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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听的声音一下子被堵在了喉头。“师父,就是他吗?”身后子车痕白衣漫步而来,用一方雪白的帕子,细细地擦着指尖,身后是已经终结的战场,与跟随的众人。为首的班主与后裔被绑的结结实实,扔在了大堂,扔在了赵柯面前。班主身上起了一身红点,被抓地一身血痕,入骨的痒意让他发疯,被扔在地上的刹那就将自己尽量地贴在了地面上用力磨蹭,如同一条肥硕的虫。后裔双臂都被卸了,脱臼的痛苦让他面色惨白,他一身功夫都在双手上,这一动,算是将他逃离的想法给断了。三人都没有想到,不过短短半日,再相逢,竟然是在这种境地。班主怔怔地看着失态的老大,喃喃道:“原来老大说的钉子,就是自己啊……怪不得我说那小妮子好看,被罚了一个时辰的马步。”后裔嘴里发苦,连老大都被捉住,看来他们今天就要折在这里了。被告知断绝了所有的希望,往往会有两种反应,或是放手一搏,或是心死如灰。后裔大概是心死如灰的,班主与赵柯,大概会以命相搏。而班主想得少,要是没有人引着带着也不会起别的心思。唯一要在意的是赵柯。可是现在的赵柯,却开始奇怪地发起疯来。洛书看着发疯的赵柯,嗤笑一声,摇头道:“赵柯,你在假惺惺些什么呢?”赵柯血红的眼睛望过来,狠狠瞪着洛书,眼中有泪,若是不知名的人看见了,没准还要指责洛书一番。可是在场的都是知道内情的,哪怕不知道,也猜出了七七八八来。洛书摇头,冷笑道:“你对阿荼做了什么,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吗?”“你引诱阿荼被下蛊,将阿荼炼成人蛊,甚至不惜以自身作为驱动人蛊的道具,你不记得了吗?”“你用的催蛊手段,让阿荼来做这样的事情,但凡场中有人能狠下心来,或是一个不慎,阿荼就要死于刀下,你不记得了吗?”“这些事情有多危险,你这么疼爱阿荼,你怎么不将自己炼成人蛊呢?”洛书冷笑着一字一句地说着,字字诛心。“枉你被空中楼阁的人这样尊敬,被吴妹子这样爱恋,被阿荼这样仰慕,你做了就做了,为什么还不敢认呢?当了垃圾就别想着别人再把你当做知己,你还在装些什么呢?”赵柯咬着牙摇头,身子发抖,却一字一句都无法辩解。是他做的。他没有忘记。他想说这是阿荼自己选的,他将阿荼救下来难道还不应该有什么报酬吗?他心里的愿望他们怎么知道,他所有要做的也不过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罢了,他们懂什么。他想说的很多,可是一字一句都说不出来。洛书扯了扯嘴角,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弄明白了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又有什么用,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他又何必浪费时间,去弄懂一个钉子的心里路程。也许人家本来就是钉子,所有的柔情蜜意,不过都会为了那个该死的施己教呢?洛书意兴阑珊,眉间带了几分疲倦。“算了。”“你们把人放到听风阁那吧。”他只想好好睡一觉,他太累了。可是就在这时,自后院到大堂的偏门,传来了一道……声音。“赵哥,洛师父说的,都是真的吗?”愤怒,难过,不可置信,希冀,侥幸……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赵柯突然止住了发疯的动作,僵住了身体。他几乎不敢回头了。“赵哥,你看着我。洛师父说的都是真的……吗?”看着赵柯的动作,分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是却固执地想要他的承认,或是将她带上桃园,或是将她踹下地狱。赵柯嗓音干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已经成了一尊雕像。脚步声渐渐靠近,直到停在了赵柯的面前。“赵哥。”“赵哥……”洛书抿了抿唇,看着吴晓云红着眼眶,木着表情看着赵柯,任他口绽莲花,也说不出安慰的话来。他忘了,他确实不想耗费心思去理解赵柯的心理历程,可是有人会。他不想,归根结底是因为不在乎,但是还有与赵柯再亲密不过的人,她哪怕要将自己心揉碎了,也要把心当做趟着过河的石头,一步步地摸索着去到达那个人的心里,去看看与她错落在河岸两侧的那颗心,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本是枕边人。醉仙楼一片混乱,以至于没人发现,有个担心丈夫的妻子,担心meimei的嫂子,在昏迷中醒了过来,一路跑到了后院与大堂的偏门处,听完了一折让她崩溃的戏。吴晓云离得太近了,近到赵柯能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如同初见时,那用力挥着锤子,却把自己甩飞过去的少女一样。“哎呦。”随着少女低低的一声惊呼,他突然发现,真的有缘分这一说法,明眸皓齿的女子,就这样撞进自己怀里,一路砸到了心尖尖上。“小云……”他在吴晓云的目光中抬起头,咬着牙点了点头。“啪!”接着,就是狠狠甩在脸上的一巴掌。赵柯的头被打得偏过去,他怔怔地仰起头看她,脸颊一片湿热。原本是很干净的黑白分明的眼睛,现在却笼了一层雾气。他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擦去她的眼泪,可是双手却依旧被绑在身后。他想安慰他的小云别哭,可是却在她充满质问与难过的目光中止了声息。他有什么资格去安慰?弄哭她的,不就是自己吗。洛书说的……其实,没错啊。赵柯浑身微微发抖,闭上了眼睛。“赵柯。”吴晓云声音很冷静,但是依旧能听出微微的哽咽,“老黄的芸娘的那根杆子,是不是你动的手脚?”赵柯浑身一震,闭着眼别过头。“说啊!”赵柯沉默着,终究微微颤抖着,在吴晓云的目光中,缓缓地、点了点头。“啪!”吴晓云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阿荼的蛊,是不是你种的?”再次点头。“啪!”“那针对咱们班子的一桩桩事情,是不是都是你指使做的?”点头。“啪!”吴晓云终于维持不住声音中的冷静,像是咆哮,又像是悲鸣,像是质问,又像是绝望的自问。“你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啊!”赵柯的脸已经被打得肿得不成样子,他沉默地低着头,想。是啊,他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他仔细想了想,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