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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到的,和最后结果天壤地别。 自古以来,他们这样的家族,就争斗不断,你生在这里,就有了入场券,想要走到最后的,可不只有许非明一个人。 但许非白还是不懂,“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当时权□□动离开我,是我设的局。” 许非白很是诧异,“你说什么?” “其实六年前,我和权敏谈恋爱的时候,被爷爷发现了,他让我和权敏分手。” “权敏那个原来经纪人你也知道,太会营销,我怕我主动提分手会给你造成影响,所以就找了一些人打了我一顿。” 许非白脸色微沉,他记得六年前许非明受伤住了几天院,却没想到是他自己动的手。 还有说什么害怕对他造成影响,恐怕是许非明害怕权敏玉石俱焚吧。 许非白打了个寒颤。 这真的是他大哥吗? 许非明继续说:“我告诉权敏,是爷爷发现了我俩恋情让我们分手,我不同意,他打了我一顿,并且把我赶出家门,断了我经济来源。” 听到这里许非白冷笑一声。 亏他编的出来,六年前爷爷也是七十多岁,这是有多大的力气,竟然能把人打住院。 许非白:“她能信?” “她信了,其实权敏是个挺单纯的人,接下来我找了小叔去跟她谈,应该是编了不少东西吧,她谈完以后,就跟我说了分手,退了圈,还离开了B市。” 听完前因后果,许非白皱眉看着他,眼神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和震惊。 许非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却还是说:“小白,我们是亲兄弟,所以我才会把事情真相告诉你,也是因为我们是亲兄弟,我相信你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我会说。” “你不会。” “你怎么知道?” 许非明镇定的看着他,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笑眯眯的,一点都不像能说出那种话的样子,“因为我了解你,你心太软,这件事说出来,对我不好,对权敏伤害只会更大。” 许非白:“那见面?” “我不可能跟她见面。” “兔子呢?” 许非明转身开门,头也不回,“还给她,或者扔了吧。” 等人离开以后,许非白用手支撑着头,表情沉重。 以前别人说许非明心机深手段狠他还不信,如今看来应该不止。 他究竟应该怎么跟权敏说这件事? 他怎么样才能不伤害到权敏? 许非白就这么直直坐了一个小时,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给人拨了过去。 - “嗯,好吧。”权敏听完许非白的讲述,意外的平静,“没关系。” 许非白募地有点心疼她,撒了个谎,“他说等这段时间忙完了就可以去见你。” “不用了。”权敏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人,“我没有要见他的想法了。” 许非白愣了愣,没问为什么,“那好,你要是有什么事,以后可以直接来找我。” “好的,谢谢。” 挂断电话后,对面开口问她:“许非白给你打过来的?” 权敏点头,“许非白也知道这件事?” 面前的男人极其儒雅,端着咖啡杯像极了里的绅士,回答的模棱两可,“他们两个是亲兄弟。” 权敏又问:“这件事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权敏小姐,你已经问了很多遍,我也已经说了很多遍了。”男人说:“六年前,我找你让你离开许非明,所有的话都是他让我说的,他对你不过是玩玩,说那些也不过是想甩开你罢了,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许非白的小叔,许燕辉最小的儿子,许京庭。 “既然当初你帮许非明骗了我,现在又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理由很简单。”许京庭摊开手,“许非明得罪我了,我看他不爽,我也不想让他继承家业。” 权敏问他:“你想利用我?” “当然。”许京庭倒是承认的挺痛快,“要不我坐在这里做什么呢,如果事成,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 “那你找错人了,我帮不了你,也不会帮你,也不需要钱。”权敏起身,“谢谢你跟我说这些,再见。” 她还没站直,就听到许京庭轻笑一声,“你不需要钱,你儿子总需要吧。” 权敏一怔,瞳孔瞬间放大,她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 许京庭双手交叉,抬头看着她,笑道:“权敏小姐,听说你得了绝症,又背负了一身债务,周围亲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忙养你儿子,你儿子从小经常被人欺负,去幼儿园回家总是一身伤,你给他换了好几个幼儿园都没用。” “你…你怎么知道?” “说到底,你儿子还算是我侄孙儿,也算我们老许家长孙,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许京庭收起笑,一本正经的说:“替他搏一搏?” 权敏站在那里,拳头紧握。 像是达到什么目的,许京庭也站起来,接着他不知道从那抽出一张卡放在桌子上,“这里面钱就当是我给侄孙儿这几年的压岁钱吧,你想一想许非明对你做的事,如果有需要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往外走,还没两步,权敏喊住他。 “等等。” 许京庭回头,“怎么了?” “你能跟我保证…”权敏抿了抿唇,“我儿子一定能回到许家吗?” 许京庭微微挑眉,“当然。” - 下午五点,下班的时间。 公司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李庚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走进来,“下班了,非白,我送你回家。” “这才几点就下班。”许非白看了一眼时间。 都这个点了。 也就是整整一天,钟意都没有联系自己。 为什么? “回去吗?”李庚又问了一句。 “不回去,我工作还没处理完。” 李庚一语中的,“你是工作没处理完,还是不想回家?” “不想回家。”许非白口是心非,“我见到她就烦。” 李庚知道这句话不是真的。 都一天了,许非白有气也早就消了,现在之所以还拿着乔,无非是吃定钟意会主动来道歉。 外加许非白这个人,说好听点是固执,难听点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是一个极其被动的人,他和钟意这么多年,表面上看是钟意卑微,一直在讨好顺从他,然而这段关系里,掌握主动权的还是钟意。 比如现在,钟意不给他台阶下,他就可能一辈子站在那里。 但是钟意怎么可能不会给许非白台阶呢。 李庚想,最晚明天早上,钟意肯定会打电话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