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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咚咚咚。”敲门声。“大师兄,怎么了?”木尽开门,看见了自己大师兄。“就知道你闲得无聊,走吧。”“去哪?”“解你觊觎已久的幽冥令喽。”.☆、132、第一百三十一章洛书看着雪暮枝,面部表情僵硬。雪暮枝被洛书看地得也僵硬。“子车,你的师父是怎样的人?可否为我引见一下?”“我师父……”子车筹上下打量了一下雪暮枝,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抱歉,是不是……”“慕枝你多虑了,我师父现在在闭关。而且,你、呃……我的意思是……嗯,师父老盼着我成家,要是带着你去,这恐怕……”“啊……可是我是男子。”“我师父不在意的。其实我还有几位师兄,我一直很好奇,前几位师兄到底给了师父什么打击,现在师父对我娶妻的标准只有两个——是人,活的。”雪暮枝想想洛书的“择徒媳标准”,僵硬地发现这两条他都符合。然后他想起不久前,洛书还笑眯眯地问他是否娶妻。雪暮枝觉得自己遇到了人生中的巨大困境。……其实如果洛书把谁看做目标的话,是不会让对方察觉的,毕竟自己徒儿喜不喜欢还另说,要是彼此不合适多尴尬。而自从雪暮枝说出他曾娶妻的时候,洛书就已经将人剔除了。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洛书心中的念头乱七八糟。当时小八可进行过dna检验啊,明明……不对,难道是那妇人给他丈夫戴了绿帽子?当时没问仔细,小八是用了谁的头发。小八……洛书摇摇头,长长出了一口气,回想起当时妇人的模样,然后更加仔细地看着越来越僵硬的雪暮枝。月怜和雪暮枝太像了。不仅仅是样貌,还有清冷的气质。还有……“话说小怜,这些草编你都见过真的吗?”“里面有些我记得应该是没有见过的,但是有印象。”“我记得我见过的蜘蛛都很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就应该有这么大的蜘蛛。”还有蜘蛛!洛书自怀中拿出小盒子,打开锁,从里面拿出了绿色的草编小蜘蛛。被定过型的小蜘蛛没有丝毫的变形与枯萎,依旧栩栩如生,灵动宛然。洛书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只小蜘蛛眼熟了。因为在血巢,与周灵斗蛊的时候,他见过雪暮枝的本名蛊,就是一只白色的小蜘蛛,除了颜色,简直一模一样。洛书的神色变得凝重,将草编托在手上,看向雪暮枝。“你看,这是不是你的本名蛛蛊?”雪暮枝从越来越离谱的猜测中惊醒过来,就听见了这一句话,然后看到了被托在手上的小蜘蛛。毛茸茸的身子是带着绒毛的草叶,黑亮的眼睛是草种,草叶边缘的细刺是细小尖锐的口器,精致可爱,如翡如翠。雪暮枝越看越是惊讶,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在洛书与小蜘蛛之间来回看着,似乎想问什么,却在开口时又迟疑,如同归家的游子。终于,他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只草蟋蟀。洛书记得,这是当时雪暮枝向他换的,他还奇怪,为什么一只草编,竟然会让他用连红柚都心动的蛊饲料来交换。雪暮枝的手有些发抖,他捏向草蟋蟀细细的须子,手颤抖地那么剧烈,以至于那双曾cao纵蛊丝的手,竟然捏不住。雪暮枝将那只颤抖的手捏紧,然后张开,洛书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仿佛已经有了预知。雪暮枝捏住了须子,那是草蟋蟀编制的一个结。他将草蟋蟀拆开了。勾弯翻折,盘根错节,外表不过是一只寻常的草蟋蟀,可是那内里的编织,却是异常的复杂,也就是因为有了这些多的草叶,才会让月怜的草蟋蟀这样结实。“小怜,你编的草蟋蟀感觉好像比街上卖的要重一点哎,小洛你说是不是?”“我没见过街上的……”“我的编法和街上的不一样,街上的蟋蟀肚子是空心的,我的编实了。诺,小洛,这只给你呀。”洛书的草蟋蟀是月怜教的。雪暮枝的草蟋蟀,是从洛书这里换的。“小怜,这种编法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吗?”“应该是吧,我有印象的好像一直这么编。小洛你要不要学?”“哇,那我就是世界上第二个知道这种编法的!”月怜的编法,是独一无二的。雪暮枝的双手,死死地握住了洛书的肩头,力道几乎要把肩骨捏碎。“洛师父……你是不是……”洛书点了点头。“师……!”子车筹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雪暮枝双手搭(捏)在(住)洛书肩头,目光专一而深情。子车筹喊到一半的“师父”梗在喉头。“放开我师父!”子车痕没有说话,只是木着脸看着,一把银针爆射而出。……“不是,真不是,我怎么会不和你们说。”“担心什么,凭为师的武力还有谁能强迫地了吗?”“两个小混蛋,你们想什么呢!为师现在还没有娶妻的打算,不要乱点鸳鸯谱!”洛书好容易安抚完了阿痕和阿筹,雪暮枝堂堂仙风道骨的胭脂雪,现在已经急地跳脚了。然而雪暮枝进不来。当时把人留在院子里,而不是直接将阿痕阿筹的屋子指给他看的原因,就是这屋子外面被设了一圈机关。阿痕的毒,麻药毒药蒙汗药,甜香恶气百日腐。阿筹的蛊,蛛蛊蛇蛊金钱仙,雪岭血蛊一线牵。凡所应有,无所不有。哪怕是雪暮枝,也得折在这。现在洛书在屋内,雪暮枝在屋外,然而进不来。洛书催婚千日,终有一日被误会了。“师父,那你什么时候娶妻啊?”子车痕和子车筹一起看向洛书,洛书无奈地捂住了脸。“没想娶妻,真的。”见两人还要再说,洛书挥手阻断两人的话头,坚决地道:“为师的终身大事咱们回头再说,我觉得要是再不让雪暮枝进来,他就要硬闯了。”洛书指着试图将蛇蛊驱散的雪暮枝,面色凝重。最终雪暮枝终于被放了进来。雪暮枝落了座,在屋外分明那样急切,可是等落了座,却欲言又止。洛书理解他的心情,但是不能等下去。因为他的俩徒弟刚才把侧重点都放在了老师父的终身大事,以及雪暮枝有没有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