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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全王(281-300)

    第2章、事后解释

    两个时辰之后,在老佛爷疯狂的嘶喊声中,姜云飞快的冲击着,将体内烫热

    的精华。

    毫无保留的送进了老佛爷的身体之中,云收雨停,姜云压在老佛爷的身上,

    两个人一同喘着粗气。

    完事后的姜云没有将坚硬的roubang拿出来,而是任由着它静静的放在老佛爷温

    暖的xiaoxue中,轻轻的抖动,慢慢的变软下来。

    两人四目相对,静静的互相看着,谁也没先开口说话,过了良久,姜云终于

    鼓足了勇气。

    看着身下老佛爷泛着潮红的脸庞,弱弱的说道,「老佛爷,对不起,我不是

    有意的,我——」老佛爷看着姜云,轻轻的推了推姜云的胸膛,示意姜云起身,

    姜云慌忙从老佛爷身上起来,找过一块白布,擦拭着自己战斗后的痕迹。

    随后,姜云将另一块干净的白布,递给老佛爷,随后背过了身子。

    过了两三分钟,身后传来老佛爷淡淡的声音,「姜云,说说吧,到底是怎样

    一回事?」

    姜云试探的问道,「老佛爷,我能回过身吗?」「嗯。」老佛爷脸红红的,

    轻声的嗯了一声,老佛爷心中很矛盾,也很纠结,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该

    面对的总要去面对。

    而且眼下最要紧的,是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姜云为什么会离奇的出现在

    自己的房间中,自己又为什么会动情的向姜云索求。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团谜一般的堵在老佛爷的心口,不吐不快。

    姜云慢慢的转过身,此时的老佛爷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子已,薄薄的

    一层,隐约可见里面的白色肚兜和紫色小裤。

    不由得,姜云就有些激动了起来,不过老佛爷此时已经是完全的清醒了,姜

    云不敢再有非分的举动,只能将目光移开了些。「现在可以说了吗?」

    老佛爷见姜云的目光有些不自然,便轻声的提醒道。「嗯,回老佛爷,您重

    了两种毒,一种叫迷魂丹,另一种叫迷幻药,而这两种毒素同时出现在您的体内,

    就变成了一种叫做银笑半步颠的江湖邪毒。」姜云一五一十的说道。

    老佛爷挑起眉头,看向姜云的眼眸中满是茫然之色,老佛爷是皇家的太后,

    天天居于庙堂之上。

    自然是没有听闻过这种江湖的邪毒,老佛爷淡淡的看着姜云,无声的在等着

    姜云给老佛爷解释。

    姜云看着老佛爷面色平静,便放下心来,解释道。「老佛爷,迷魂丹是白莲

    教的圣药,能让人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被姜云人cao控,而银笑半步颠,它——」

    「说下去。」渐渐的,老佛爷就从刚刚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恢复了往昔的威严,

    目光严厉的看着姜云,命令似的说道。「银笑半步颠它……是春药。」既然老佛

    爷想听,姜云尽管有些为难,但仍是一五一十的说道。「春……春……药?」

    老佛爷期期艾艾的问道。「嗯。」姜云正色的点点头,老佛爷忽然发觉老佛

    爷的脸颊红的吓人,好似随手一捏,就能挤出水来一般。「哀家怎么会染上这种

    毒,这不可能?」

    老佛爷反问道。「回老佛爷,至于您为何中这种邪毒,晴格格、皇后娘娘、

    高公公正在秘密的调查之中。」姜云回禀道。「可有什么进展?」

    老佛爷问道。「有,经初步调查得知,老佛爷您喝的银耳莲子羹中含有迷魂

    散,是红莲教的人所为,施毒者名叫翠莲,不过老佛爷已经上吊自尽了。」「什

    么?翠莲,你说老佛爷是红莲教的人?」

    老佛爷打断道,眉头深锁。「是,老佛爷,翠莲老佛爷却是红莲教的妖女。」

    姜云郑重的点点头。

    听了姜云的回答,老佛爷眉头紧蹙,问道,「还有一种毒是什么毒,是谁下

    的?」「第二种毒叫做迷。幻。药,是被施毒者洒在了您的柿饼上,而施毒者,

    是皇后娘娘的丫鬟,名叫花枝。」姜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这本就是姜云埋好

    的一计,不过本意是对付皇后,可惜阴差阳错的就用在了老佛爷身上。「花枝?

