中的凌乱美,这时的慕落庭,多了几分静默的娇艳。 他答应过的,绝不会食言。 半个月,十五天的假期。 以后每年都会有,他带她走遍她所想去的所有地方,再带着两个双胞胎,行至万里。 不过,此时此刻,可能更需要的是风花雪月。 有些事,来日方长并不合时宜。 祁宴归拉起她的手,在掌心里暖了暖。 温热沁来,是那种无法言喻的爱慕,和萦绕在心间的深情。 三个月后。 祁宴归为自己和家人争取到的十五天的假期结束。 祁宴归带着慕落庭和双胞胎去了一趟洱海。 蓝天,白云,古城,碧水。 不仅吃了传统烹饪手法制成的野生菌火锅,还开着敞篷吉普车畅游古城小巷。 回来之后,祁宴归跟两个孩子的关系更加亲密了一些。 更让他欣慰的是,慕落庭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像从前。 她依然骄纵,依然还是那个慕年华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 会用一些话来给他添堵,又会挑准时机撒个娇。 回来之后,之前作为嘉宾参与录制的也如期排挡上星。 不仅电视台播出,这一季还在网络上开通了观看。 节目的播出,收获无数观众的好评赞扬。 大家对陌生的豪门子女生活都有着莫名的好奇心。 通过这个节目,有不少人都对他们这种一出生就处于金字塔顶端的人产生了思想改变。 祁宴归有些木讷地看着屏幕里的自己。 好像,被剪辑得还真得蛮像一个负责的好爸爸? 总归,那些鸡飞狗跳的镜头全部安排给了贺桥,没办法,谁让贺桥的脸皮更厚一些。 祁宴归比较诧异的是, 自己因为削土豆而划伤了手的画面居然也剪了进去,并且还配了一小段相当抒情衬景的音乐。 看来他好爸爸的形象已经贯彻到底了。 他甚至都可以预料到,通过这个节目,铭睿旗下的母婴品牌股价的上涨是多么的势如破竹。 慕落庭正看着节目,眼瞧着屏幕里老公划伤了手,十分心疼地拉过他的手仔细看了看,“我怎么不记得你划伤了手?” 祁宴归叹道:“流了不少血。” 慕落庭心底一颤,仿佛眼前已经看到那根流着鲜血的小指头正在对她招手。 她问道:“疼吗?” 祁宴归:“疼。” 慕落庭:“当时没有去医院看看?” 至少,破伤风要打一针吧?万一要缝合呢? 祁宴归看着她,没有立刻接话,但眼底那抹暧昧已经愈渐显露。 他倏地翻身覆上,啄了啄她的耳垂,道:“当时真的太疼了……刀口又深……” 慕落庭一听,知道他不正经的模样又来了。 她淡淡说道:“那我帮你再划一刀?你现在还来得及去医院。” “……” 情调…… 好像…… 不是这么玩的? 周六的早上。 晨曦微露。 淡淡的雾气晕染着偌大的落地玻璃窗。 祁宴归轻轻起身走出房门,给两个孩子换好衣服,整理好仪容,又帮他们洗漱好,抱上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