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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有谁。” 清浥垂眸沉默了须臾。“我夫君……” 衡南王愣住。“你这是什么意思?谁是你夫君!” “父亲你不要这样……”清浥干脆坐了起来。“我跟他拜过堂了,洞房也入了,他就是我夫君。” 衡南王简直像听了个笑话。“怎么可能!你别告诉我你喜欢他!” 清浥还是摇头。“不喜欢……但也不讨厌。原本也是讨厌的,直到武安伯出事的前一天她把自己送了出来,告诉她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对啊,本来就一切都没发生过,你从来没想过要嫁他!” “想过。”清浥平静地说了句,“叶羡我太了解了,他怎么可能甘心娶公主,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被抬进魏国公府的。但萧钰儿骗我的时候我还是同意了,当时是想着逃出宫来,可坐上花轿的时候,我心动了。” 说着清浥反而握住了父亲的手。 “如果这是真的该多好,我真的嫁出去了,可以过平静安稳的生活了。您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如何长大的。在没回到您身边之前,我过着非人的生活,回到您身边后,依旧到处奔波。您给我了我地位、尊贵、荣耀,我以为我满足了,可我坐上花轿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我想要一个安稳的家,要一份踏实。” “您知道吗?拜堂的时候我心都快跳出来了,我很认真的,认真到我当真的,我当真把自己嫁了,不管我嫁的是谁。” 衡南王突然明白女儿的想法了,只是…… “武安伯满门抄斩,你要嫁的这个家也没了……不过女儿,你别担心,父亲一定会给你再择佳婿,让你嫁出去的……” 清浥摇头。“我不想嫁了,我认定他了。”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父亲,你帮帮他吧。”清浥说了句。 衡南王愣住。“帮他?我如何帮?他跟着他父亲随颍王逼宫,你让我怎么帮?” “父亲……” 清浥眼泪流下来了,憔悴的脸更加黯淡,衡南王看不下去了,起身说了句“你别后悔!”说罢,转身走了。 …… 盛廷琛不明白,为何其它参与者都被灭门,而武安伯府除了武安伯被斩首,其他人都被流放边疆。 武安伯夫人在入狱的这一个月里,不堪抑郁和虐待,最终没等到刑罚公布下来就去了;父亲的几个侧室都被送进了教坊司,他很庆幸自己没有meimei,可他有弟弟,三个未成人的弟弟随他一同流放…… 其实盛廷琛早就知道二皇子成不了,可他还是跟父亲入宫了,不为别的,只为最后尽一次孝,此事一过,就算二皇子侥幸成势,盛廷琛也不会再认这个父亲了。 所以武安伯被砍头,他也没那么伤心,至于自己获罪,他也不抱怨。该还的都还清了,他也可以彻底摆脱那个家了。 如果可以,他想重新做人,犹如新生一般从头开始,没有记忆没有过往。 不过这貌似已经不可能了……可,老天还是给了他这个机会。 流放的路上,他莫名其妙地被人带走,踏上了同方向却不是流放之路,这是衡南王前赴北方的路。 他见到了衡南王,还没待他明白过来,衡南王问了句。“流放和战场,你选一个。” 盛廷琛身形落魄,可骨子里的气魄掩不住。他镇定回问:“我这等罪人,有资格选吗?” “没资格!”衡南王厉声道,“那就去战场把,为你所为赎罪!” “好!”盛廷琛也应了声,“上战场杀敌,最后战死沙场也算死得其所,总比窝囊地苟且在流放的路上要强。” 还算个男人。衡南王笑了。“杀敌是一定的,但是你不能死。” 盛廷琛微诧,没明白。衡南王抬了抬手,一身戎装的姑娘出现在他面前,是清浥…… ☆、番外之吃醋 番外(二) 距二皇子逼宫已经一个多月了, 这期间西宁侯回来了, 但是由于朝内混乱,边疆也跟着屡被滋扰, 他待了没几日又走了。 他走是走, 起码也得把名分给了林氏再走吧。他又不像祁衡需要给妻子守一年,决定一年后迎姚兰亭入门。西宁侯娶林氏那不是立刻马上现在就能办的事。 宝珞几次谈到此事,可两人都没反应。最后西宁侯无奈解释:不是自己不提, 是林夫人不肯。 宝珞惊讶,难不成林氏不喜欢父亲?或者,她还在纠结于身份问题?于是去询问。 林夫人道,她是真心倾慕西宁侯,只要西宁侯不嫌弃, 她会陪他此生, 但绝不会做西宁侯府的侯夫人。 因为侯夫人只有一个,就是宝络的母亲, 裴樗瑜—— “那你甘心做个姨娘?”宝珞惊问。 林夫人笑了。“是夫人, 是姨娘,是妾,抑或是婢, 只要在西宁侯身边,有区别吗?” 宝珞恍然,还真没区别。 在这个妻妾成群的时代,西宁侯还算不错。不管林氏以什么身在留在西宁侯身边,宝珞敢保证, 侯府东院绝不会在出现第二个女人。 所以比起名分,人不是更重要吗? 林夫人是聪明的,如果当初的罗姨娘能明白这些,也不至于走上不归路了。 那日宝珞一直在想这件事,直到入夜休息了她还想得睡不着,又偷偷趴在床上端详着枕边人。 真是看不够啊,这么好看的男人居然是她丈夫,而她也是他唯一的妻子…… “看够了没?”叶羡突然开口,吓了宝珞一跳。 “你怎么还没睡着啊?” 叶羡睁眼,侧身撑着头对视她。“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他笑了,勾起的唇角好看的不得了。“你这着了什么魔,夜夜不睡趴在这看我,你忘了昨天差点把蜡油滴在我脸上?” 宝珞窘迫,讪笑。“昨天太暗,不是看不清么……” 叶羡无语,再她小下巴上捏了捏。 接着他恍然“啊”了一声,笑容带着邪意。“你半夜不睡,我看你还是不够累啊……”说着,他一把将妻子拉进怀里,压在了身下。 “要不再来一次?”他啄着她红唇问。 “不要!”宝珞惊叫。 晚上洗澡的时候他就偷偷溜了进去,说是和她一起洗,结果抱着她在净室里囫囵。外面都是下人,她羞得咬牙忍着,可他却使坏似的折腾,娇声啼哭都传出去了,气得她恨不能给他溺在水里。最后她连一丝力气都没了,还是被他裹着衣衫抱回寝室的。 得亏他们俩是有了自己的府邸了,这要是在西宁侯府或者魏国公府,想想都丢死人了…… 她说不要,可叶羡已经开始扒.她衣服了。 宝珞拉着他求饶“叶羡叶羡,别别别……我还有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