    皇后的宫女?老佛爷也是红莲教的人?」

    老佛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个目前还不知道,不过晴格格早就已经通

    知了皇后,此时应该在审讯之中。」姜云说道。

    听姜云说完,老佛爷缓缓的点了点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像是在思索着什

    么。

    忽然,老佛爷抬起头,目光凌厉的射向姜云,问道,「那个什么半步颠的是

    怎么回事?」

    听老佛爷问银笑半步颠,姜云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不过眼珠一转,转念便

    平静的说道。「银笑半步颠是江湖极品春药,一旦染上此毒,中毒者就会浑身燥

    热,神志不清、神经错乱,进而神魂颠倒,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释

    放。」说这话的时候,姜云一边偷眼观瞧着老佛爷的反应,一边小心的措辞解释

    着,说完这句。

    不过听完老佛爷的解释,老佛爷的脸上依旧是迷惑,之后竟然闪过了一抹愤

    怒之色,语气有些冰冷的问道,「哀家中了此毒,你进哀家房间干什么?」

    感受到老佛爷语气中的冰冷,若是在平时,姜云一定会害怕的打个冷颤,不

    过在于老佛爷发生了关系之后。

    此时的姜云毫无惧怕之意,姜云不慌不忙的回道。「启禀老佛爷,当时微臣

    正在寺庙中巡视,路过老佛爷您的寝宫的时候,跟在院子中赏月的晴格格闲聊了

    几句。

    可是没说几句话,您宫里的丫鬟就急匆匆的跑出来,说您得了怪病,微臣挂

    念您的病情。

    就一直没有离开,后来胡太医将您的病情告诉了微臣,说要想解此邪毒,只

    有一个办法。「」什么办法,哀家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办法,能解此毒。「不

    自觉的,老佛爷被姜云的话吸引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

    总是充满了猎奇之心,连贵为当朝太后的老佛爷都不例外。

    见老佛爷认真在听了,脸上流露出了nongnong的好奇之意,姜云心下十分得意,

    紧接着说道,「回老佛爷,那唯一的办法就是……行房。事。」「大胆,在哀家

    面前,你也敢污言秽语。」听着姜云竟然胆大包天的当着自己的面说什么行房。

    事,老佛爷顿时气急败坏的斥责道。「微臣不敢。」姜云拱手请罪的,却没有下

    跪,姜云心里在想,丫儿的你都是老子的女人了,凭毛要老子给你跪。「不敢?

    你做都做了,还敢说不敢?看样子,哀家若是不惩治你,你还要无法无天了?」

    老佛爷瞪大双眸,严厉的喝道。「老佛爷,微臣是冤枉的。」姜云拱手说道,

    不过脸上没有半分的委屈之意。「冤枉?哀家亲眼为证,难道还会冤枉了你不成?」

    老佛爷的语气愈发的严厉起来。「亲眼所见,也未必然就是真的,老佛爷,

    您且听微臣把话说完再行惩罚也不迟啊。」姜云再次对着老佛爷抱拳。「说,哀

    家倒想听听,你个逆子有何话说。」老佛爷脸上的怒气不减,一副凤颜大怒的样

    子,不过却是就坡下驴,让姜云继续解释。

    姜云又何尝不了解老佛爷的心思,其实作为当事人的老佛爷,老佛爷不可能

    将整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如此愤怒的做派。

    不过是在震慑姜云罢了,因为老佛爷怕姜云会因为跟老佛爷发生了关系之后,

    会以此为要挟,从自己这里无休止的索取好处。

    心中明白了老佛爷所想,姜云便接着说道,「回老佛爷,据胡太医说,解此

    毒的最佳办法就是刚才微臣跟您说的。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办法也比较可行,但是这种办法只能控制毒素的蔓延,

    却不能彻底的清除此毒。「」哦?除了那个办法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哀家倒是

    有兴趣听一听。「老佛爷的语气有些缓和了下来,心想姜云果然是个聪明人,知

    道刻意绕开行房。事,看样子,姜云是懂自己的意思了。」既然老佛爷喜欢

    听,那微臣就跟您好好地说道说道,胡太医所言的第二种办法,便是内功高强者

    用内功驱毒法,逼出您体内的毒素。「顿了顿,姜云接着说道。」老佛爷您乃是

    一朝太后,身份尊贵,微臣哪敢用种方式给您解毒,不过第二种方式虽然只

    能控制毒素的蔓延。

    但至少还能保命,微臣还记得,从小时候开始,您就对微臣疼爱有加,微臣

    感念您的大恩,自然会拼劲全力去就您,因此微臣就斗胆用了第二种方式。「说

    完,姜云就屈膝半跪,请罪道,」微臣没有经过老佛爷的同意,就擅作主张为您

    解读,微臣罪该万死,还望老佛爷治罪。「在一旁观瞧着姜云的演戏,老佛爷在

    心中满意的点点头,不过面上却仍是一脸的严肃,语气生硬的说道。」起来吧,

    念你初犯,又是一片好意,哀家就不追究了,不过——「老佛爷突然话锋一转,」

    今天这件事,还有谁知道?「」回老佛爷的话,除了微臣之外,就是皇后、晴格

    格、高公公、胡太医还有其他的宫女、太监们知道。

    不过微臣让高公公传下话去了,叫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微臣相信借他们几

    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胡乱声张。「姜云微笑着说道。」很好,姜云,你这件事做

    的不错,哀家很满意,算是将功折罪吧,不过你刚刚进来为哀家驱毒这事……

    「老佛爷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笑容,随即笑容又凝滞了起来。

    姜云就抬起头,看向老佛爷,看到了老佛爷眼中一瞬即逝的杀机,忙即说道,

    「老佛爷,微臣相信今天这件事情。

    就会到此为止了吧,老佛爷您既然没事了,微臣还要去查明整个事情的来龙

    去脉,就先告退了。「」你先退下吧,哀家经过一场大病,身子也有些乏了,你

    且悄悄的探查,查明之后,及时通报哀家。「老佛爷疲倦的打个哈气,挥挥手示

    意姜云退下。

    姜云就见个礼,随后快步走出了老佛爷的寝宫,望着姜云消失在门后的身影。

    老佛爷的脸上,飞快的升腾起了一抹酡红之色,随后,老佛爷的眼神,竟然

    有些迷离的韵味……

    第22章、处理后事!

