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jian臣套路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0

分卷阅读870

    说是走路了,连爬都爬不动!

林让这一招够狠的,赵斓因着偷吃,导致腹泻,便再也不敢偷吃了。

赵斓刚刚好了一点子,便又开始对司马越不服不忿起来。

他们休息了几日,身子骨好转,司马越便叫大家去校场一同练兵,赵斓便不服气起来,心想着自己是伤患,这司马越却故意让自己来练兵,岂不是苛待自己?

赵斓带着部下,吊儿郎当的站在校场上,一个个十分偷懒,站也不站直,队也不排起来,嘻嘻哈哈的说笑。

司马越一身介胄,他平日里显得十分清俊,如今穿上介胄,并不显得魁梧,反而有些出挑的感觉。

司马越走进校场,便看到赵斓带着一堆人嘻嘻哈哈,立刻蹙了蹙眉,朗声说:“校场重地,为何喧闹?”

士兵们住了一会子声音,随即有哈哈的笑起来,说:“校尉,你这和细皮嫩rou的,怎么做的校尉啊?”

“是啊,校尉,您怕是个文官罢?”

“听说校尉是司马伯圭将军的弟弟,我看不像罢?怎么也不像是司马家的人啊。”

“什么弟弟,说不定就是一个嬖宠!”

士兵们越说顽笑越是大,似乎觉得司马越很是好欺负一般,而且他们的头领赵斓也没有反对,士兵们便肆无忌惮起来。

就在此时,哪知道这么巧,司马伯圭正好从校场路过,听说弟弟今日练兵,便准备来看一看,哪知道还未看到司马越,便听到了赵斓的麾下嘻嘻哈哈的羞辱司马越。

司马伯圭可是个十足的弟控,别人羞辱司马伯圭不行,羞辱他弟弟更不行。

司马伯圭当即黑着脸,便从校场外走了进来,“嘭”一声,将长槊戳在地上。

士兵们一看,吓得缩了缩脖子,他们不怕司马越,因为司马越长得“娇小”,压根儿没有威胁感,而司马伯圭身材高大,一身黑甲,透露着肃杀与冷酷,整个人看起来就不能招惹。

士兵们显然欺软怕硬,捅了娄子,全都缩了起来。

赵斓一看,赶紧和稀泥,站出来说:“嗨,司马将军您可千万别见怪,兄弟们不过开个顽笑罢了,咱们兄弟开顽笑,也是因着感情亲笃。司马校尉,您不会这般不识闹罢?”

赵斓说的十分恶心人,司马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司马伯圭行动很快,上前两步,一把提起赵斓,他身材高大,赵斓这个“正方体”,一把就被他提了起来,双腿悬空,使劲踢了两下。

司马伯圭脸上没有一丁点儿表情,“嘭!!”一拳,直接将赵斓的嘴角砸裂。

“啊!”

赵斓大吼一声,跌在地上,疼的捂着自己的脸,几乎爬不起来。

司马伯圭声音沙哑的说:“我与人开顽笑,不喜欢动嘴,只动拳头。”

他说着,赵斓又是“啊!!”的惨叫一声,对面脸上也挨了一拳,两边嘴角都是血,呕出一口血沫子来。

司马越吓了一跳,赶紧冲过去拦住司马伯圭,大喊着:“兄长!别打了!哥,别打了,会死人的……”

魏满的房舍内。

魏满今日左右无事,便想与林让亲近亲近,但是这亲近的法子,又不能太油腻,否则显得太掉价。

于是魏满便提议,今日来弈棋,赢一盘就得一个奖励。

林让下棋不好,总觉这样对自己不公平,便提议顽“五子棋”。

林让给魏满讲了规矩,两个人便开始弈棋,林让本以为自己熟能生巧,哪知道魏满一上手,竟然“老jian巨猾”。

魏满平日里下惯了围棋和象棋,因此上手五子棋并不觉得难,反而觉得十分简练有趣儿。

第一局没下几个子儿,林让已经惨败。

林让把子儿投进棋罐里,眯着眼睛,抱臂起来,似乎很是不欢心,也十分不甘心,说:“愿赌服输。”

魏满搓了搓掌心,笑得一脸jian猾,说:“那就罚刺史亲……”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

“嘭!!”

魏子廉直接撞门冲了进来,把魏满的话头打断的干干净净。

魏满抬起头来,横了魏子廉一眼,说:“有什么不好的?哪天召典上了女闾,你再来说不好。”

女闾这个地方,其实就相当于后世的青/楼妓/院。

魏子廉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召典才不会去那种地方。”

他说着,突然一拍手,说:“对了,大哥,真的不好了,司马伯圭和赵斓打起来了,大哥你快去看看罢,去晚了赵斓可能会被打死!”

魏满吃了一惊,说:“什么?快走。”

他说着,便站了起来,想要立刻出去看看究竟。

哪知道林让十分镇定的坐在席子上,琢磨着手中的棋子,淡淡的说:“那便稍微晚点去罢。”

魏满:“……”

魏子廉:“……”

魏满绝不能让司马伯圭真的打死了赵斓,因此赶紧带着林让去了校场。

校场上一片混乱,看起来有些嘈杂,围观了许多士兵。

司马越正拦着司马伯圭,司马伯圭手上都是血,但不是他自己的,都是赵斓的。

赵斓捂着自己的脸,一看到魏满,立刻上前告状,说:“主公,您可要给卑将做主啊!司马将军不分青红皂白,上手打人,卑将虽初来乍到,在军中也没什么地位,但司马将军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偏颇,该用军法处置!”

司马伯圭冷笑一声,说:“军法?好,我司马伯圭敢作敢当,我便是打了你,你也说说看,我为何打你?”

赵斓一听,眼珠子转了转,避重就轻的对魏满说:“主公,不是……不是卑将挑事儿,而是咱们这些练家子出身之人,讲究的就是真凭实学,这司马校尉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能有什么真本事儿?兄弟们都不太服气,因此说到了两句,哪知道……哪知道……”

司马越一听,说:“你胡说!你方才不是这般说的!”

赵斓冷笑一声,十分看不上司马越,说:“主公,卑将真没有挑事儿的意思,但这不是摆在明眼上的么,事实如此,还不能然给大家伙儿说道说道儿了?”

司马伯圭眼珠子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