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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一人。” 也幸亏陛下对娘娘是爱到骨子里去了,否则按往日圣上那杀伐果断、阴狠性子。 自家主子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抱月一提起那抓.jian的事,许芷萱莫名心虚了下。 她摸摸鼻子:“那事是我的错,没充分信任他!” “娘娘以后便对陛下好些吧!” 抱月真是感觉为自家主子cao碎了心。 兴国皇帝宠着纵着主子,可也是有度的啊。 “好了,好了,知道了。” 许芷萱亲自下厨做了顿饭,算是给韩术道歉补偿。 原身做为公主,十指不沾阳春水,许芷萱为了弄的像模像样点,还特意练习了几天。 “诺,先喝这个。” 她拿勺子弄了小碗菌菇鸡汤,放在韩术桌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尝尝?我亲手做的。” 韩术勾起唇角,看向阿芷,眼里意味不明:“今日怎么如此殷勤?” “没有,我一向对你很殷勤的好吧。” 许芷萱眼睛闪了闪:“陛下,我知道,你睿智,大气,聪明,善良……”所以肯定不会跟她计较的。 韩术眼里含笑,没说话:阿芷进宫,这别的没长进,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一日千里。 他低头轻啜了一小口浓汤,皱眉。 “不好喝啊?” 许芷萱眼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了。 韩术摸了摸她的头,跟摸小狗一般,安慰道:“味道很好,只不过我不爱荤腥。” 小时候他在冷宫中,为了生存,什么都吃过。 rou,让他联想到的便是杀虐,放在嘴中,便是异样。 “可总吃蔬菜,哪里吸收的了营养。” 许芷萱拿自己筷子,挑了些没刺的鱼rou,举到他嘴边,哄道:“乖了,就吃一点。” 韩术这才咬了口吃下。 来运站在旁边,心里偷笑。 陛下是不爱荤腥,可娘娘夹的,无论什么都会吃下。 这世界,劝得动陛下,也只有皇后娘娘。 韩术的伤在慢慢痊愈,朝中劝谏陛下选秀的声音,也越来越旺。 许芷萱看着这一封又一封请求陛下充盈后宫的奏折,直接扔了出去。 一个个大臣是闲的慌吗?自己家宅的事还没搞清楚呢,反倒插手后宫之事来了。 韩术见阿芷这气呼呼的模样,捏了捏她的脸,眼含笑意:“别醋了,孤来解决。” 他直接抱起人。 许芷萱连忙搂着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惊呼娇.嗔道:“韩术,你干什么呀?” 这青天白日的。 韩术挑眉,在她嘴上轻啄了口,笑的几分邪气:“阿芷认为孤想干嘛?” 来运早就极有眼色的退出去,顺带将门关上。 许芷萱:…… 想到某种可能。低头脸红JPG. 她手抚在他肩上,小声道:“你的伤?” “早便无碍了。” 韩术直接将人抱坐后殿床上,他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面容。 眼神炽热地看着她,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许芷萱瞄到一眼,便羞涩偏过头,不敢再看。 他轻抬她的下巴,看着她水润的眼睛,情.动,低头,冰凉的唇落在她额间,鼻尖,唇上。 许芷萱脸上出着薄汗,眼中水光潋滟,巫山云雨到深夜。 韩术叫水,抱着睡的昏昏沉沉的阿芷洗漱一番。 他揉着她的腹部,渴望着这里有一个小生命的诞生。 许芷萱醒来时,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腰酸的厉害。 果然,这长久没吃rou的男人,惹不得,简直太可怕了。 韩术罕见的没起床,看奏折办公务,而是躺着,一手揉着她长发,一手放在她腹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抱着他,揪了揪他的腰。 韩术轻笑,抓着阿芷作怪的手,嘴角勾了勾,动作轻柔地摸了摸阿芷的头,带着十分的满足:“醒了,要起身吗?” 她抬头望了下,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摇摇头,嗓子有些嘶哑:“不要” 懒的动。 韩术起身,端起床边早准备好的茶水,喂到她嘴边。 阿芷缓缓喝下。 突然间,她想到什么:“你的伤?” 昨晚不会弄的裂开吧。 韩术挑眉轻笑,低沉磁性的笑声,阿芷听的脸更红了。 他将里衣拉开,果然肩上除了一个碗大的疤痕,其余已经无碍。 许芷萱指尖摸了摸他身上早年留下的各种纵横交叉的疤痕,抬眸,眼里带着满满疼惜。 世人皆知他是西洲霸主,可谁又能明白,他为了登上高位,所经历的常人难以忍受的苦楚。 韩术见阿芷动作,心颤了下,呼吸渐重。 他眼底带着异光,看着她,轻笑出声:“阿芷,不知为何,我总觉的曾在前世见过你一般。” 韩术对她,总有一种刻在灵魂里的熟悉与怜惜感。 他真觉的自己是疯了。可也觉的疯的挺好。 系统噼里啪啦紊乱了下,瞬间又恢复正常。 许芷萱听的心惊,眼中渐渐聚起雾水。 她抱了抱他,认真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不管今生还是前世,尽管你不记得,可那又怎样。 韩术轻嗯了一声,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相拥而息。 许芷萱安安稳稳地再睡了一觉,醒来时。 韩术已经在将那些建议他选秀充盈后宫的大臣黑料,挖了出来。 他再派暗卫送上去,警告了一番。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陛下虽然现在脾性好了些,但朝中大臣还是没谁敢顶撞圣上。 于是乎,这事还没开始呢,就这么被压了下去。 萧雁的立誓进后宫,到底没有实现。 她辞了军中职务,去外面踏遍山河,游历去了。 转眼间,两年逝去。 安国与兴国互通有无,化肥已经推广到整个西洲。 各主要城市都铺上了水泥大马路。 许芷萱在韩术的陪同下,回了一趟安国。 父皇亲自在颖都城门口迎接;母后满是期待,一脸慈笑地立在一旁。 许芷萱一下车,就提着裙摆,直接朝着爹娘奔了过去。 皇后点了点她额头: “你这孩子,还是那般不知轻重。” 这么大场合,阿芷直接撂下兴国皇帝,就跑了过来。 安国皇后感慨了一番,闺女这性子啊,还是那般天真不知事,竟看着比在安国时,还活泼了些,也任性了些,也不知是好是坏。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信,韩术宠阿芷,宠的百年难得一见,真不是谬言。 毕竟有人宠着,她性子才娇纵的起来。 “女儿见父皇、母后,便激动了些嘛。” 许芷萱晃着母后衣袖,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