    见到姜云大汗淋漓的走出来,胡太医连忙迎上来,一脸担忧的问道,「大阿

    哥,老佛爷她?」「嗯。」姜云轻轻的点点头,擦擦额头上姜云刻意制造的汗

    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毒素排除的差不多了,一会你给老佛爷开点补药,

    我估摸着过一阵子,就能好的差不多了。」「大阿哥辛苦了,您真是深藏不露啊,

    呵呵。」听姜云说老佛爷的病情无碍,胡太医长长的吁了口气,姜云从怀中掏出

    一块白手巾。

    递给姜云,谄媚的说道,「大阿哥,瞧您累的,来让下官替您擦擦汗吧。」

    姜云挥挥手,打开了胡太医递过来的白手巾,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正容,问道,「胡太医,刚刚我在老佛爷内室驱毒,你

    听到了什么?」「我……」胡太医偷眼打量着姜云的神色,心中惴惴不安,不明

    白姜云此言何意,刚刚姜云在老佛爷房中给老佛爷驱毒。

    不仅是自己听到了,怕是在外面护卫的侍卫也都听到了,那个声音,怎么听

    怎么像是在……的声音。

    不过瞥见了姜云眼眸中泛出的阵阵杀意,胡太医禁不住浑身直冒冷汗。

    但是同时也明白了自己该怎样回答,姜云满面疑惑的说道。「大阿哥,下官

    小时候发过高烧,虽然保住了命,但是耳朵给烧坏掉了,下官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哦,没有听到,呵呵,那你的眼睛在干什么?」

