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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跟那人处于冷战期,结果演变成了一场力量悬殊的肢体拉锯赛,他还是占据下风的那一方。聂长生抿唇不语,径直换上白衣长袍,更换衣服时,不可避免的牵动了肌rou,他难耐地皱了皱眉,酸肿的痛楚从经脉一直蔓向四肢百骸,提醒着他昨夜恣意纵情之后身体应承受的后遗症。昨晚他将那人驱赶出了房间,还落了锁,上了插销,气闷了一阵,也就睡了过去了,哪知道迷迷糊糊之际,小腹上压了一个人,等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之后,双手已经被浴袍上的腰带牢牢束缚住,稳稳地绑在床前的木柱里,怎样也无法挣开了。“庄……庄凌霄!你……”借着壁灯里昏暗的光线,聂长生才看清楚施暴者的面容,正是被他驱出主卧的那匹饿狼。聂长生惊慌的嗓音里带着初醒后一丝慵懒的沙哑,落在施暴者的耳中,却像染了无尽的情色与疏懒,正蛊惑着他做坏事。庄凌霄低笑一声,接上聂长生咽下喉咙的话,喃喃地道:“师哥这张嘴,又想骂我什么?骂我‘疯了’?还是‘适可而止’?”他抚上聂长生的微微颤抖的薄唇,明明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偏偏倔强的把头扭向一侧,大概还想自欺欺人地眼不见为净。庄凌霄眼神一沉,怀下这个人的眼里,怎么可以没有他的影子出现?怒意焚烧了理智,庄凌霄不由分说抓住了聂长生的下巴,逼着他对视着自己,尔后俯下身,强硬地以吻封缄。不管聂长生再怎么挣扎,又怎么失狂地啃咬,庄凌霄都不为所动,固执地吮咬他的唇,舌头不断往聂长生口腔里四下横扫探索,逼着他那条四处躲避的舌头无处可逃,只能随着他一同搅动交缠,不允许他有一丁点的不合作的想法。直至肺部的空气将要被抽完,庄凌霄才意犹未尽地放过被他欺负得红肿起来的唇瓣。好不容易收获了新鲜的空间,聂长生苍白着脸,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喘得很急,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似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图了。落入陷阱下的猎物,四肢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还能怎么逃脱呢?尤其是猎人还蹲守在陷阱的一旁,瞬也不瞬地盯着猎物,只用稍微有一丝的挣扎,便用□□横蛮的手段一而再地“教训”猎物。“出血了。”庄凌霄喑哑着嗓音,手指划过聂长生的唇边,指腹上全是黏黏稠稠的液体,果然是红得刺眼的鲜血。唇里沁入了一股铁锈的腥味,聂长生抿了抿唇,不见痛疼袭来,想来不是自己的血。他失神了一下,抬眼向上位者看去,庄凌霄正在擦拭唇上的血液,舌尖像野兽一样扫过被咬伤了的唇,对着聂长生笑道:“师哥可真是辣。”高高吊起了一根眉,姿态狂野而不羁。“放开我!”聂长生心漏跳了一拍,他再度别过脸,张口叱骂着,然而这样狂放不羁的庄凌霄他根本没办法抵抗,所以就算是理所当然的要求释放他的话,也说得非常没有底气。庄凌霄微微勾起一丝笑意,轻轻回舔着受伤了的唇,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讥谑的弧度,道:“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进了你的房间,你觉得我会轻易饶过你吗?”庄凌霄唇上的伤一时半会儿没有止血,被舌尖舔尽了的血液的唇,很快会被新的血液覆盖,聂长生看到那么大的出血量,才惊愕于自己回敬的力度之大,竟然把这人的唇啃得伤痕累累。“我……不是故意的。”聂长生努力调匀气息,低声道了声歉。“我知道。”庄凌霄再度俯下头,这回去逡巡在他的耳旁,一边刻意将暧昧的喘气喷在他敏感的耳朵区域,一边低声道,“哪一天你要是故意咬伤了我,那一定是在埋怨我冷落你了……”他愉悦地欣赏怀中人脸上的表情,听到他努力抑制齿缝里细微的喘息,心情大好,不由干笑了起来。他笑得很得意,聂长生豁然才明白了这话里的深意,错愕的目光瞬间变成了恼怒羞愤的视线,嚅动的唇要骂出什么时,已经被炽热的带着血腥味的唇狠狠地堵上,聂长生只来得及将苍白的十指深深地陷在床柱上,大概受不住了,低吟渐渐从了嘶喊,手指松开了床柱,改而绞住浴衣的带子,浑身巍巍震颤,任由庄凌霄带着他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失去理智。唇被咬出血了又怎么样?跟庄凌霄同居以来,彼此里的唇就常常挂了彩,吞咽了对方的血液,就算被隔离了,也还能从身体里找到属于对方的气息。虽然跟庄凌霄同居的时间不长,可身体一点也不排斥,甚至可以说是期待,即便固执的聂长生嘴里从来不愿承认这个既定的事实。早上醒来聂长生才发现,房门还是完好无损,只是被撬开了而已……看来,很有必要安装一扇牢固的防盗门!聂长生出门时如是想。小白不知什么时候也从撬开了的门缝里钻了进来,盘在丢在地板上杂乱的衣服上睡了一觉,它的精神也不是很好,大概听了一夜的主人在床上的动静,没怎么睡好吧。冷战演变成现在的局面,聂长生对自己无端端地升起了一股厌恶之情,如果被庄凌霄挑弄时毅力再坚定一定,就没这么多烦恼了!所以中午的时候拒绝跟庄凌霄共进午餐,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了。下了一场细小的春雨,冷意虽然还盘踞在H市的上空,但雨后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很多久卧病床的患者都迫不及待地到楼下的草地上走动走动,舒活筋骨。聂长生因为人为的因素,身体不怎么舒坦,午餐也是在医院食堂解决的。然而,医院食堂的饭菜味道实在一言难尽,聂长生草草扒拉了几口,算解决了口腹之欲。只是这样的“虐待”显然触怒了庄凌霄,聂长生回到办公室时,桌面上已经陈列了好几份外卖了,其中还有一份壮阳的例汤……得了口福的小助手一边大快朵颐各色美餐,一边舀动了一下那份壮阳的例汤,笑得很猥琐,道:“聂主任,你到底交了怎样的女朋友,好豪放啊……”聂长生又窘又恼,却无可奈何。午后去巡房时,小菲的气色不错,脸颊有了这个年龄的红润,见了聂长生还是会腼腆害羞,但已经可以正常跟他说话了。“聂医生,我以后可以做一位像你一样的医生吗?”小菲怯怯地问。“当然可以,”聂长生微笑道,“你现在要调养好身体,将来好好学习了,就能做到比我还好的医生了!”“不,不,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比聂医生的医术还要高明了!”小菲大声纠正,好像这是不可颠覆的真谛一样,认真地道,“连贺兰山也没有聂医生那么厉害!”贺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