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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都不行。只能让mama和jiejie洗澡、擦屁屁,晚上睡觉绝对不能和哥哥睡,如果要和爸爸mama一起睡,也要睡在mama身边。 也不管进宝听不听得懂,孟真只管一遍一遍地说。说到后来,进宝一见耀祖,就自动自觉地离远一些,像是已经知道哥哥曾经的行为很奇怪。 暑假伊始,孟真对孟添福说想带进宝出去玩一趟,是简梁给的钱。 孟添福十分警惕,直觉孟真动机不纯,严厉拒绝。 孟真便想效仿唤儿,来个连夜离家出走,但她还没找好机会,一个天赐良机从天而降。 G省东城进行了一轮大规模扫黄打非行动,抓获了许多组织卖/yin的犯罪团伙,陶丽英和她的同伙都入狱了。 警方解救了一大批失足妇女,其中,就包括了廖思梅。 被控制了一整年的廖思梅终于通过警方联系到了父母,并且被送回了老家。只是如此一来,老家村庄里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孟家老爷爷年事已高,被这事一刺激直接脑梗,卧床不起,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孟大姐知道了女儿的遭遇,哭天抢地,恨不得拿刀捅了孟添福夫妻。孟二哥便打电话给自己弟弟,让他回一趟老家处理这事,把话说清楚,要是他不露面,以后就不用回老家了。 可老家的新房子还在呢!孟添福抽了一晚的烟,和蔡金花商量,还是回去一趟吧。他虽是一个混人,对老父亲倒还孝顺,也知道落叶归根,回去后,他打算打死不承认知道思梅在做什么,最多,给jiejie几千块钱补偿。 两夫妻在房里就到底要给多少钱吵得不可开交,孟真就在屋外静静地听着。 孟添福走了,家里只剩下四个人。孟真拿出简梁给的两千块钱,那本是用来给进宝上学用的。孟真对蔡金花说:“妈,你好久没见大姐了吧,不如趁暑假,带耀祖去看看大姐和东宝,也好叫大姐婆家知道,她还是有娘家的。” 东宝是铃兰的儿子,这时已经一岁半,可蔡金花还从没见过这个大外孙。孟真太知道蔡金花的软肋了,又给了钱,一击即中。蔡金花立刻兴冲冲地买了长途大巴的车票,带着耀祖出发去探望铃兰。 于是,家里只剩下了孟真和进宝。 孟真立刻给严廷君打电话,严廷君一直没回黎城,在等着她的消息。接到孟真电话后,他便行动起来。 在蔡金花离开后的第二天早上,孟真就带着进宝上了严廷君的车,由谢叔开车,一路回D省黎城,路上需要三天两夜。 不能坐火车,更不能坐飞机,谢叔起先很纳闷,为什么要不远千里开车回去?严廷君就告诉他,他打算带孟真和进宝一路玩回去。 对于这位小少爷的命令,谢叔言听计从。他年轻时受过严老爷子的恩情,一直留在严家做事,是看着严廷君出生、长大的,对严廷君要比对他的父亲严卫国还要忠心,几乎把严廷君当儿子看待。 所以,严大少说要开车回去,那他就开。 其实,开车是为了更少人看到孟真和进宝。 第一天,谢叔开了一个白天的车,傍晚时在一个小城市落脚,四个人入住一家酒店。严廷君用自己和谢叔的身份证开了两间房。他与谢叔住一间,孟真带进宝住一间。 一路上,进宝很乖,也不怕生,因为是和孟真在一起,她很有安全感,让喊人就喊人,让吃饭就吃饭,让睡觉就睡觉,一点儿也没哭闹。 在小城市落脚后,严廷君还带着姐妹两个去市中心的广场上走一走,放松放松坐了一天的腿脚,并给进宝买了一个吹泡泡玩具。 小进宝高兴坏了,在广场上和别的小朋友一起吹泡泡。玩累了,严廷君带她们去吃饭,吃当地的特色菜。孟真其实没胃口,只吃了一点点,进宝却食欲很好,光是鸡腿就吃了两个。 晚上,进宝睡着了,谢叔也睡了,严廷君敲了敲孟真的房门,进去与她说话。 他居然有一种正在进行冒险的紧张刺激感,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鼻尖有细小的汗珠。 房里光线昏暗,孟真坐在进宝床边,严廷君坐在椅子上,看着睡着的进宝。小姑娘有一张圆嘟嘟的脸,睡着时睫毛长长的,嘴唇翘翘的,看着十分可爱。 严廷君说:“你meimei和你长得很像。” 孟真微笑:“她和我那个耳朵听不见的弟弟更像,我弟弟像她那么大时,两个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你真的舍得把她送走吗?”严廷君问,“送走了,可能永远都找不回来了。” 孟真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读大学。” “啊?” “高中还有两年,大学再读四年,六年住校,小宝怎么办?”孟真摸了摸进宝的头发,“六年后,她已经十多岁了,我不知道我爸妈会把她教成什么样,小孩子都是跟着大人和哥哥jiejie学的,她要是学我另外那个弟弟,那就完了。” “那你呢?”严廷君很好奇,“你现在成绩很好啊,你小时候,是跟着谁学的呢?” “我二姐。”孟真把“简梁”这个名字压在心底,不想告诉他,只是说,“我二姐读书时成绩很好的,比我都要好。初中里她一直是全班前三名,她要是参加中考,才不会考到二中去。” 严廷君有些不乐意了:“二中又不差,你怎么总说它不好?” 孟真笑笑,问:“说起来,我也挺好奇,你为什么会读二中呢?你成绩不差吧,没考好吗?” 严廷君挑眉:“是谁跟你说,只有没考好的人才会调剂去二中?我是自己填的志愿,二中就是我第一志愿。” 孟真好惊讶:“为什么?” “因为它住校。”严廷君翘起二郎腿,“我就是不想住在家里。” “为什么呀?”孟真更不懂了,“你们家那么大的房子,又有司机,又有保姆,为什么不想住在家里呢?” 严廷君看着她皱起的小眉头,说:“因为我不想和我爸妈待在一起,尤其是我妈,我怀疑她现在是更年期,怎么看我都不顺眼。” “啊?” 严廷君叹口气,说:“我爸妈……其实感情很一般。我妈年轻的时候想上大学,家里不给她上,我和你说过的,我们那儿重男轻女也很厉害。后来我妈没办法,只能和我爸结了婚,十几年前吧,92年也不知是93年,她决定一个人来东部城市打工,就到了钱塘,那时候我才三、四岁。” 严廷君眼神黯淡,像是陷入了回忆,“她给人打了一年工,存了点钱就开始单干,居然干得挺好。过了一、两年吧,我爸也去了钱塘,和她一起干。” “他们一开始做小商品批发,在市场里有了摊位。做了几年后,我妈和人合伙开了个餐厅,慢慢做大了,后来餐厅变成连锁餐厅,全国都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