    姜云冷笑着问道。「眼睛?大阿哥您算是问着了,下官的眼睛也很有趣,这

    白天啊,是什么都能瞧得清楚,可是一到了晚上,就跟个瞎子一般无二了。」胡

    太医很夸张的说道。「真是一双好眼啊。」姜云脸上又浮起了笑容,拍打着胡太

    医的肩膀,很随意的样子。「胡太医,这阵子天渐渐凉了,山上风又大,娘娘们

    身子娇弱,难免偶感风寒,你看着开点御寒的药,给娘娘们熬好了送去。」「下

    官明白。」胡太医迎着姜云的目光,重重的点了点头,姜云是真明白了姜云的意

    思,今天老佛爷的病情就定义在偶感风寒上。

    见姜云神色郑重,姜云便满意的一笑,随后向着那群侍卫们走去。

    望着姜云走向侍卫们的背影,胡太医心道,「哎,这皇家人,就没个省油的

    灯,自己一定要加倍小心。」再说姜云,走到侍卫们身旁,笑容满面的说道,

    「几位侍卫大哥真是辛苦了。」「呀,是大阿哥啊,小的们给大阿哥请安了。」

    侍卫们七嘴八舌的向姜云行礼。

    姜云挥挥手,神情愈发的和善了,笑着说,「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这么客

    气。

    天凉了,大家值夜也辛苦了,走,去我的房里,喝点好酒暖暖身子。「」这

    ……「为首的侍卫头有些为难的说,」大阿哥,不是小的们不给您面子,只是我

    们还有职责在身,不方便。「」呵呵,我知道你们尽忠职守,不过若这是老佛爷

    的意思呢,你们难道也不听吗?「

    姜云神秘兮兮的说道。「老佛爷的意思?」

    一名侍卫小心翼翼的问道。「是啊,老佛爷说啊,太子啊,这些皇家侍卫啊,

    整天的守卫着哀家。

    也够辛苦的,你领着他们去讨口酒喝吧,让他们暖暖身子。「姜云装模作样

    的瞎编乱造着,不过倒是模仿出了老佛爷的语气语调。」大阿哥,老佛爷真是这

    么说的……「一干侍卫们脸上都浮现出了感动的表情。」呵呵,我有几个脑袋,

    敢假传老佛爷懿旨,如果不信啊,你们自己进去问老佛爷好了。「姜云笑着说道,

    心中却在说,我就不信你们敢进去直接问老佛爷。

    果然,那侍卫们连连摆手,伴着讨好的笑容说,「不敢不敢。」为首那个比

    较机灵的侍卫说道,「大阿哥,既然是老佛爷的意思,那我们就厚着脸皮跟您讨

    杯酒喝了。

    早就听说大阿哥那里有好酒,只是一直无缘品尝,这一说啊,还真把我肚子

    里的馋虫给勾起来了。「」是啊,大阿哥,您也不要藏私啊,我们就不跟您客气

    了,哈哈。「这些个侍卫们都是大口喝酒、大块吃rou的主,平日来就是嗜酒如命,

    此时一听说有好酒,自是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情。

    姜云心中一喜,眼眸中阴光一闪,随即笑着说道,「走走走,都是自家兄弟,

    跟我还客气个什么劲。」「那就叨扰大阿哥了,哈哈。」一干人簇拥着姜云,有

    说有笑的向着姜云的房间行去,进了屋,客厅里,姜云吩咐下人们摆上了酒菜。

    不过碍于是在寺庙中,姜云招待这群侍卫们的都是些山间的野菜和民间的青

    菜、萝卜。

    不过酒却是好酒,陈年的女儿红,姜云给侍卫们倒上了满满的一大杯,随后

    叮当作响的碰起杯来。「喝——」「好酒——」「大阿哥,小的们敬您一杯——」

    「干——」「再来——」房间内觥筹交错、杯盘狼藉,很快三坛酒就报废了,一

    个侍卫喝道有些上头了,来到姜云的身旁。

    勾搭着姜云的肩膀,喷着nongnong的酒臭味说道,「大阿哥,没酒了,您不会心

    疼了,不让兄弟们尽兴吧。」姜云厌烦的蹙起眉头,用手扇去脸前的恶臭,脸上

    挂着友善的微笑,「哪能啊,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嘛,你等着,我这就拿酒去。」

    说着,姜云进了里屋,从手表之中买出来了阎王追命散。

    几乎将整个鹅颈瓶的药量都撒了进去,随后用力的摇晃酒坛子,将药粉都融

    化了进去。

    之后,姜云抱着酒坛走出了房间,回到客厅中,笑着对大家说道,「来,兄

    弟们今天尽兴,咱们再来喝个痛快,一醉方休。」「对,一醉方休!」侍卫们豪

    爽的大喊着,姜云给姜云们倒满了酒杯,随后自己也到入了一杯,举起杯子,说

    道,「来,我敬各位侍卫大哥!」「敬大阿哥!」侍卫们也客套的回应着,随后

    一仰脖,将满满的一碗酒喝进了肚中。

    姜云也装模作样的端起酒杯放在唇边,却是用手挡住脸,趁着侍卫们仰头喝

    酒的空当,将酒洒在了地上。「来,再来!」姜云装出醉意,大声说道。「喝!」

    侍卫们也是积极的响应起来,很快,满满的一坛酒又被喝光了,看着干净了的酒

    坛。

    姜云忽然笑着对大家问道,「兄弟们,这酒喝的尽不尽兴啊?」「尽兴,大

    阿哥请客,兄弟们怎能不尽兴啊。」「是啊,大阿哥风流倜傥,武功盖世,深得

    圣上信任,日后必将前途无量啊。」「大阿哥,兄弟们日后还指着您多多提携呢。」

    众人虽然有些喝大了,但仍是不忘趁机大拍马屁,姜云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浓厚了。

    忽然话锋一转,问道,「既然大家把我姜云当成是兄弟,那如果兄弟有难,

    大家帮不帮忙啊?」「那还用说,大阿哥有事,尽管吩咐,兄弟们赴汤蹈火在所

    不辞啊。」侍卫们一个个拍着胸脯,保证的说道。「那如果兄弟我叫你们去死,

    你们会不会啊?」

    姜云的脸上,泛起了阵阵冷笑。

    此言一出,大笑声截然而止,所有人的笑容都是僵硬在了脸上,茫然的看向

    姜云。

    忽然,一个侍卫又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大阿哥真会开玩笑,您怎么会让

    我们去死呢,哈哈哈。」「是啊,哈哈哈。」听那人一说,众人再次大笑起来。

    姜云没有说话,只是冷笑的看着在场的侍卫们,只听扑一声闷响,先头

    说话的那名侍卫的口中募得喷出一口浓血。

    紧接着一连串的扑扑声,在场的所有侍卫,尽数口吐鲜血,双眸大睁,

    愤怒、不甘、疑惑的瞪着姜云。

    先头那个侍卫抬起手,恶狠狠的指着姜云,可惜刚刚说出一个你字,就

    断气身亡,歪倒在地上。

    下一刻,所有的侍卫们,尽数断气身亡,双眸久久的不能闭合。「兄弟们,

    对不住了,你们不死,我就不会心安。」姜云走上前,一一将侍卫们的眼睛合拢

    了,随后从怀中拿出化尸粉和匕首,在每个人的尸体上捅了一刀。

    再将化尸粉倒在那些侍卫们的伤口上,随着一阵阵呲呲的怪响声,屋内

    浓烟滚滚,侍卫们的尸体,化为了无形。

    送走了这些侍卫们,姜云有些疲惫的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呼了口气,身

    在皇家,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

    尔虞我诈、互相倾轧,你不害人,人就害你,就拿今天来说。

    这些侍卫们听到了姜云与老佛爷在房间中的动静,若是一个不小心说走了嘴,

    那便是弥天大案。

    若是叫皇帝知道了,以乾隆仁孝的名声,自然会是忍气吞声的将这话压

    在肚中,不会拿老佛爷怎样。

    不过对于姜云,想必皇帝的手段就不会那般平和了,随便的按个罪名,就可

    以让姜云失去太子之位,又要让姜云提早上位了,可是姜云可不想那么玩啊!

    处理完这些侍卫,姜云带着高远、高达去了皇后娘娘寝宫,进了院子。

    几个丫鬟拦住了姜云的去路,还没等施礼,姜云身后的高远、高达一把将这

    些丫鬟推开了。

    姜云径直走向了皇后寝宫的客厅,正巧秋兰在,姜云上前问道,「秋兰,皇

    后娘娘在哪?」「在柴房。」秋兰指着院子西北角的一间小黑屋子说道。

    姜云点点头,之后转过身,领着高远、高达走向那间小黑屋子,姜云敲敲门,

    开门的是容嬷嬷。

    姜云最烦这个老妖婆,不爽的瞪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推开,随即快步走进了

    房间中,高远、高达一左一右站在门口把守着。

    进入房间,姜云看到屋里面摆放着方桌,皇后和晴儿分主次坐在方桌后面,

    房顶上吊着一盏烛灯。

    烛火摇曳,方桌前跪着一个丫鬟,正是花枝,此时她衣衫破烂,脸上和身上

    露出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显见得是吃了不少苦头。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姜云慌忙将目光移开了,姜云害怕自己会心软,又存有

