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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上,音量不受控地提高,引来对面俩人的注视,又赶紧冷静下来,回道:“我不会演戏啊。” “谁说你不会演戏。你表演课的分数不是挺高的吗,平时装肚子疼逃体育课不也演得挺好的吗。” “……” 好吧。 她承认,她平时确实时不时就戏精上身,但那和正儿八经的演戏完全是两回事吧。 涂漾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继续拒绝:“不行不行,于老,我不想给您丢脸,你还是让你同学抓紧时间去找别人吧。” “找什么别人,你要是不去,才是给我丢脸,必须去。” 就像上次和莫宰合伙劝她参加比赛,于素容这次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软硬兼施。 “反正只有三场戏,台词也不多,你就当是去玩玩儿。顺利的话,前期训练加拍摄,一周就完事儿了。电台那边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学校这边你也不用担心,安心享受你的电影初体验吧。” “……” 这怕是玩得有点大吧。 而且,这和戏份多少没关系,毕竟元唐的电影就连群戏的群众演员都是演技派,她一个演戏小白,哪有什么资格参演啊。 不过,听于素容的语气,涂漾知道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拒绝也没用。 于是她不再白费力气,只是没底气道:“我这算是走后门吗?” “走什么后门啊,这叫合理利用人脉。再说了,你这是去救场,他们应该谢谢你才对,别有心理压力。” “哦……” 道理都懂,可她总觉得自己德不配位。 涂漾努力忽视这种感觉,关心另一个问题:“那坏消息是什么?” “坏消息……其实也不算什么坏消息,就是这次时间比较紧,你下午就得进组,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家收拾收拾东西,待会儿我送你去剧组。” 全国最大的影视基地就坐落在银河市的郊区,从市区开车过去,大概得花三四个钟头。 涂漾不想麻烦她老人家,谁知她坚持要送,说她第一次拍戏,又是新人,一个人去难免紧张,至少陪她熟悉熟悉环境。 没办法,她只好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之前,她最后好奇道:“不过,您到底发了我什么视频给他们看啊?” “就你大一的时候,在迎新晚会上表演的。” “……” 她演的是那只老虎。 当年年少无知,被班上班委忽悠,说是上台凑人数,她磨不过对方,只好同意,结果等排练了才知道,原来她是去挨打的。 最大的困惑得到解答后,涂漾结束了通话,呆坐在椅子上,似乎还有点没回过神。 一抬头,正好对上对面那两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见她一脸不知道应该不该高兴的纠结表情,俩人关心道:“怎么了,学校出事了?” 涂漾摇了摇头,心不在焉的,欲言又止:“不是,是……” “是”了半天,也没下文。 迟不霏急得握紧拳头,使劲儿跺脚:“等我有钱了,一定买一个说话不拖拉的史同学!” “……” 涂漾倒不是不想和她们说,只是她自己都还没有消化好这个太过突然的消息。 但见她俩急着听,她只好先放下消化的事,集中注意力,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她们如实交代。 结果和预料的一样。 一说完,就得到一句夹杂着震惊和佩服等情绪的“我靠。” 迟不霏惊得合不拢嘴,没想到刚才的猜测这么快就出结果了,更没想到成功吃饼的人就在自己身边,不禁为她竖起大拇指。 “史同学,你这漏捡得也太到位了吧。苟富贵,勿相忘!” “……” 富什么贵啊。 涂漾愁着一张脸,忧心忡忡道:“你们说,我是不是没资格拍元老的电影?” “为什么没资格?” 迟飞飞不认同这话,反驳她:“资格都是自己创造的,不是靠别人给。如果你真觉得自己有所欠缺,那你现在担心的不应该是你有没有资格,而是你怎么样才能做得更好。” 迟不霏附和道:“他们都敢用你,你有什么不敢演的。在这个圈子里,你千万别学什么孔融让梨啊。人家女团成员都有信心演这个角色,你好歹是科班出身,肯定可以做得更好。” 也是。 既然没有退路,那就大胆往前走。 听她俩这样一说,涂漾有被激励到,茅塞顿开,有了点信心。 她不纠结了,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迟飞飞又鼓励她:“正好下周是剧组的媒体探班日,到时候我俩来片场看你。” “好。” “那你快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们。” 涂漾又应了一声,起身离开,回办公室收拾好东西,马不停蹄地赶回工作室。 路上,她不忘主动给吴心雨发微信,提前说了说这周请假的事,否则明天看不到她人,又会逮着她问个没完没了。 至于孟越衍,她同样用短信的方式告知,免得影响他拍摄。 而她的贴心得到的回报是,一条回复都没有收到。 …… 看来都是大忙人。 没关系,她很快也要变成大忙人了。 涂漾保持平和的心态,回到工作室后,抓紧时间,上楼收拾行李。 谁知一推开门,迎接她的是满室昏暗光线。 房间里的窗帘被紧紧拉上。 借着微弱的天光,她隐约看见不回她消息的少爷正躺在床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状,涂漾有些意外,但没急着叫醒他。 等到轻手轻脚收拾完行李,她才趴到他的耳边,小声道:“孟越衍,快醒醒,你的女朋友要跟人跑了。” 然而孟越衍好像没听见。 他只是单纯嫌吵,皱着眉,把发出噪音的东西按进怀里,用胸口堵住她的嘴巴。 …… 涂漾艰难地从他怀里探出半个脑袋,决定换一种方式。 只要有颗表演的心,人生处处是舞台。 她回想了一下表演课上的知识点,为自己虚构了一个故事背景,置身其中,就当做演技小练习,酝酿好情绪,开始表演。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我要搬出去了。” 也许是冷漠到极点的声音刺痛了神经,过了一会儿,孟越衍慢慢睁开眼。 他的眼底还萦着nongnong的睡意,但似乎已经清醒,盯着她,嗓音里蕴着几分阴冷,侵肌又刺骨。 “你说什么。” 涂漾没有看他,也就没有察觉他的异样,还沉浸在自己的设定里,一脸决绝,似乎没有挽回的余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理由。” 说话的同时,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