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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于这一方面的都是瞎掰的。 勉强算是双更吧,叉腰,夸我!! 第四十六章 胤禛来过的事, 魏紫并不知情。 任谁睡觉都是奔着睡个安安稳稳的舒服觉去的,魏紫也不例外,过人的耳力在夜晚成了阻碍,封掉才好睡觉。 倒是庆安, 看着魏紫一无所知, 专心用膳的样子, 低头叹了口气。 早上胤禛没待多久,只看了两眼就像是被烫到似的匆匆移开视线, 又匆匆离开,还不忘下令不许看见他来的人跟魏紫提及他今早来过的事。 庆安自认是个忠仆,不曾做过对不起主子的事。 可这……贝勒爷亲自发话,哪个敢违抗。是不想在贝勒府待下去了吗? 庆安只得安慰自己, 这只不过是无关轻重的小事,才勉强挨过良心的谴责,又发誓要更用心地伺候格格来抵消这份罪过。 此时年节将至,康熙四十四年还剩下短短半月,四贝勒府里处处都忙着,只有安心养胎的魏紫处仍保持着一份平静。 腊月二十六,康熙封笔、封玺,忙碌了一年的官员们正式进入年假。 一轻松下来, 却是又有些不习惯了。于是皇家兄弟几个今天你请我,明天我请你,似乎要把这休沐几天都给填满, 直闹到除夕去才作罢。胤禛去了两回,就不再去了。 无他,嫌吵。 可这么一来,福晋却不太开心了。阿哥们请来请去, 福晋们自然也是一同的。福晋在正院静养久了,也觉得热闹热闹身子骨都松快了。 没成想胤禛嫌烦,不再参与了。四贝勒都不去,四福晋又怎么好去。 这番琢磨着,倒让福晋琢磨出了别的,难得去正院寻了胤禛。 “妾身想着,快要过节了,后院里许多人自从入了府再没见过家人,不如趁着年关,也让她们见见家里人,热闹热闹。”若是平时,福晋想见母亲自然是轻而易举,差人递个信儿,母亲送上拜帖即可。 可如今福晋被胤禛点名“静养”着,怎么好接待外客? 福晋面上带着笑,心里却有些紧张地看着胤禛,生怕他说出不同意的话来,毕竟这事,是没有先例的。 胤禛垂眸思忖了片刻,缓缓颔首道:“如此也好,那就二十九日,能见的一起请来府里吧。” 今日二十七,两天时间,来 得及。 福晋笑意真诚了些,盛了碗汤,放在胤禛手边,“爷尝尝,熬了一上午,火候正好。” 胤禛看了一眼,道:“放那吧,我这儿还有事。” 唇边笑意僵硬了瞬,福晋只好道:“那妾身先告退了,爷注意身子,难得休沐,别累到了。” 胤禛“嗯”了一声,目光又移到了手中。 探亲的事处理的很快,不过午后,魏紫便知道了此事。 前来传信的是月华,她见魏紫没有表情还以为她乐坏了,提醒道:“魏格格,您若是精神还好,奴婢便回禀福晋,后日将魏夫人请来府中。” 若是真正的原主在这儿,此刻怕是已经乐开花了,可……魏紫伸手捂住了胸口。 她心中升起一丝诡异又陌生的感觉,心脏跳的很快,又欣喜又期盼。 半晌,她后知后觉地明白这似乎是身体里残存的本能。 是身为女儿的魏紫对母亲的孺慕与思念之情。 “魏格格?”月华疑惑地唤了一声。 魏紫抬眸,浅笑着点点头,眼中似乎带着泪光,:“我高兴坏了……多谢爷和福晋,能让我见见母亲。” 月华也带了笑:“格格开心就行,那奴婢先告退了,福晋还等着呢。” “慢走。” 月华走后,魏紫还有些怔怔的。按理来说,她还是不见魏夫人比较好,免得被亲近的人察觉出来自己与原主的不同。 可心中升起的陌生情绪,让她到了唇边的话转了个弯儿。 见见吧。 毕竟……魏紫低下头,看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她也是个即将成为母亲的人。 更何况,因为她终将会渡劫的缘故,魏紫没有办法为原主报仇雪恨,以命抵命。那便再见一见魏夫人,如此一来,原主未完成之事都了却了,也便能结束这一场因果。 …… 晚膳后,胤禛来了。 他在书房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魏紫。想着要请来她的额娘……她应当会很开心吧。 明明性子娇的像个小姑娘,却将要成为他孩子的母亲。这个认知,让胤禛不住心底发软。没有纠结太久,他就果断来了听雨轩。 想在这个时候,见见她。也让她见见他。 她应当会更开心的。 胤禛抱着这样的想法来了听雨轩,却见到魏紫有 些提不起劲儿的模样。 “爷……”魏紫靠在他的肩膀,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难得的没有精神的模样。 胤禛抱着她,摸摸额头摸摸肩膀,低声问道:“困了吗?” “没有啊——”说着话,魏紫忽然痛呼出声,面上顿时苍白了,咬着嘴唇不说话。 胤禛心下一骇,忙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慌乱中咬伤了自己,急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话!” 魏紫缓过最开始的抽痛,抻了抻腿,颤抖着喘了两下才缓缓道:“爷那么凶做什么……”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胤禛才发现她的腿似乎有些不大对,立马脱了鞋袜,挽起衣物查看。 没有外伤,也没有淤青,什么都没有。 “刚才是怎么了?”胤禛声音缓下来,将她的裤腿松下。 魏紫撅着唇依偎到他怀里,这才道:“妾身之前午睡,腿抽筋抽醒的……刚才又别到了。”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刚怀孕时吃不下饭总是吐啊吐啊的就算了,现在竟然会抽筋,还时常浮肿,又不好看又难受。 怀孕真辛苦啊。 胤禛这才明白又是肚子里这个惹的祸。 魏紫趴在他身上,嘟囔了半天,一会儿说怀孕好累,一会儿说整天无聊,小嘴说个不停。胤禛听了也不觉不耐烦,只轻轻拍着她的背,耐心听着。 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渐渐弱了,胤禛又拍了会儿,直到说话的声音消失了,才侧过头,看向她沉静的睡颜。 不知看了多久,才起身将人放好,盖上被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寝屋。 本欲打算在堂屋里问话,又觉得离寝屋太近,挪到了东厢房胤禛才向被带来的如烟问话。 “她抽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晚间会抽筋吗,大夫是怎么说的?” 一连三个问题砸到了如烟身上。 来不及去震惊贝勒爷竟然会关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烟已经跪下回话:“回贝勒爷的话,格格从昨日夜间才开始抽筋了,夜里一共醒了两回。田大夫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