    妇人之仁。但是。

    这件事姜云必须要妥善的处理掉,不然已经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自己还因

    此跟老佛爷……不多找出几个替罪羊结案,这事就很难善终。

    姜云将目光从花枝身上移开,随后向着容嬷嬷投去了冷冷的一瞥。

    第23章、准备处置容嬷嬷

    被姜云扫了一眼,容嬷嬷觉得自己像是被眼镜蛇盯过一般,浑身一凌,汗毛

    根根直立。

    她心道这世上怎么有如此可怕的眼神,不过好在皇后在此,她倒也不会过多

    的惧怕姜云。

    姜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随即收回了目光,定定的看向皇后,半蹲下身请安

    道,「臣福姜云,恭请皇后娘娘金安,晴格格吉祥。」「嗯。」皇后淡淡的看了

    眼姜云,淡淡的嗯了一声,若是在平时,她早就对着姜云冷嘲热讽、夹枪带

    棒了。

    不过今天的皇后早不复往昔的威严,神态疲惫,显见得是被老佛爷这事闹的

    惴惴不安。「姜云,老佛爷她?」

    见到姜云,晴儿立马从凳子上跳起来,绕过方桌,小手抓着姜云的衣袖,着

    急的问道。「放心,老佛爷只是偶感风寒,服了胡太医的药,已经好多了,不过

    折腾了几个时辰,老佛爷也累了,就睡下了,不过她命我前来,询问一下花枝。」

    念着皇后、容嬷嬷等人在此,姜云轻轻的在晴儿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安慰道,随

    即又赶快的抽回了手。

    听姜云这样说,晴儿顿时放下心来,她本就是冰雪聪明的女孩子,眼珠微微

    一转,便说道。「既然老佛爷无恙,那大家也就放心了,也是的,这山上天凉,

    老佛爷身子单薄,很容易感染风寒的,还有,不仅是老佛爷,其他的娘娘们——」

    「放心吧。」姜云打断道,笑着,「我已经知会了胡太医,叫他熬好了御寒的药,

    给娘娘们送来。」「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晴儿俏脸微红,显见得是为老佛

    爷无碍而高兴,她轻轻的踮起脚,在姜云的耳边,轻声说道,「姜云,你真有本

    事,晴儿佩服你。」听着佳人的称赞,感受着耳边温热的兰气,姜云心中痒痒的,

    不过碍于皇后等人在此。

    姜云只能拼命的克制心中的情动,强行压住了自己想要将晴格格拥入怀中的

    念头。

    笑着回道,「这是臣子的本分,实在是当不得晴儿的称赞的。」「嘻嘻,以

    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谦虚啊。」晴儿笑着问道,灵动的双眸扑闪扑闪的,煞是好看。

    「咳咳。」眼见着晴儿跟姜云凑在一起,神态亲昵,不知在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皇后顿时有些不爽,禁不住轻声的咳嗽起来,提醒姜云二人收敛一下。

