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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可有人不想分,而已。 是,兴王妃的死与泰王的死有莫大关系。可朱宏文此刻明显是将罪人之名强加在了泰王府相关人的头上。眼下皇上挡着或还好,可待将来兴王一脉上位后呢? 狡兔死走狗烹,他们泰王府几族该何去何从?百年殷家怕是到头了。再等贵妃一倒,怕连苗家也要被清算,甚至是赵家……也是岌岌可危啊…… 众人看着宁王俯身朱宏文跟前,解释殷老太只是好心。可朱宏文阴着脸不领情,瞪了眼宁王身边的殷馨后,推开了宁王大步离开……众人不由暗自摇头。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好?总要想个辄吧? 而自打这次之后,殷家和宁王等人的霉运似乎就开始了。 先是殷府副管家在殷家产业酒楼醉酒与人打架,致人重伤,这事直接被人告到了官府。谁想那家是有后台的,细细论之,还是太后远亲。对方极其强势,不依不饶,竟是扒出了不少管家破事。而且那被打的居然重伤不治死了,这性质更是恶劣,对方咬死了管家仗势杀人。 这事最后闹到了御前。皇帝过问了几句,最后不但殷府管家被重判,就连殷家也以“管束不严,纵容行凶”落了责罚。酒楼被关停,还被重罚了三千两的罚金,整个殷家颜面扫地…… 接着,殷家的一路货运商队出了事,损失巨大,却最后不了了之。 殷馨回娘家,马车被人冲撞,马儿受了惊,殷馨头重重撞在车窗上,磕出了一个大包。这事也没得处理。 更糟的是,宫里贵妃也因为一件小错而被狠狠责罚了一番。皇帝直接暂停了她的后宫协理权,让她好好反省。 这些事,完全就是一个个信号,挑动着兴王府背后几族敏感的神经。 谁相信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他们明显是被针对了。所以才一直出事。 更可恨的,是他们犯错就被严惩,他们吃亏却无人做主。 他们不知道,皇帝这是为了表态度给兴王府,还是在兴王府上位前打算先将可能成为障碍,影响兴王府上下心绪的他们处理了? 他们委屈,更慌张。 而这一而再,又是否为兴王府动手前的试探?皇帝这么包庇,他们会否变本加厉?不,对方已经在变本加厉了。 从一个奴才,到一份产业,再到宁王妃,眼下已是贵妃……这可不是一个循序渐进,愈演愈烈的过程? 那下一个会是谁? 若是那般,距离他们正面对上兴王府也不远了吧?他们有什么?只有一个没有战斗力的宁王,这靠山,有用吗? 几大家族彻底慌了。 …… 二月中的时候,魏氏找机会见了荣安一次。 “昨晚,老太太那里非比寻常。”魏氏是重重妆扮后,才与荣安小心翼翼在一间茶馆里碰面的。 原来,惯常在府里与丫头厮混的廖青终于又惹出了事。 而这一次肚子里带上货的,是老太太的丫头珍珠。 魏氏对男人早就死心,并无委屈嫉恨甚至难过情绪。她就是觉得丢脸。 若是别的丫头也就罢了,怎么还偏是老太太的人?她都睁一眼闭一眼了,他们倒是胆大,直接都怀上了! 魏氏主要还是生气。 已经开春,今日魏氏一整天都在外奔波。她亲自去采买了些药材给廖静补身,并将给外孙和女儿订制的春装拿回来。她也没忘将廖青订制的几套春衣一道带回。 前一天她刚被老太太敲打挑刺说她不关心夫君,所以她还想着已几日不见廖青,便顺道买了廖青喜欢的烤乳鸽去瞧一眼。 哪知去的不是时候,刚好晚饭时,守门的下人去拿饭,她推门便见珍珠坐在了男人腿上,不惊不慌看了来,眼里全是好事被扰的不耐。 魏氏火气一下上来了。 她忍很久了。眼不见她便只当没有的事,但看见了却没法淡定。 她手一挥,让奴才将珍珠拖出去。 结果廖青立马维护,说珍珠已经有孕。找了大夫一瞧,还真是。已经两个多月了。 魏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所以这两人,还遮着掩着,怎么?打算孩子生下来才让她知道? 魏氏看出了丈夫的得意,也不多说,转身就走。 廖青是烂泥无疑,而纵着他的老太太,则是为老不尊。魏氏觉得自己已是二皇孙的外祖母,实在不想惹人笑话,为了保全自己颜面,她打算将孽种收拾掉。但这事,还得给老太太个颜面告知一声,顺便刺上几句,以杜绝这样的事今后再发生。 她亲自前往了老太太的院子。 当时已是夜色沉沉。 可老太太院外,她却被挡住了。 李嬷嬷亲自来打招呼,说老太太手头有点事,让魏氏等半个时辰再来。 魏氏离开,却越想越觉不对。 这个时候,往日老太太都洗漱准备就寝了,还有什么事?还得半个时辰?府里也没来客啊? 还有,李嬷嬷是老太太最信得过的人,怎会让她老人家守门?是怕被人撞到什么事吗? 魏氏心下不明,很快便找了她帮着皇帝安插在府里的丫头小石。 小石会武功,打探起来应该比较轻松。 一刻钟后,小石来报,说老太太院子守卫异常严密,她想法子绕了几圈,都没法悄无声息接近。里边定有见不得人之事。 魏氏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出马。反正她有借口,闹事也不怕。 于是她与小石一明一暗再次往老太太院中去。这次她走的是那院的后门。 可快到地方时,却刚好见院子小后门打开了一条缝,先是老太太的另一个心腹方嬷嬷探头探脑出现了。 之后,则是一个全身被黑色斗篷包裹之人小心翼翼走出。 魏氏赶紧收住了脚,并命丫头连手中灯笼火都灭了,就这么站在了拐角瞧着。 紧接着,老太太也出现了。 魏氏正疑惑,什么人能让老太太亲自送出门?什么人又连正门都不能走?老太太身边两个心腹都出动了,这是老太太自己的家,她究竟在防着谁?防什么? 已背身离开的黑衣之人又频频回首,老太太挥了挥手,那黑衣人才快步离开。那人是被方嬷嬷亲自带着走的,看其消失的方位,应该是走的府里后门。 初春的夜晚依旧寒意不减,可那人离开后,老太太竟也没立即回去,而是站在原地依旧盯着人消失之处。 哟,情分不浅? 魏氏心头一震,突然想到,那黑衣人,莫不是消失已久的廖文慈? 她稍微一深思便肯定了猜测。刚离开之人,身量并不高,跟在方嬷嬷身后,带着斗篷帽子,似乎才勉强与方嬷嬷身高持平。能被请进这院的,则一定是女的。见不得人的,还能是谁呢? 细想下,斗篷虽将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