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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我一人就够用。” 小全子收拾水盆帕子,心想:师父,你捧自个行,能不能别总踩我们。 “我家去,也没事干,还不如留在少爷身边伺候。” 小全子跪在陆畔脚边,整理腰带,心想:师父,你可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对了,少爷,刚我路过书肆,没什么事就进去瞅了一眼。祁掌柜说新到了些书,还向我打听您来着,问您要不要去瞧瞧。” “什么书。” “呦,那小的可记不住。”顺子和小全子一起伺候陆畔换靴。 陆畔瞟了眼刻漏。 这个时辰,大伙忙完都去吃饭了,想了想,他去书肆转转也好。 小全子立即收拾才打开的食盒,将食盒重新装好带着,然后急匆匆跟在顺子身边,一起伺候陆畔上马。 祁掌柜迎着陆畔向里走。 “到了什么书?” “恩?” 顺子急忙冲祁掌柜挤了挤眼。 小全子瞅了眼顺子,想了想,需和师父同步,也向祁掌柜挤了挤眼。 祁掌柜心下了然,滴水不漏道:“回少爷,丢失的那卷已被寻回。” “噢?”陆畔来了兴趣。 顺子急忙挤上前,先于祁掌柜领路,给陆畔往楼上领。 祁掌柜:在一楼啊,书在一楼。好吧,他先去倒茶。 三楼。 顺子突然指向旁边院子,一脸惊讶道:“少爷,您瞧,那院子里的是宋姑娘吧,呀,她还真来了。” 顺子假装惊讶完,就用眼角余光赶紧观察陆畔。 果然,站住脚了吧。 “少爷,这可真是芝麻落在针眼里,好巧啊。”继续表现一脸惊讶。 陆畔出书肆时,可给顺子忙坏了。 祁掌柜双手捧着书,顺子:“你还书什么呀,收起来。回头再说。” 又冲小全子一瞪眼:“你还傻瞅什么,回府,将少爷那套宝贝抱来。” “嗳嗳。嗳?不对,师父,少爷的哪个宝贝?” “就那榨烂的和搅碎的,你是榆木脑袋吗?” 顺子走了几步不放心,转身叮嘱小全子:“切记慢着些,别给摔了,摔喽就摘掉你的榆木脑袋。对了,带些苹果梨和鸡蛋。” 再抱来发现是零碎的,不能用,少爷在宋姑娘面前出了丑,那多难堪。 宋茯苓在后院。 马老太正制止道:“不让你搬,不让你搬的,你那小手干不了这重活,去,进屋盯着,俺们几个就中。” 宋茯苓举着两只脏手,被马老太扒拉着转了一圈。 就可想而知,马老太平日里的手劲多大,宋茯苓有多瘦,又是多么的不扛扒拉。 才转过身,宋茯苓一抬眼,就看到了陆畔。 她挑了下眉,微歪着头: 咦? 小将军怎么来啦? 是什么时候到的? 怎么竟是从后院进来的? 陆畔在宋茯苓看向他的那一瞬,眉毛也不由一动。 只一眼,就将宋茯苓的面庞瞧的清清楚楚,眼神最终落在宋茯苓举着的两只脏手上。 盯着宋茯苓的手,陆畔拽开外披绳,将狐裘披风解开,随手递给顺子,走上前。 一声没吭就开始搬砖。 马老太一抬头,吓一跳。 大德子、宝珠,吓一跳。 至于小高小宋小王和田婆子,她们都在小楼里呢,店里有客人,不能都离开。 要是在,也会吓一跳。 马老太反应了几秒,急忙上前拦道:“哎呀,这不是小将军嘛,贵客上门,这可是真真的贵客呀,快进屋。” 大德子也望着陆畔一脸为难,他都被震惊得不会干活了。 宝珠脸通红,望着在搬砖的陆畔: 我的天,她和哥还没有送信儿呢。 因为她和哥哥深思熟虑,端宋家的饭碗,最好不要给送信。 少爷眼下晓得了,会不会怪她们呀? 而且,宝珠心想: 就眼下这一幕,她要是说给三小姐听,她敢确定,三小姐这回就不止是愣神啦。 不要问她为什么确定少爷是在为宋姑娘才搬砖,宝珠就是确定:一定是为宋姑娘。 不是为宋姑娘,难不成还能是为马奶奶? 马奶奶此时倒是认为,这就是为她来的啊。 认识人,自家店,路过就进来瞅瞅呗。 一看她这么大岁数都在搬砖,解了衣裳就过来帮忙。 你说这小伙子可真是,哎呀,不提身份那一层,咋就那么好呢。 要样有样,要个头有个头,瞧着话少,心却甚是软和和。 打着灯笼难寻的顶顶大善人。 关键这大善人,长的还俊,她都爱瞅。 第三百四十章 陆一手(二更) “搬到哪,”陆畔扭头问宋茯苓。 “啊?”宋茯苓指向楼。 等反应过来,宋茯苓急忙追上背着筐往楼里走的陆畔:“那个,将筐给我吧,怎么能让您背砖。” “去前面引路,卸到哪。” 宋茯苓只能又跑到陆畔前面走,给引道。 陆畔背着一筐满满的砖,眼神落在宋茯苓单薄的肩膀上。 一楼后灶。 宋富贵的婆娘小宋,见到陆畔时,惊讶到以为是自个眼花了,指着陆畔,问宋茯苓:“他,他?” 马老太空手就跑过来了,可见有多着急。上手去拦,一伸出来,手脏。 “陆公子,这话是怎么说的呢,您怎么能帮俺们干这个,不着急,俺们买了,给堆在这,抽空再搭炉子。” 陆畔没听,将砖卸完,转身又出去了。 马老太和小孙女对视,习惯性遇到难题,寻求孙女给拿主意。 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咋整,咱拦了,他不听,非要给咱家干活,怎办? 宋茯苓哪知道怎么办,只能和奶奶对视一眼后,又急匆匆去追陆畔。 至于追他干啥,其实宋茯苓也不清楚。就知道人家再干活,咱不能在旁边瞅着吧。 顺子也加入了。 他来晚了,不得将少爷的狐裘找个地方放好嘛。 “不用,宋姑娘,这活小的来。” 又去拦陆畔:“不用,少爷,您那个什么,进去让宋姑娘给您倒杯茶,这活小的全能干完,您放心,我准保全背屋去。” 宋茯苓听到顺子解围,也赶紧放下砖头,不再往陆畔的筐里加砖:“对,我去给你倒杯茶喝吧。” 陆畔扫了眼那张说话的嘴,“接着放砖,干完再说。” 宋茯苓:我奶都不用我干活了,之前,让我进屋了都。你一来,我还得干活。 大概是因为开小差,所以大手小手握到了同一块砖上,还发生了擦碰。 两人微微一怔,又同时反应极快,不着痕迹地让给对方,去取旁边的砖。 就又碰到一起了。 就又发生了擦碰。 陆畔憋了一秒道:“给你吧。” 宋茯苓笑着冲他点头,谢谢哈,脸上是一派客气,可心里却想:这是什么好吃的不成?还推来让去的。 因为发生过擦碰,知道那双小手不仅脏,而且也冰凉。 所以陆畔在第二次运砖时,对总是围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的宋茯苓主动道:“你在屋吧。” “啊,好。”宋茯苓心想:嗳呦我去,终于解脱了。 转身间,松了口气,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