    听着皇后的提醒,两人慌忙正容,随后姜云抱起拳头,对着皇后拱手说道。

    「皇后娘娘,我奉老佛爷懿旨,要单独审讯花枝,还望皇后娘娘行个方便,通融

    一下。」「哦?你的意思,是叫本宫回避了?」

    皇后不悦的问道。「正是。」姜云不卑不亢的直白的说道。「大胆,你一个

    小小的御前侍卫,竟敢跟本宫如此说话,谁给你的胆子?花枝是本宫的丫鬟,难

    道本宫连审问自己丫鬟的权利都没有吗?」

    听着姜云毫不在意的口气跟自己说话,皇后的肺子都要气炸了,她猛地站起

    身,用力的一拍方桌,瞪大双眸厉声质问姜云。「回皇后娘娘的话,臣万万不敢

    在您面前放肆,不过这是老佛爷的旨意,臣只有执行。」姜云将老佛爷抬了出来。

    不过皇后貌似不为所动,依旧是气鼓鼓的说道,「怎么,你要用老佛爷来压

    本宫吗?」「臣不敢,臣只是奉命行事,还望皇后娘娘恕罪,如果臣言语上有冒

    犯皇后娘娘之处,那等臣办完了老佛爷的差事,再来向皇后您请罪如何?」

    姜云依旧是语气平淡的说道。「你……好你个福姜云,你平日仗着令妃的宠

    信,就惯不把本宫放在眼中,此时你又抬出老佛爷来压本宫,你是何——」皇后

    神情激愤,抬起手颤抖的指着姜云,不料话还未说完,姜云忽然语气生硬的打断

    道。「皇后娘娘,臣是奉了老佛爷懿旨来查问花枝,您不肯回避,难不成是……」

    姜云没有将话说完,但是姜云此举已经是清楚的将后面的话说的明明白白了,那

    话里的意思就是直斥皇后心中有鬼,做贼心虚,怕花枝供出自己,所以不肯回避。

    「你……放肆。」皇后满面涨红,气鼓鼓的盯着姜云,颤抖的抬起手,指点着姜

    云,心中有万千咒骂的话,就是只说出了放肆两个字。「臣不敢。」姜云抱

    拳,嘴上说着不敢,实则心中又是另外一番天地,「明明那天偷窥皇后沐浴,自

    我安慰时喊叫着自己的名字。

    可是为何一穿上衣服,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动不动就跟自己过不去,

    好像是仇人一般,真是奇怪。「」皇后娘娘,我觉得姜云说的有理,既然姜云是

    奉了老佛爷的懿旨来查问花枝。

    而花枝又作为您的丫鬟,您理当回避,不然传扬出去的话,怕是……「晴儿

    出言道,话也只是说了一半,不过晴儿这一半的话,却是比姜云上百句都要管用,

    果然,在听了晴儿这番话之后。

    皇后下意识的看向容嬷嬷,后者微微点头,皇后便冷冷的盯了姜云一眼,一

    甩衣袖,气愤的走出了房门。

    对于皇后的表情,姜云丝毫没有在意,刚刚她与容嬷嬷的小动作,姜云是看

    的清清楚楚,不论是前世电视中的演绎。

    还是现实的还珠世界中,容嬷嬷都可以说是皇后的军师,很多时候,皇

    后的所作所为,都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而是容嬷嬷的教唆。

    就好似容嬷嬷建议皇后惩罚紫薇,是为了不让皇上对紫薇动情,而惩罚小燕

    子,则是以此来敲打五阿哥。

    毕竟五阿哥与十二阿哥都是皇子,将来免不了要争夺嫡位,而在古代帝制王

    朝,母以子贵,只有儿子做了皇帝。

    母亲才能跟着成为皇太后,而一旦在夺嫡之争中败北的皇子。

    其本人连带着他的母亲、奶娘等一干人,都免不了要受到牵连,因此而丧命

    的人,比比皆是。

    这个世界,就是胜利者的世界,历史,也是胜利者来书写的,尽管残酷,但

    是身在漩涡之中,谁都不能逃避,因为逃避的下场,比失败更惨!

    因此作为皇后本人来说,想要自己的皇儿出人头地,在夺嫡之争中笑到最后,

    这本身并无大错,但是容嬷嬷一个奴婢。

    却是仗着皇后的宠信,屡屡的教唆原本心地良善的皇后去迫害与争斗无碍的

    小燕子和紫薇,这就超出了姜云的底线。

    姜云不愿意看到皇后陷入到无端的漩涡之中,所以姜云想未雨绸缪。

    先期除掉容嬷嬷这个祸端,也是在为小燕子和紫薇谋算,免得日后她二人入

    宫,饱受不必要的欺凌。

    见皇后和晴儿双双走出房间,姜云关上房门,让高远、高达二人远远的守在

    门外。

    随后姜云绕过书桌,坐在先前皇后坐过的椅子上,打量着花枝。

    见到姜云的目光投射过来,花枝抬起头,身子发抖的看向姜云,弱弱的哭泣

    着哀求道,「大阿哥,奴婢是冤枉的,你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看着趴在地上

    啜泣的花枝,姜云的心中闪过那么一丝的善念,不过随后又将这份心软深深的埋

    藏了起来,毕竟这一切,都是姜云一手导演的。

    最初姜云的想法,只是假手花枝,给皇后送去迷。幻。药,姜云则趁机在皇

    后神志不清之时,在她身上讨些便宜来泄愤,谁叫皇后见天的跟自己过不去。

    可谁知风云突变,自己安排花枝送给皇后的柿饼,竟然转手又给了老佛爷,

    这倒也就罢了,但偏偏那该死的什么某些人。

    也在这节骨眼上搞事,在老佛爷的银耳莲子羹中撒入了迷魂丹,而更为意想

    不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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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魂丹与迷。幻。药发生中和,竟然成了这世上yin。邪春药银笑半步颠。

    不能不说,人生总是充满着各种各样的意外,但是意外发生了。

    就必须要着手处理掉接下来可能会再次发生的意外,所以,姜云无奈之下,

    只能选择做个恶人。

    姜云盯着花枝,冷淡的问道,「冤枉?哼,我想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大胆的吧,

    说,你为什么要在老佛爷吃的柿饼中下毒?」「没有,奴婢没有,奴婢有几个脑

    袋,怎么敢在老佛爷的柿饼中下毒。

    大阿哥,奴婢真的是冤枉的,求求您,求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花枝一

    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她浑身破烂,已经是在容嬷嬷手中吃了不少苦头,姜云也不忍心在对她动刑,

    但言辞却是冰冷异常,「说,你到底是不是白莲教教徒?」「白莲教?」

    见姜云将白莲教教徒的大帽子扣在了自己头上,花枝险些眼前一黑。

    昏厥过去,她趴在地上,叩头如捣蒜,砰砰直响,额头上都被她磕出了

    鲜血。

    她痛苦的哀求道,「大阿哥,求您明察,奴婢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白莲教,

    只是刚刚才听皇后娘娘说白莲教是反清复明的乱党。

    奴婢哪会跟白莲教有半点瓜葛,人都说您最体贴下人了,求求您,一定要为

    奴婢伸冤啊。「」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如果你不是白莲教的乱党,那为什么

    要在老佛爷的柿饼上下毒!「眼见如此紧要的关头,花枝还算是口齿伶俐,不忘

    拍自己的马屁,姜云眼珠一转,心中有了计较。」冤枉啊,大阿哥,奴婢敢对天

    起誓,如果奴婢有半句谎言,就让奴婢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花枝跪在地上,

    竖起两根手指,一边抽泣着,一边发誓。」既然不是你下的毒,那老佛爷吃的柿

    饼中为何会有毒?「

    姜云的嘴角划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回大阿哥,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仅是

