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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装不熟,着实把她恶心的够呛。 下意识就要拒绝,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人家都邀战了,她不去,宋舒曼会不会以为她怂了? “行啊,正好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两个人是明星,目前都有料在身,不敢去普通的餐厅,去的是一家高级会所,据说保密服务做得很到位。 宋舒曼早早点好下午茶等着,她不是一个人来的,旁边坐着江藻之前在医院见过的那个小男孩。 穿着衬衣,打着小领结,眼睛很漂亮,就是盯着江藻有点不太友好。 “她就是抢走爸爸的那个坏女人吗?”江藻落座后,小孩突然奶声奶气,偏头问宋舒曼。 江藻面色不变,目光投向宋舒曼,挑了挑眉。 “乱讲!”宋舒曼尴尬的训斥了小孩两句,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满脸歉意,“不好意思啊,叮叮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这些话,你不要放心上。” 江藻低头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我当然不会放心上,又不是我的孩子没礼貌。” 宋舒曼表情僵了僵,仅仅一瞬,又恢复了标志性笑容,按铃请服务生将小孩带出去。 小孩在路过江藻身边的时候,突然冲她扮了个鬼脸,恶劣的大喊:“又丑又坏的女人!” 骂完,抬腿就要踢江藻。 江藻反应速度惊人,长腿一收,小孩的圆头硬皮鞋哐当一声踢在凳子腿上,当场惨叫起来。 “哎唷,宝宝乖宝宝不哭,mama跟阿姨讲点事情啊,很快就出来。”宋舒曼是真宝贝这个孩子,抱起来哄了好一阵,哭声渐渐止住,才满脸心疼的将孩子递给服务生。 “小藻,你信我,我真的没有教他说这些话。”宋舒曼声音轻轻地:“可能他误以为是你抢了嘉言,所以才……” 江藻没耐心跟她兜圈子,而且她神烦宋舒曼话里有话的样子,淡淡道:“那你不知道跟他说清楚吗?他不懂你也不懂?名正言顺四个字会写吗?” 宋舒曼剩下的话直接被堵嘴里。 江藻眼皮一抬,又问了:“孩子是滕嘉言的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跟自己又没关系,可是不弄清楚,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连带着情绪也烦躁起来。 宋舒曼咬了咬唇,眼神很复杂,顿了半晌才说:“不是,叮叮他……” “那不就行了?”江藻底气十足的盯着她,“我刚才听小孩叫滕嘉言爸爸?宋女神,倒贴不是这个倒贴法,等你上位成功了再说吧。” 宋舒曼本意今天是想和江藻谈谈她和滕嘉言的过去,顺便试探江藻现在的想法,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从一开始言辞犀利到她句句无法反驳。 名正言顺四个字,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女人比想象中更难缠。 江藻步步紧逼,宋舒曼也恼了,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笑的高深莫测:“我的确名不正言不顺,可你呢?你和他又真正合法了吗?” 江藻疑狐的盯了她两眼,这话是什么意思? 合法了吗? 她和滕嘉言婚礼都举行了,你说我们不合法? 宋舒曼怜悯的冲她笑了笑,“据我所知,你们并没有办理结婚登记证。” 作者:我……我我回来了,别打我,打也可以,别打脸,遁走~~~ 话说,你们看的粗来,布拉是喜欢小藻的咩~~ ☆、第三十四章 江藻愣了几秒才回过味来,宋舒曼是在讽刺她和滕嘉言没领证, 婚姻也不具有法律效力。 意思是:你说我名不正言不顺, 你还不一样? 江藻摸着下巴沉思,没说话。宋舒曼以为戳到她软肋, 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小得意,“假结婚而已, 小藻你不会当真了吧?这些年嘉言很照顾我和叮叮,叮叮叫他爸爸也是嘉言默许的。” “所以?”江藻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知道她还有话要说, 想看看被粉丝称为神仙jiejie的女神, 能说出怎样三观不正的话来。 宋舒曼见她态度有所缓和,放在膝上捏成拳头的手下意识放松, 缓缓道:“照片的事是个意外,我发誓绝对不是我做的。我的身份配不上嘉言, 只想维持以前的状态, 他能偶尔来看看我们母子就好, 你放心, 我保证不会跟你争滕太太的位置。” 不是没尝试过引诱滕嘉言,可这个男人自控力强到可怕, 那一晚宋舒曼被丢出房间,就清楚的知道滕嘉言绝不会碰自己兄弟的女人,更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 心里虽然失落,但她知道应该要学会满足,某种意义上她至少比江羽润更幸运, 能在这个冷静自持的男人心里占有一席地位。 她想,只要滕嘉言不喜欢上别人,那她永远就是特殊的那一个,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 可在综艺上,她看到滕嘉言对江藻的态度,心头涌起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她预感自己好像要永远失去这个男人了。 后面她借口孩子生病又见了一次滕嘉言,他在医院果然提出要跟自己保持距离,让她以后有事找张斯年。 可是宋舒曼真的不甘心,依靠了滕嘉言那么多年已经成了习惯,已经陷得太深无法抽身。 这次约江藻出来,是示好也是威胁,只要让她留在滕嘉言身边,不管江藻说什么难听的话,提什么无理的要求她都受着、应着。 宋舒曼说完浑身放松,静静等待江藻的反应。 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怎样做选择。 江藻:“……” 对方语气认真,目光真诚,仔细听还带了点哀求。 可这是什么扭曲的三观? 因为我不跟你抢滕太太的位置,所以你必须跟我分享自己的丈夫? 江藻心里觉得真太好笑了,她是不是还应该跟宋舒曼说声谢谢,谢谢你高抬贵手? “行了,也没什么谈下去的必要了。”江藻起身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声音微冷,“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还用得着你让?滕嘉言你宝贝,jiejie可不稀罕,离婚协议我签好了,能让他也签字,算你有本事。” 说完,江藻没在看宋舒曼一眼,大步离开。 有件事她必须立刻马上证实。 那就是她到底和滕嘉言领没领证,如果没有,那离婚协议滕嘉言签不签都无所谓,婚姻关系不存在,协议自然无效。 上次公安局刘局的电话江藻还留着,打过去委婉的请他帮忙查下滕嘉言的婚姻状况。 到下午刘局才回了过来,语气颇为不解:“奇怪啊真奇怪,滕总不是结过婚了吗?为什么我查到的信息他是未婚状态?系统漏洞?不能够啊……” 原来是真的! 江藻激动的几乎快要握不住手机,勉强平复了下心情,三言两语敷衍过去。 挂断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