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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了,那种眼神分明是在说:有关殷少尋的事都不是小事,这根本是陷进爱情里的表现嘛。“OK,祝你好运,您交代的事情,我立刻就去办。”廖锦说完,及时退出了办公室,他怕自己看到谭一鸣满脸幸福的傻笑后,会整个崩溃掉。临近年关,公司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忙了,谭一鸣原先就打算第二天便放假在家陪殷少尋。因此当半个小时后,几本讲述过年各地风俗的书籍摆在他案上后,他一头就扎了进去。谭一鸣在国外考博士那会儿,也没有现在这么用功,一个下午的时间,他靠着惊人地流览速度将几本书大致看了一遍,虽然还不能达到什么年俗专家的水准,但是带着殷少尋过一个热热闹闹的农历年,是绝对没问题了。下班之后,直接搭车去自己常光顾的几家高级精品成衣店,发现为了应景,这里竟然也摆了几套很是精致的唐装,于是他替自己和殷少尋选了两身绣着福寿团龙纹的高级唐装,殷少尋那套是水红色,自己这套则是暗红色,看上去很像是一套情侣装。接着是内裤内衣等一系列的衣物,买完之后,又跑去年货一条街,亲自置办了鞭炮烟花、对联剪纸等东西,甚至还买了两条猪腿和一扇排骨,还有各式各样的传统点心等等等等,总之,等他买完后,就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也幸亏他开的是悍马,不然换成普通轿车,还真装不下这么多的年货。当谭一鸣欢喜的满载而归时,想到殷少尋看到这些东西的开心模样,他觉得自己幸福得可以飞天了。殷少尋的确很开心,等到十点钟,谭一鸣没有任何电话打回来,他还以为这家伙不是有事要办就是遭遇车祸,反正今晚上大概很难回来了。也所以,当他听见了寂静夜里的汽车马达声时,他的失望愤怒也就可想而知。晃悠悠来到门口,正琢磨着说两句什么话杀伤力会比较大,是说“我还以为你遇到车祸了呢。”好呢?还是说一句:“咦?你没死啊。”更气人呢?结果还不等张嘴,迎面就先冲过来两只大猪腿。“拿着。”谭一鸣的声音在猪腿后响起,殷少尋在傻掉了的情况下,竟然真的就去伸手接过猪腿,结果差点儿被那几十斤的重量给压趴下。“少……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啊?”汪姐和佣人们都被惊动了,纷纷出门,就见谭一鸣好像变戏法似的从车后座里一样一样的往外掏东西。“过年了嘛,置办点年货。”谭一鸣终于将最后一个大礼花给搬了出来,然后提起在专卖店买的新衣服走进家门。“过……过年?少爷你……你怎么也看重这个……这个了?你以前不是从来不过年的吗?”汪姐惊讶了,其实她是很传统的中国妇女,以往每到过年的时候,也努力给谭一鸣灌输过年的种种概念,但全部以失败告终,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再浪费时间,既然少爷不喜欢过年,她也就跟着不过年了。“人是会变的嘛。是不是啊阿寻?”谭一鸣向站在地上傻住了的殷少尋挑一下眉毛:“过来,试试新衣服,我觉得这个颜色,你穿上一定好看。”“你搞什么鬼?”殷少尋终于醒过神来,等到看见谭一鸣递过来的那一套鲜艳红锻子唐装,他恨不得把衣服抢过来摔在对方脸上。“嗯,如果是我自己的话,的确没有什么过年的概念。但是我今天忽然想起,现在我不是一个人啊,我有了你嘛阿寻,你从小到大都在中国这片土地上,肯定对过年有着和我不一样的浓厚情感,对不对?”谭一鸣兴奋地说着,情不自禁的连年俗书中的话都撂出来了。殷少尋冷笑一声:“谁告诉你我喜欢过年的?黎洛吧?你又给了她什么?来换这个消息。”谭一鸣心想我家阿寻太厉害了,竟然这样就把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他嘴上当然不可能承认了,还反而做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道:“阿寻,你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好不好?和她有什么关系?完全是我听到廖锦说他mama在家炖骨头炖rou,才忽然想起来的嘛。”殷少尋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结,不过汪姐和佣人们倒是都很高兴,过年嘛,谁不盼着热热闹闹的,偏偏他们少爷不上道,弄得一个大别墅这个时候还冷冷清清的,难得今天少爷忽然为阿寻少爷开了窍,佣人们自然欢喜不已。“来来来,把这衣服换上试试,我是估摸着你的身材买的,怕不太合适。”谭一鸣拉着殷少尋,不肯给他反抗的机会,就把睡衣给扒下来。殷少尋无奈,只好换上那身唐装,看着镜子里光鲜亮丽的青年,他不禁自嘲的笑了一下。“好漂亮,好像电视剧里成亲的新娘子。”谭一鸣夸张的拍着手掌赞叹着,下一刻就挨了殷少尋一拳。“你他妈才是新娘子。”殷少尋恨恨盯着谭一鸣手里那套暗红色的唐装:“凭什么你就穿暗红的,给我就穿鲜红的?”“哦,那是因为阿寻你的肤色比我要白皙一些,能衬得起这个大红颜色嘛,我就不行了。”谭一鸣嘻嘻笑着解释,不过这个理由很难混过去,因为殷少尋的肤色其实和他差不多,都是健康的浅麦色。发觉到这一点的谭大少爷立刻改变策略,搂住了殷少尋纤细的腰肢,在他耳边低语道:“阿寻,你穿这个太漂亮了,怎么办?我害怕今天晚上又要兽性大发,万一把你啃得……哎哟……”不理会捧着肚子哀叫的谭一鸣,殷少尋将那身唐装脱了下来扔进沙发里,仍然换上自己的睡衣上楼。他真是懒得理那只禽兽了,反正和他在一起,就听不到什么好话。事实证明,谭大少爷经过上一次教训后,还是不太敢随随便便就兽性大发的。更何况新年将至,他知道殷少尋喜欢过年,就更不可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让心爱的人下不了床,以至于错过这些热闹。“阿寻,快来,rou熟了。”谭一鸣手里端着一个碗,另一只手扶着骨头棒子的前端:“快下来趁热吃,你别说,这种大锅炖出来的rou味道是要别致一些,快,你来尝尝,据说是汪姐独家的炖rou秘笈呢。”殷少尋很想把脚上的拖鞋脱下一只扔下楼去作为回答。但是他跟快就想起了廖锦曾经说过的话,叹了口气,不甘不愿的下楼,结果那根大骨头棒子,没好气道:“你大呼小叫什么啊?没吃过rou吗?亏你还是谭少爷呢。”谭一鸣嘻嘻一笑:“阿寻,你先吃,汪姐在蒸馒头,等会儿蒸好后,我偷一个来给你,对了,她们还说要做点心,好像是炸麻花做油角什么的,对了,还有年糕。”殷少尋的目光迷离起来,放下了骨头棒子,空气中满是从厨房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