    听从皇后娘娘的吩咐,将柿饼送给老佛爷,皇后娘娘说,老佛爷爱吃柿饼,所以

    才叫奴婢送——」「大胆!」花枝还没说完,姜云就冷冷的打断道,「好几个不

    知死的狗奴婢,竟敢胡乱的攀咬皇后娘娘,我看不对你动刑,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说着,姜云站起身,扬起手,作势就要走上前来扇花枝几个耳光,花枝连忙叩头,

    委屈的说道。「真的,大阿哥,奴婢句句实话,绝不敢有半句谎言,真的是皇后

    娘娘叫奴婢送去的,真的啊。」「狗奴婢,你还敢嘴硬!」姜云扬起手,作势真

    要打下去。「奴婢不敢说谎,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花枝叩头如捣蒜。

    见她说的坚持,姜云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蹲下身子,凑到花枝的脸前,问

    道,「你确定是皇后让你送给老佛爷的?」「奴婢不敢欺骗大阿哥,真的是皇后

    娘娘让奴婢送去的。」听着姜云的语气缓和了下来,花枝顿时眼前一亮,好像是

    看到了希望,紧着想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或许还有救。」

    姜云右手托着下巴,手指来回的捻动着,思考了一会,对着花枝说道。「多谢大

    阿哥,多谢大阿哥。」听姜云说自己还有的救,花枝连连给姜云磕头。「先别忙

    着谢,你想要自救也不是不可以。」姜云挥手打断了花枝的磕头称谢,而后话锋

    一转,说道,「不过这事还要靠你自己,外人是帮不上你的。」「大阿哥,我想

    活命,我不想死,求求您给我指条明路,奴婢日后给您做牛做马的报答您。」花

    枝哀求的说道。「好,既然你想活命,我就帮你一把,不过成与不成,就看你自

    己的造化了。」姜云眼中精光一闪,随后附在花枝的耳边,低语了一番。「大阿

    哥,您是让我……」听姜云说完,花枝的神情,募得呆住了。「怎么,做不到吗?」

    姜云反问道,作势就要转身离开。「能,大阿哥,奴婢能做到,不过您可一

    定要说话算话啊。」出于求生的本能,花枝紧紧的抓住姜云的衣袖,狠了狠心,

    坚定的点头。

    老佛爷寝宫。

    姜云径直进了老佛爷的房间。

    老佛爷此时穿着一身乳白色的丝质稠衣,侧身半躺在坐床。上,双腿蜷曲,

    脚尖灵动的内扣,将整个妙曼的身姿勾勒的愈发凹凸有致,由于老佛爷是背对着

    姜云的,美满的雪臀高高的翘起,在加上睡衣只是薄薄的一层,隐约能可以看到

    里面的紫色小。裤和美妙的臀型。

    如此的美景,真叫姜云的嗓子眼有些发干了。

    晴儿坐在老佛爷的边上,满面的喜悦,皓腕优雅的抬起,玲珑的小玉手屈握

    成拳,轻轻的在老佛爷的后背上拍打着。

    见到姜云进来,晴儿回过头,轻启朱唇,对着姜云绽开了笑靥。「好美啊。」

    姜云在心中赞叹道,晴儿这丫头真不愧是个美人胚子,尤其是回眸一笑,当真是

    勾魂到了极致。

    不过碍于老佛爷在此,姜云很快就恢复了如常的面色,甚至略略带了点严肃

    之意,随后一步上前,拍打马蹄袖,半跪请安。「臣福姜云,恭请老佛爷金安,

    晴格格吉祥。」行礼过后,老佛爷对着晴儿吩咐道,「晴儿你先下去吧,哀家有

    些话想跟姜云单独聊聊。」「是,老佛爷。」晴儿忙即站起身,恭谨的对着老佛

    爷深施一礼,随即身姿婀娜的走出了房门,轻轻的将房门带上,在关上房门之前,

    晴儿对着偷眼看向她的姜云嫣然一笑。

    姜云便偷偷的向着晴儿眨眨眼。

    见晴儿退出房间,半卧在坐床。上的老佛爷将目光投向姜云,指着旁边的一

    个方凳,说道,「姜云,坐吧。」姜云忙即说了声谢老佛爷,而后撩起裤裙

    下摆,大马金刀的往方凳上一坐,而后双眸看向老佛爷,等待着老佛爷的问话。

    「姜云,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老佛爷严肃的问道。「回老佛爷,事情查清楚了,据皇后娘娘的丫头花枝供

