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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时时刻刻陪着他。 甚至到最后连阿罗也不放过,只为了让她身边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 “为什么不可能?”男人声音里顿时低沉了几分,在轻歌看不到的地方,司衍原本还小心翼翼的眸子里更是泛起nongnong的阴鹜墨色,抱着怀里人儿的手更是又紧了几分。 第154章 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轻歌沉默了。 一双好看迷人的眸子看着身前地面好半晌,放空的眸子这才慢慢聚焦。 浅浅轻叹一声,轻歌眸色恢复清明,浮现一抹寒凉,“司衍,如果你回来只是因为我,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大可不必。三年前,我们只是搭档,三年后,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三年前,她或许真的喜欢过司衍,或许也在某一瞬间生起过跟司衍在一起的念头,但所有一切都在得知司衍身份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那个时候,当她意识到两人之间有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时,她才突然醒悟她蠢的有多离谱。 她怎么能奢望一些根本就不属于她的东西呢。 而现在。 三年后的今天,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坑里跳出来的她又怎么可能再跳回去?! 「搭档」? 紧紧抱着怀里人儿的司衍眸色又沉了几分。 原来在轻歌心里,三年前的他们就只是搭档关系? 而现在 “「什么都不是」么?”司衍顿时笑了,在轻歌看不见的地方,嘴角扬起的弧度阴鹜的吓人,“轻歌还真是像以前一样铁石心肠呢。” 轻歌闻言微微侧了侧头,懒得理会男人话语间的嘲讽,蹙了蹙眉猛地扯开男人横在自己腰间的双手,迈出步子便准备离开。 身后。 司衍被狠狠甩开,破天荒的没有再上前拦人。 堤岸上。 少女头也不回的朝来处走去。 “玉奶奶得了胃癌,你知道吗?”身后,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司衍突然出了声,一双狭长的眸子就这么微眯着朝背对着自己的轻歌看去,眸色认真无比,似是期待着少女接下来的反应。 果然,司衍话音落下的那一瞬,轻歌脚下戛然而止。 下一刻。 轻歌猛转回身朝司衍看去,眼里泛着震惊。 对上轻歌惊诧无比的眼,司衍嘴角扯了扯,声音也不禁沉了沉,“是胃癌末期,医生说玉奶奶最多只能活三个月了。” 轻歌整个人惊住,眸子里泛起的震惊一波盖过一波。 胃癌末期吗 难怪上次回孤儿院看到玉奶奶面色难看到不行,只是那个时候她也没多想,只以为老人是因为担心孩子们所以没休息好。 现在想想,玉奶奶当时准备的饭菜似乎夹给了她和轻罗,自己却没吃上几口。 轻歌顿时怔在原地,一股寒意倏地便从脚底升起,僵的整个人都无法动弹。 “玉奶奶有个心愿,你知道吗?”司衍眸色平静的问去。 轻歌茫然对视去,一片空白的大脑里此时已然完无法集中精神,好半晌才在心里冒出一个名字。 炜炜? 是炜炜吗? 轻歌眸色顿时动了动。 是那个有眼疾的小孩对不对? 她记得当时在孤儿院时,玉奶奶一提到那个叫炜炜的小孩便心焦的不行。 没有错过轻歌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司衍继续说去,“还记得那个摔坏蛋糕的小男孩吗?他叫炜炜。玉奶奶很疼他,那天在孤儿院玉奶奶竟然偷偷问我能不能收养炜炜。我若是没猜错,炜炜应该是被孤儿院选上了吧?” 轻歌面色瞬变。 第155章 留在我身边 “被孤儿院盯上的人从来都不会有漏网之鱼,凭炜炜的资质,你应该很清楚他根本撑不过大逃杀。”司衍一脸认真的朝轻歌看去。 轻歌沉默不语。 的确。 炜炜之所以被特殊管理员看上完是因为敏锐的听觉,可单单只有敏锐的听力又能怎么样,对于一个有眼疾的孩子,难道只因为听力敏锐一些就能避开潜伏在四周的危险吗? 想当初,有多少孩子连训练期间的苦都挨不过? 被挑选的孩子都会各自结伴,可结伴的首要条件便是对方的实力也不弱才行,这样大家才能抱团互助。可像炜炜那样有眼疾的孩子,谁会去结伴?谁又会真心去抱团? 炜炜注定是被淘汰的孩子。 区别无非在于是在训练营里被淘汰,还是在大逃杀里被淘汰。 轻歌突然朝司衍看去,“所以?你想说什么?” 眼前人跟她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可以帮炜炜。”司衍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轻歌安静一瞬,随即蹙了蹙眉,“你想收养他?” “如今能在孤儿院眼皮子底下将人给救走,唯一的办法便是让人收养炜炜。你本就是孤儿院的人,先不说你并不具备收养炜炜的条件,即便是具备收养的条件,炜炜跟你在一起也始终逃不开被孤儿院抢去的下场。但我不一样,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安排一对合适的夫妇去孤儿院领养炜炜,让人查不出任何问题。我甚至可以就让炜炜生活在这座城市,可以让他陪着玉奶奶走完最后一段路。” “条件?”轻歌迫不及待的出声询问去,黯然的眼底倏地漾开一抹光。 司衍认真看去,一字一顿,“留在我身边。” 一语落下,轻歌看向司衍的眸子里划过茫然,下一刻,好看的双眉又微微蹙起。 司衍沉默地对视去,也不再出声打扰,看向轻歌的眼里明显多了几分耐心。 三年前,因为他的不小心被眼前人算计得逞,被硬生生地抹掉了记忆。 三年后,他绝不会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在孤儿院相处的那些日子里,他将轻歌身上所有的软肋了解的一清二楚,他太清楚要对付轻歌,要让轻歌自愿留下来,单是靠他的乞求、靠他的提防圈禁根本无济于事。 轻歌太聪明,太铁石心肠了。 若是他手上没有可以控制轻歌的筹码,他绝对相信不久之后他会再次重蹈三年前的覆辙。 以前的他,不舍得逼迫轻歌,更不舍得让轻歌厌恶他。 可现在。 只要能将眼前人彻底留在身边,他不介意趁人之危,以玉奶奶最后时光的安宁来要挟眼前的人答应他的要求。 他太清楚玉奶奶对于轻歌来说有着怎样重要的份量,他也十分笃定无论现在眼前人怎么沉默考虑,到最后终会答应下他所有的要求。 他知道自己的要求很无耻。 他也知道玉奶奶待他以真心,他却利用玉奶奶来胁迫眼前人这种举动很是狼心狗肺。 他更知道自己的要求一经提出,轻歌会厌恶他、鄙夷他、恶心他。 可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