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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出去了。”“或许从第一眼开始,我便再也放不开,你曾说过,命不由己,只是爱上的,就是那人而已。对于我,那人就是你。”“我多想了解关于你的一切,但是又不敢问,我知道那些回忆很不好。所以我只有抓紧能做到的事对你好,好一辈子。”这一刻,让我分外动情,道:“文扬,我踏舞予你看。”“嗯!”我缓缓抬起手,浮身而起,任脚步划出一圈圈风纹,时而阴柔,时而强硬。这是一套舞,满藏杀机的舞,步步皆是出手暗器的招法。在这里,我卸了所有杀欲,为舞而舞。最后一个旋转,我直接坐到林文扬怀里,他温情的眼里渐渐漫浸□□,将我打横抱入屋子,拴上门插,我扬手熄灭烛火。整夜的酣畅淋漓,浸在欲海不可自拔,若是以前,这是何其危险的事。我放纵自己疯狂着,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醒来的第一眼,又是林文扬那温情似水的眼神,我开始怀疑,会不会有一天,我再也离不开他。“文扬,和你说件事。”“嗯。”“张家昨天来跟你请亲了,带着很多东西,该是要你和他们家的红玉结成连理。”他摩挲着我的脸,开始坏坏地笑。“吃醋了?”“没有,红玉我见过,人还不错,算是村里顶好的姑娘了。”林文扬敛起笑,眯着眼,冷声道:“你认真的?”“嗯。。。”我顿了顿便又道,”如果你想,成亲后我们还如现在一样。”他并没有接我的话,问:“胭脂。。。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喜欢的人。”“你就这么把你喜欢的人往外推?”“常道之伦,成家立室,你理当如此。”“那你呢?”“什么?”“你是不是也要常道之伦,成家立室?”“那是我的事。”“你的事?”林文扬突然气愤得翻身压过来,掰住我的肩膀,“我是你喜欢的人,这便也是我的事,我必须管!”“你想怎么管?”“我不会娶那个女人,我谁也不要,更不会成家立室,我也不许你去找其他人。”我强力将他从身上推下,整理衣服。“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林文扬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失神地站起来,走到门口时,他背对着我,说:“胭脂,来的时候我曾说过,想要和你一起置一个家,现在看来,把这当作家的从来只有我一人。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你一个,若你因这所谓的常伦将我推开,我是如何也不答应的,或者,你只是不想和我在一起罢了。”“今天我会晚些回来,希望你给我一个交代。”他站了一会,便头也不回地离开。我的语气和态度如往常一般淡然,只是在他听来,可能成了冰冷,他该是伤心了。我也是一介常人,喜欢他,又怎会不希望将他霸道地留在身边。以前总是独来独往,从未在意过他人的想法,更别说是考虑。对上林文扬,一切都变得不同以往,因为是喜欢的人,所以不由自主便去在意他的心情,为他忧心。我没有像他一样失控和紧张的情绪,许是和我的性格有关,早已忘记得失之间的区别。对于他被人请亲这件事我并未有什么嫉妒吃味的情绪,但这并不代表我投入的感情比他少,我只是还没有学会如他那般坦然地去表达。正因为知道林文扬在我心里占的份量,所以更加小心翼翼。我明白自己无法对他痛下杀手。所以给他选择。即使有一天他后悔了,我也可以说服自己将这段情转为恨,即使死也不让他离开。如此看来,我是一个懦弱的人,用这种自我安慰的办法来掩饰那些不安。我需要这个借口。捏了捏太阳xue,最近想的东西太多,太乱,比杀人还累。林文扬已经去了书塾,我也摆开桌椅做我的大夫。昨天张氏夫妇拿来的东西都不见,大概被他还了回去。申时,我站在门口,不明所想,茫然地看着不远处展开的田地。有一对母子走过,小孩吵嚷着走不动了,要妇人背他。观其母,早已是满脸疲惫,不再堪负。妇人耐心哄劝无果,只得一咬牙,将孩子背起,脚步晃当了几下才站稳,行走极慢,孩子却仍不停地责其不是。我突然想到为何能如此淡然地面对林文扬的请亲。许是平日里那些情深意浓的言语将我宠坏,正如那孩童,将母亲的疼惜视为理所当然,以至于心生出莫名的自傲,对方定不会违背自己。这算得上是恃宠而娇了。仔细说来,林文扬倒也不是什么好人,不仅将我的生活搞得平淡无常,连带人也变得再不像我。但。。。偏偏就喜欢上了这些改变。“。。。大。。。大夫。。。”我侧目,看到一个村民拿着些东西,还有张家的女儿红玉,一齐慌张地向我跑过。近了,红玉秀气的脸上跑得通红,脸上还挂着干透的些许泪痕,她忙道:“大夫,我爹爹出事了。”☆、信物丢“怎么回事?”红玉一边说一边看向那位村民。“今早,我爹爹同其他伯伯一起上山打猎,但是到了约定的未时,爹爹一直没有出现,大家就分开去寻,找了约半个时辰,许伯就发现。。。发现这个。”红玉抬起手里攥着的一块破碎的衣料,上面染了血,“不。。。不知道爹爹。。。”许伯看红玉哽咽,急忙道:“大夫,麻烦你随我进山,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及时处理,或许还能保得性命。”“嗯。”我匆匆进屋收拾了一些东西,便随他们进山,来到许伯说的地方,看到一行血迹断断续续,血迹是新的,肯定出事了。许伯去问了一直在血迹附近寻找的村民,都没什么发现,红玉惨白着脸,眼泪就没断过,楚楚可怜的模样。衣料上的血迹染了很大一块,受的伤肯定不轻,走不远,但是怎么就找不到呢?站着思考,我习惯一边走一边想。不知走了多久,等我想到一些头绪的时候已经看不出身处何方了。看样子像是更深处的树林,有些阴湿,脚下的草更密了,四周尽是非常细微的杂音,像是树叶之间的接壤,又像是一些动物的窃窃私语。突然,我听到极其细小的声音,像是在叫我。不远处有棵树微微摇晃大了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