    述,老佛爷您吃的柿饼是皇后娘娘让她送过来的,至于其中有毒,花枝并不知情。」

    姜云正色说道。「什么?是皇后指使的?她为什么要害哀家,哀家不信,众所周

    知,皇后是哀家的侄女,她没有理由要害哀家。」听了姜云的回话,老佛爷蹙起

    眉头,满面的不可置信。

    其实也不仅老佛爷不信,就算是姜云自己,也不相信皇后会去加害老佛爷,

    暂且抛开老佛爷和皇后的亲戚关系,就单从利益关系上来说,如果没有老佛爷的

    力挺,皇后压根就成不了皇后,更不要说还能在后宫中呼风唤雨。

    因此说来,皇后非但不会害老佛爷,反而还会保护老佛爷,如果查出有人要

    加害老佛爷的话,皇后个不会饶恕姜云,老佛爷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

    才会断言,皇后绝不会害她。

    姜云当然也知道老佛爷不会相信仅凭一个丫鬟的供状,老佛爷就会轻易相信

    皇后是主谋,不过姜云的对手不是皇后。

    此时提出皇后,不过就是抛出一条大鱼罢了,姜云真正想要除掉的,是容嬷

    嬷那个老巫婆,但容嬷嬷偏又是皇后的奶娘兼心腹。

    老佛爷捧起了皇后,再惩治容嬷嬷的话,必然投鼠忌器,未必然会下狠心严

    惩,姜云正是明白了这一条,才会让花枝做伪证。

    称皇后是主谋,这样一来,皇后自身被迫牵连进此事之中,成了嫌犯的

    身份,自然就无法替容嬷嬷辩解和求情了。

    而即便老佛爷宅心仁厚,宽赦了皇后和容嬷嬷,对她们从轻处罚的话。

    那么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自然也不会过分的惩罚一个丫鬟,花枝这小妮子的

    性命当然也就保住了。

    如此一来,即便皇后和容嬷嬷逃过这一劫,也是元气大伤,短时间内要想对

    令妃和姜云构成威胁。

    怕是难能,同时还保住了花枝的性命,顺带能让花枝带自己感激涕零,获得

    她的誓死效忠。

    最后还能通过此事,取得老佛爷的信任,毕竟姜云只是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

    查出了当朝国母欲图加害老佛爷。

    便欲图加害的罪名不成立,却依然敢于据实奏报,这是何等的胸襟、气魄和

    对老佛爷的忠诚啊,因此成为老佛爷的嫡系心腹也未可知,端的是一举三得的好

    手段。

    只听姜云站起身,拱拳说道,「老佛爷,至于花枝的供词可不可信还有待调

    查。

    但是依微臣之见,花枝应该对柿饼中有毒一事不知情,她只是被人利用了罢

    了。「」哦?「

    老佛爷被姜云的回答勾起了兴趣,挑起眉头问道,「哀家倒是有兴趣知道,

    你如何能够断定花枝并不知情的。」「哼,老子当然知道了,因为指示她的人就

    是老子。」姜云心道,不过面上却是说道,「回老佛爷,理由有三,不过都是微

    臣的猜测,做不得数的。」「无妨,你姑妄言之,哀家姑妄听之。」老佛爷摆摆

    手,示意姜云说下去。「是,老佛爷。」姜云对着老佛爷微微鞠躬,随即说道,

    「一,花枝只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一名普通的婢女,下毒谋害老佛爷您这样的事情。

    我想花枝没有胆量参与进去,而想要谋害老佛爷您的人,自然也不会告诉花

    枝。

    如果一旦告诉了花枝,花枝她未必有胆量来给老佛爷您送这盘柿饼,所以,

    微臣觉得,她是被当做了一枚替罪羔羊来用的。「」第二点,说花枝是白莲教的

    乱党也不成立,微臣派人查过了,花枝的出身十分特殊,其祖上世世代代都在皇

    家做事。

    其祖母还得到过康熙爷的嘉奖,被封为一等杂役,再就是白莲教的真正教徒

    翠莲,在高公公带人想去擒拿她的时候。

    她已经上吊自杀了,不过从仵作验尸的结果来看,翠莲是先被人活活累死之

    后才被吊上房梁的。

    由此可见,我们身边,还隐藏着白莲教的乱党,他们怕事情败露,便先除掉

    了翠莲。「」第三点,花枝如果是白莲教的乱党,那些对翠莲下手的白莲教乱党

    焉能允许她存活。

    何况皇后娘娘、晴格格去抓拿花枝的时候,她正在酣然入睡。老佛爷,您试

    想一下,您乃是当朝皇帝的母亲。

    贵为一国太后,一个年仅二十岁的丫鬟,在给您吃的柿饼中下毒之后,竟然

    能够酣然入睡,等着别人来抓自己,您会相信吗?「

    姜云一连列举了三条证据为花枝开脱,顺带着引出了可能的下毒者,一是白

    莲教乱党,二是皇后宫中的人物。

    听完姜云的回话,老佛爷慢慢的坐起身子,神情愈发的凝重,思索了一阵,

    她开口问道。「姜云,这件事你做的不错,就凭你明知此事有可能牵扯到皇后还

    敢据实向哀家奏报这一点,足见你对哀家的忠心。

    不过此事牵连甚广,先不要打草惊蛇,暗中观察,最好能够引蛇出洞。「」

    是,老佛爷,您的指示太正确了,微臣也正有此意,微臣已经在皇后娘娘的宫中

    布下了眼线,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得知真凶的下落。「姜云正色说道,心中却

    是闪过了一抹邪意,」哼哼,容嬷嬷,你个老妖婆,你就等着受死吧。「紧接着,

    见老佛爷在认真的听自己说话,姜云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又继续说道。」老佛

    爷,据臣猜想,那白莲教的乱党,很可能隐藏在您的宫中,这些人心狠手辣。

    不的目的誓不罢休,老佛爷您最近一定要加倍小心,千万别被这些个丧心病

    狂的乱党钻了空子。「眼见姜云真情流露,是真的在关心自己,并没有因为上了

    自己的床,就骄纵跋扈,那这件事来威胁自己。

    对自己无止境的索求,老佛爷心中涌起了一丝感动,再次看向姜云的目光中。

    泛起了一抹nongnong的欣赏之意,或许,还夹杂着一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