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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喝完茶,也没有继续留的理由,一家子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了。 * 离开苏朝雨视线后,许听便将沈言礼甩开,快步上楼,合上房门。 被关在外面的沈言礼还挺茫然的,他就睡个午觉,好像没惹到许听吧? 好在门孔插的有钥匙,并未真正将沈言礼锁在外面,他拧开房门进去,看到许听低头看手机,闷闷不乐的样子。 沈言礼过去,手掌压着椅子靠背。 许听眼都没抬,将他手掌拍掉。 沈言礼俯身,凑到许听面前,问道,“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许听脸颊气鼓鼓的,转向另一侧,用行动证明并不想搭理他。 沈言礼耐着性子,跟着转到那边,捏住许听脸颊,两指用力,rou乎乎的脸挤成一团,打趣道,“和我冷战啊?现在苏联都解体了,真的没必要。” 许听:“……” 许听侧头,在沈言礼手指上咬了下。 沈言礼松开许听,将手腕横在她唇边,示意她咬这里。 许听虽然不高兴,但沈言礼这态度真挺好,她也闹不起来,声音闷闷的,“你好讨厌啊!” 沈言礼:“嗯,我最讨厌了。” 许听:“……” 沈言礼捏了捏许听的小耳朵,不再放任她生气,双手放在许听腋下,将她抱起,然后换他坐在椅子上,许听双腿分开,坐在他大腿上。 沈言礼啄了下许听鼻尖,轻笑道,“好了,跟我说说怎么不开心了。” 许听沉默,视线落在一旁的雕花上,就挺丢人的,总不能说她因为苏朝雨吃醋,因为沈言礼的过去吃醋吧?那时候沈言礼还不认识她…… 沈言礼也不催,耐心等待。 半晌,许听咬着唇,委婉给出提示,“言礼哥。” 语气干巴巴的,说完觉得非常的丢人,耳尖跟着泛红,她双臂环住沈言礼脖颈,趴在他肩头装死。 自从沈言礼询问了顾星洲建议后,顾星洲自觉冠上恋爱顾问的名号,时不时通过微信对沈言礼进行远程教学辅导。 沈言礼苦不堪言,天天听着顾星洲以自己为例,讲他和前女友的爱情故事,诉说着吃过的爱情苦头,什么这个女朋友太爱吃醋,他只要和其他女生说一句话就不行,那个女朋友更爱吃醋,他和别的女生站一起都不行…… 沈言礼微怔,很快反应过来—— 许听在吃醋! 虽然有点不太好,但他现在挺开心的,唇边是压不下去的弧度。 沈言礼手掌放在许听后脑勺揉了揉,解释道,“我和苏朝雨不熟。” 许听立刻反驳:“骗人。”狗屁不熟!骗鬼呢! 沈言礼证明自己:“没骗你,我和她真的不熟。” 想到在待客厅的事情,许听就挺气愤了,也忘了刚还在觉得丢人的事情,小嘴叭叭叭起来,“你都和她从小一起长大,还在一起好多年,还订婚了,哪儿不熟了!她mama都说你们的情分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越说越酸,许听突然攀比起来,“我也有青梅竹马的邻居哥哥,经常来我家给我辅导作业,还会留在我家吃饭,我外婆可喜欢他了。我在学校还好多人追我,能从教室前门排到教室后门,抽屉里全都是他们给我塞的零食……” 沈言礼将许听抱起来,堵住她的嘴,没好气地说,“故意气我呢?” 许听唔唔唔也说不出话,就瞪着沈言礼。 沈言礼气乐了,这到底是谁不对?他舌尖顶了下腮帮,逼问许听情史,“和你邻居哥哥牵过手没?和你们学校男生谈过恋爱没有?收了多少封情书?……说真话,不准故意气我。” 许听抬了下下巴,视线落在别处,拒不回答。 沈言礼气恼,又拿许听无可奈何,“我们交换,等下你随便问。” 许听有点心动,眼睛转了转,尚在考虑中。 沈言礼为表达自己的诚意,先解释之前的残留问题,“我家和苏朝雨她家是世交,从小认识,不过不经常见面,也玩不到一起。至于订婚,也是家里长辈做的决定,人家本来想和贺凛订婚,贺凛不同意,顺位到我身上。如果早知道会遇到你,我肯定也不同意。在一起也不算是真的吧,我和她都没怎么接触。” 沈言礼:“你怎么这么傻,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以后被骗怎么办。” 许听打他,但他胸口硬邦邦的,敲得手疼。 沈言礼给她揉手,语气带着几分歉意,“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过,我没办法,但是以后肯定只有你。” 想了想,沈言礼又补充,“我也没有和其他女孩子在一起过,你是第一个。” 许听敛眸,沉默半晌,小声说,“你也是第一个。” 是回应,也是在回答之前沈言礼提的问题,说完她挺不好意思的,脑袋埋在沈言礼胸膛前。 沈言礼唇角翘起,弧度很大,都已经快笑出来了。 他说:“我很开心,许听。” 第49章 49 窗外再次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停了不久的雨再次飘落,雨丝挂在玻璃上,水濛濛一片, 景物模糊,所有颜色像被调暗调重一般,世界湿漉漉的。 这时,房门被敲响。 沈言礼起身, 将怀里的许听放在椅子上,过去开门。 贺凛站在门外:“出来一下。” 沈言礼:“?”见贺凛表情挺严肃的,沈言礼先懵了瞬,然后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惹到他。 说完, 贺凛朝二楼书房走去。 沈言礼回过头,和许听说了声,拉上房门,跟过去。 书房有一面红木打造的书墙, 里面摆满书脊,有沈言礼和贺凛从幼稚园到大学的课本, 甚至还能找到沈言礼缺考得零分的试卷。 书墙前是一张同色系的书桌,书桌最左边摞了一沓子文件, 正中央放了几张才打印出来的白字,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小字,一看便知道贺凛方才在加班,说不定现在椅子还是热的。 沈言礼以为是抓壮丁, 当即就要往外走, “哥, 我还有事。” “……”贺凛无奈, “站住。” 沈言礼:“我刚从剧组回来, 真的好累。” 贺凛懒得多说,将桌子上那几张打印纸塞给沈言礼。 沈言礼无奈接过,但当看清上面的铅字内容时表情微变,忽然正经起来,几张纸反复翻了翻,视线最终落在黑笔画圈的地方。 片刻,他抬眸看向贺凛。 贺凛解释:“郭治国,之前疲劳驾驶闯红灯撞到你的那个司机,前阵子他妻子账户下多了两百万存款。” 车祸那天,沈言礼从片场回家,经过十字路口,红灯变绿灯,直行通过。 驶到路口中央时,一辆车子突然闯红灯从左侧冲出来,车速很高,仿佛将油门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