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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矛盾,也没当太大回事,冯越死后边家就没太平过,现在人病成这样, 肯定得告知家里。 边家接到颜正诚的电话,听说边赢发了烧。 李妈急坏了,云笑白安抚她:“阿姨你给他收拾点能用的衣服和东西,我送你过去。” 边家的司机都是直接听令于边闻,要他们送容易坏事。 李妈说着好,匆匆上楼。 楼下只剩下母女俩。 云边心里一股闷气盘旋着久久不散,压抑许久,终是忍无可忍地开了口:“mama,你能不能不要再管他了,他不是边叔叔的孩子了,你现在为什么还要管他,冒着得罪叔叔的风险。” 云笑白可以罗列出很多自己没法放任边赢不管的理由,但在懵懂的孩子面前,她只说了一条最简单粗暴的:“不说别的,就光一条他救过你,我就不能坐视不理。” “可他对你那样,他还想赶你走。”云边烦躁起来,“就算欠他,也是我欠的。” 云笑白以为“他想赶你走”是边赢不欢迎她在边家的意思,既然不欢迎,当然也可以说成是想赶她走,这点她从一开始就知晓。 云边没法明说,边赢的想赶云笑白走的手段,是通过勾搭她的女儿,逼她在爱情和亲情中做出选择,这和不欢迎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你欠的就是我欠的。”云笑白说。 云边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她说:“我不想你再被欺负,不想看你受委屈。” 尤其是为了她。 云笑白只当她小孩子气。 李妈收拾了一点边赢的行李下来,云笑白得和李妈走一趟,遂匆匆安抚云边:“mama没事,mama不委屈,要我袖手旁观,我才更难过。”她叮嘱,“叔叔那边的动静你注意着点,我很快就回来。” 边闻自昨天和边赢见过以后,就一直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去,拒绝与任何人沟通,连云笑白也不能,他不想要任何人看到他狼狈的模样,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残酷的现实。 云笑白和李妈走后,偌大客厅只剩下云边一个人。 她走回房间,把自己关进了床帏里,这种较为狭小的空间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从她将亲子鉴定报告发给边赢至今,还不到一周时间,这六天时间史无前例地漫长。 她只要一空下来就会想起这些事情。 谈不上后悔或歉疚,反正相关事实并非她凭空捏造。 边赢想利用她赶走云笑白,那她就让看清楚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这么对云笑白,并且斩断被他利用的机会。 她没有直接告诉边闻,而是让边赢自己看着办,已经是她仁至义尽,是他自己连夜叫回了边闻。 边闻气到放话要动冯越的坟墓,边赢为此错过听力高考,事情的严重性确实超过她的预料,但她不会因此给自己套上什么道德枷锁,因为造成这一切的源头是那对不上的DNA。 眦睚必报,云边从来贯彻得淋漓尽致,不拿别人的错误为难自己,更是她奉行的人生准则。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从前是怎么个喜欢他法。在门外听到男孩子们聊起边赢对她的目的,她是残存希冀的,也给了解释的机会,但事情没有反转,从听到他承认说利用她赶走mama并不存在难言之隐开始,她对他就只剩了恨。 恨到在他最艰难的时候落井下石。 恨到她试图给自己洗脑,抹去他所有的好。 第一次被竹叶青缠上,她穿着马丁靴,蛇伤不了她,即便边赢没有及时出现,她也没有生命危险;第二次泳池溺水,在边家自己的游泳池里,旁边还有邱洪,哈巴和颜正诚也很快就会回来,她淹死的概率约等于0;第三次,宁温书的老婆只想要她的一管血,本就没有打算上把她怎么样。 看,其实没有边赢,云边也还是可以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对不对。 她唯独弄不明白的是,爱恨真的都可以在一瞬间发生或消失吗,或许她从来没有喜欢过边赢,她只是错把依赖和感激当成喜欢。 和叶香聊天的时候,她没说事情始末,假意借了“我有个朋友,男朋友做了对不起她的事”的由头,委婉问起叶香有关爱恨的问题。 叶香分析别人的问题头头是道:“要么是爱的不够深,但更大的可能是因为人面对重大变故或背叛,暂时没法从愤怒和震惊中走出神来。” “不过,”叶香话锋一转,早就看穿了这不过就是“我的朋友即我本人”系列,“你对边赢,肯定是后者。” 云边被揭穿,恼羞成怒:“我说了只是我一个朋友——” “拉倒吧你。”叶香不屑,“你会这么好心给别人咨询感情问题,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失恋了,你替我到别人那咨询过吗?” 云边无言以对,算是默认。 叶香旗开得胜,拿自己举例子:“我发现我前男友劈腿的时候,他哭着认错,问我可不可以不要分手,我打他耳光,用最恶毒的话咒骂他,删了扔了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但光是这样远远不解气,那个瞬间我甚至觉得他就算当场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我只会拍手庆祝,我巴不得我从来没有爱过他。” 叶香的声音隔着话筒漫上一丝苦笑:“但当天晚上,我就始不自觉地想,他不过是和别的女生聊了几句sao话,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不对,他说他们没有实质性的越轨行为,也许是真话呢,每个人都会犯错,改正就好了啊。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想念和心软会越来越不受控制。” 最后,叶香郑重其事地总结:“等愤怒退散,才是失恋的开始。” 云边听她神神叨叨说了一大通,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叶香自己的感情都一团乱,她居然会去参考她的意见。 但晚上夜深人静,她还是会思考叶香的那番话。 叶香说当天晚上就重新感知到了喜欢,可她六天了还没有。 云边觉得自己的反射弧无论如何不可能那么长。 如果叶香说的是真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对边赢从来没有太认真的喜欢,她也许一时只是被他的皮囊蛊惑,也许是被救产生的吊桥效应。 这样很好。 * 边赢发了整整三天高烧,每天处于长时间的昏睡状态中。 期间他一直住在医院,李妈从边家请了假伺候着,几个男孩子则抽了空就过来,尤其哈巴,他上高二,时间本来比两个上高三的宽裕许多,加上他父母正式离婚,母亲从家里搬出去,他连去学校的心思都没有,但他在物是人非的家里待着喘不过气,于是整天在医院陪着边赢。 但究竟出了什么事,几个男生,还有周影都一无所知。 李妈和云笑白是不想说不能说不敢说,这种家庭秘闻,连边家内部都还没通气,自然不能贸然让外人知晓,万一孩子们用有色眼镜看待边赢,更是雪上加霜。 至于云边,她和几个男孩子的关系一下子变得很生疏,除了在学校遇见了有点基本的礼仪问候,她和他们不再有任何多余的来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