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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方便,只要喜欢音乐,想加入就加入我们啊,干什么要偷偷摸摸跟着我们回来呢?”殷少尋摊摊手,微笑道:“你搞错了,我不是跟着你们,而是……哦,我租的房子就在你们楼上。今天傍晚我睡觉的时候还听见明叔吹萨克斯风呢。”“哦,原来你就是新住户啊?”过敏性哮喘的明叔看上去倒是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大概也不算太严重,只不过短期内不能吹萨克斯了而已。听见殷少尋的话,他和其他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是的,我今天才搬过来,以后请多多指教。”殷少尋伸出手,和小恬握了一下。却见小姑娘拍着胸脯道:“放心好了,这方圆十里,有我罩着你,绝对没问题的。”殷少尋想说你不罩着我大概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他天生不是很喜欢开玩笑的那种人,因此笑一笑也就过去了。这一夜因为睡得晚,所以第二天一直到十点多才起床。还没等钻出被窝,殷少尋就听到楼下有人在叫他,听上去应该是小恬的声音。洗了脸之后下楼,看到小女孩儿手里拿着一根油条,笑嘻嘻道:“mama说你早上肯定没有饭吃,要嘛就是吃泡面,所以让我喊你过来吃饭。”“这不好吧?”殷少尋摇头拒绝,他性格是有点腼腆倔强的,这样让人忽然就接受来自别人的好意,总觉得有些难为情,他自认为和这家人也不是很熟。“有什么不好的?”小恬不由分说将他拉近了屋子,房间里温婉的女人便站起来笑道:“阿寻过来了?我想你可能吃早饭,泡面那种东西也不健康,正好今天早上刚熬的粥,你也来喝一碗。”殷少尋被摁在椅子上坐下,闻着从厨房传来的米粥香气,也有些饿了。只好无奈接受了这一家人的好意。想到明叔的病情,便转过头问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明叔,你哮喘有没有好一点?”“嗯,还好了,看不出来怎么喘,就是又要有十天半个月不能吹萨克斯风了,还好这一次有你救场啊,不然我们全家这么多天不能开工,这个月又要过的很艰难了。”明叔走过来在殷少尋身边坐下,很是热情地问他过去住在哪儿,为什么搬来祥云街?怎么年纪轻轻却能够把萨克斯吹得这么好?殷少尋也就一一回答了。明叔叹了口气,拍拍殷少尋的肩膀摇头道:“看开些吧,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是怀才不遇的,我年轻时候也是。娱乐公司只关注你能不能挣钱,谁去管音乐理想和理念是什么东西?”“行了,你就别在阿寻面前说这些丧气话,他还年轻,有的是机会。谁要像你一样,这么老还一事无成。”小恬的mama走过来,殷少尋记得她是叫兰姐,礼貌的道了谢,他有些不知所措。却听小恬笑道:“你赶紧吃吧,不用拘束,我们都已经吃过了。”“哦,那好。”殷少尋笑笑,,也的确是饿了。而且自从西山别墅出来后,就再没吃过家常菜,兰姐的手艺不错,这粥清香可口,让他胃口大开。第四章小恬这一家人虽然不富有,但是从他们身上,你可以看到所有市井小民们积极乐观向上的一面。殷少尋很快就融入了他们的世界,每天白天去街上找工作,晚上在酒吧里帮忙,生活的倒也十分快乐。工作还是找不着,但在酒吧里帮忙却没事儿。殷少尋在无奈之余,也不得不感叹谭一鸣的力量的确很大,这混蛋似乎把他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手中了,临时帮忙他不管,可工作就怎么都让自己找不到,这混蛋还计算得真精确。殷少尋也没办法,他更是根本没有兴起过去找谭一鸣的念头,开玩笑,好不容易从魔窟里逃出来。如果真去找那个家伙理论,说不准那自恋的混蛋会以为自己是扛不住受穷,找他去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了呢。他打定主意咬紧牙关不想再和谭一鸣有任何牵扯,不过很显然,并不是人人都像他这样想。“阿寻真的没有找过你?”豪华办公室里,谭一鸣冷冷看着黎洛:“别和我耍花样。”黎洛心中气苦,加上今日的她已经是真正炙手可热,虽然还不敢得罪谭一鸣,但是也用不着战战兢兢了。她淡淡地看了谭一鸣一眼,忍着气道:“他从来就没有找过我,现在大概连电话都换了。上一次他是在我家被绑走的,谭先生以为他还会傻得相信我?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联系,信不信由你。”廖锦连忙站起来打圆场,对谭一鸣道:“谭少,你就别难为黎小姐了,少尋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怎么可能还会回头找她?更何况,这些日子你不都是派了人跟着他吗?又破坏他找工作的事情,他在和谁来往,你不最清楚?”谭一鸣没有说话,重重喘着粗气靠在椅子上。廖锦连忙对黎洛小声道:“谭少这两天心情不好,黎小姐你多担待些,走,我送你出去。”黎洛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的表情,随即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离去。这里廖锦转回来,无奈的看着谭一鸣:“谭少,你把这个女人找来干什么?少尋怎么可能还会联系她?”“那他到底是怎么生活的?”谭一鸣气得捶了一拳桌子:“他从来都不是个有钱人。逃跑的时候,身上除了那套衣服,没有一件我送他的东西。现在已经四个多月了,年都过完了,他是怎么过来的?吃什么喝什么?他没有工作你知道吗?连钱都赚不了,他拿什么养活自己?”廖锦心想只要你不从中捣乱,他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还是不困难的。不过这种话哪敢在谭一鸣的火头上说起,那不是往这个骄傲的老板身上撒盐吗?因此廖锦只好换了委婉的口气,小心翼翼道:“这也没什么,少尋平时不是浪费的人,也许手里有点存款也说不定。更何况你的人一直监视他,对他的情况都了若指掌,他不是生活的挺好吗?谭少又何必在这里瞎担心。”“哐”的一声,无辜的桌子又挨了一记重拳,以至于上面的茶杯和各种资料夹一阵乱跳。“我就是生气啊,他竟然过得好,他搬去了祥云街,租了一个还没有狗窝大的房子,我都不敢去想他是怎么忍受在那里住下的。可是他活得很好,他活的比我还轻松自在你知道吗?凭什么?他凭什么过得比我好?我有钱,要什么有什么。他凭什么过得比我更开心?”廖锦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咕哝了一句:“凭什么?就凭着他心里没有你,可你心里有他呗。”这句话就好像是一把大锤子,准确击中了谭一鸣的七寸,让他整个人都怔住了。谭一鸣颓然地再次靠在了椅子上,喃喃苦笑道:“是啊,他心里没有我,可我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