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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回暖,梅花乱了时令,开始打花苞了,花苞颜色比盛开的花还深,真的是比朱砂还红,花苞上还凝着白色的霜。“挺好看的。”我摸了摸睿睿的手,一直拿着花,他手都是冰凉的。“刚刚霜还多一点,更好看!”睿睿气呼呼地:“就是管家要带我去看郑敖太爷爷的房子,霜都化了。明天我再给你摘……”睿睿欣赏花的方式十分简单粗暴,看到好看的花,都问花主人要了摘给我,他小时候长得非常可爱,问的时候口齿不清,还凶巴巴的,很多人被萌得左右为难。佣人已经端了热手巾上来,我小心地给睿睿擦了手,旁边的郑敖哼了一声,大概是顾忌着自己的年纪,不好意思让我帮他擦,朝睿睿做个鬼脸:“小矮子。”“你小时候比我还矮呢!”睿睿把我安慰他的话拿来对付郑敖:“我长大肯定比你高。”郑敖笑起来,桃花眼眯得弯弯的:“你还要比我矮十多年呢。”睿睿冷冷说道:“我还要比你多活十多年,你怎么不说。”旁边的管家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神色十分可怜,估计想要去郑家祠堂哭一哭。还好,菜很快就上齐了,就一道海鲜汤还在慢慢熬,厨房犹自不死心,拿白松露焗了龙虾混在满桌的中式菜肴里送过来,睿睿倒是很买账,自己胡乱捏着筷子慢慢吃,十分坚强,还好郑敖让佣人拿了刀叉把龙虾段切开了,小孩子吃起来还不算困难。郑敖一直在按着自己的喜好给我夹菜,夹了一会还要批判睿睿:“小朗,你看这小子多没良心,以后一定不孝顺。”我连忙安抚地拍了拍要反驳郑敖的睿睿:“没事,你吃东西,别说话。”郑敖被我警告地看了一眼,稍微收敛了一点的样子,缠着我给他夹了个丸子,总算安分吃起饭来。饭后睿睿要睡午觉,我给他洗了脸和手,坐在床边哄他睡觉。睿睿趴在床上,快睡着了,没什么精神,其实他撇去性格,就是个三岁多的小孩子,头发软软的,脸也软软的,在被子里缩成小小的一团,连郑敖也没再吵他,伸手摸了摸他头:“快点睡吧,你睡了我才能和你爸爸睡觉。”我看了他一眼,他笑嘻嘻地,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不该和小孩子说这个。郑敖当年就是享乐主义,整天嫌弃李貅是苦行僧,现在管着这么大一个摊子,该睡觉还是一点不耽误,不仅换了睡衣,还要我陪他睡,我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坐在床头看书,他搂着我的腰,把头枕在我腿上,懒洋洋地跟我说话,要我剥红毛丹给他吃。我当他是小孩,看一会书,揉揉他头发,他很享受的样子,还在我毛衣上蹭了蹭,把自己当成了一只娇气的猫科动物。枕了一会儿,我把书放了下来,抓住了床头柜的边缘。“怎么了?”郑敖感觉敏锐得很,把头抬了起来。我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我的脚被枕麻了,里面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这感觉实在太诡异了,让人忍不住想抓住点什么。郑敖翻身起来,握住了我小腿。“脚麻了?”他手一碰,见我反应就知道是,顺着小腿握着了脚踝:“这样有没有好点?”他稍一用劲,我就闷哼一声,手上本能地一挥,把书打到了地上。他搂住了我,把我抱起来坐在了他腿上,我想推开他,他却顺着我小腿按摩起来。“快点让血液恢复循环,也许会好点。”他专心地帮我沿着小腿从上按到下,虽然动作不甚熟练,态度却很认真,低着头,他头发垂下来的时候总让人觉得很好看,是那种精致柔和的好看。我看着他。其实我的脚已经不麻了。“现在好点了吗?”郑敖抬起头来问我,这样面对面凑得太近,我闻见他身上像名贵植物一样的香味,他的嘴角天生带一点勾,真奇怪。我点了点头。他也看着我,忽然笑起来,伸手揽住了我的腰,鼻尖轻碰着我鼻尖。我脸上热了起来。身体一轻,是他把我抱得坐在了他身上,腰腹相贴,我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他的呼吸有点重。他凑了过来,我手忙脚乱地往后退,靠上了床背。郑敖吻了我。先只是试探性地亲吻,他的唇软得像一场美梦,然后我后颈被托住,他整个人都覆了上来。我脑中乱嗡嗡的,像有无数个蜜蜂在叫,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住了他背上的衣服。我被压制住了,像被制服的猎物一样,背后是墙,他挽着我的腰,手臂撑在墙上,我把他往外推,感觉就像临入睡前一样,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别怕,”他轻声在我耳边说:“别害怕我,小朗。”我迷迷糊糊地点了头。他的呼吸沉重,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我心里似乎有什么锐利的东西一闪而过,太快了,来不及捕捉,只来得及知道那是不好的事,心里似乎有一丝隐忧,好像知道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一样……我觉得不安。他在事情失控前退了回去。我脑袋里仍然有点缺氧,朦朦胧胧地被他放平了,他像每次入睡前一样把我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把我包住。“睡吧,小朗。”他轻声在我耳后说。我试图回头看看他。“那个……没关系的吗?”我并不是像三年前那么一无所知,我知道我背后硌着我的是什么。郑敖亲了亲我后颈。“没关系的,”他说:“我可以等。”我蜷起了身体。“只要小朗你别讨厌我。”他轻声说。我摇了摇头。他手臂更紧地抱住了我。“只要你还在这里,等多久都没关系。”他说。80拒绝我站在钱教授家门口,敲了敲门。钱夫人早知道我要来,很快就打开了门。三年不见,她似乎比记忆中更加苍老了,穿了一身优雅的套装,仍然笑得很慈祥:“来了,许先生。”“钱夫人叫我许朗就好。”我恭敬地说,把带来的花篮和礼物都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