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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家的那位李真元公子吗?”苏眠轻声问了句。 “你怎么知道?”柳白乌青的脸上,多了几分白色,他这是丢脸,丢到满京城,人尽皆知的地步了吗? “你确定是比武吗?”苏眠无奈摇头又道:“李家如今把状子递到了德太妃那里,说你行凶伤人,还说你们柳家包庇你这个凶犯。” “放他/娘的屁!”柳白嫌少爆粗口,此翻模样,定是被李家的无耻行径,气的脑袋发昏。 “李真元真能耐,反口咬人的事,干的是熟门熟路,一点也不手生啊。”柳白气急,发笑,忙将白日里的一切,悉数告诉了苏眠。 ——*—— 今日正午时分,柳白让立春去买些午膳回来,他等了许久,不见立春回来,便出门去寻。 谁知,立春竟被李真元带人围住,他言语轻佻,说是要纳立春为妾。 立春也是也倔性子,眼见与李家公子说不通,便抢了一旁的茶水,洗掉了脸上的妆。 她眼角处,本就有一块暗黑的胎记,如今洗去了脸上的胭脂、水粉,真容尽显。 李家公子被吓了一个大跳,出言侮辱立春为‘出门吓人的丑女’,还吩咐手下人,给立春一些教训。 柳白赶来的时候,本着‘和气生财’之道,与李家公子好话说尽。 眼见说不通,便出言,要与李真元单挑。 李真元应允,却被柳白打伤,他心里头气不过,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指使手下,围住柳白,打伤他,给自己报仇, 两人都是一脸鼻青脸肿,谁也没吃亏,谁也没占便宜。 ——*—— “他们李家有错在先,如今却要倒打一耙,实在是可恶至极。”苏眠很生气,转头看了眼身旁的萧言瑜,郑重说道:“如今,你既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该替小柳徒儿讨个说法才是。” “李家如今已经报了案,办案讲究的是证据。”萧言瑜看着柳白问道:“你可有证据?” “街上看热闹的百姓,多的是,他们都是人证。”柳白昂首,双袖衣袖遮着脸,只一双眼睛,满是坚韧。 话落,他看向立春,无奈道:“你别哭了,我都说了,我脸上的伤与你无关。” 立春紧抿薄唇,没再哭出声,可双肩依旧抖动个不停。 “师父,我如今实在没脸见人,等养好伤,再继续开胭脂铺。”柳白头埋在双袖间,又催促苏眠道:“师父,你赶紧回吧,我怕我这张脸,会吓到你。” “我是那么胆小的人吗?”苏眠抬头挺胸,伪装出一脸的自然。 萧言瑜想起方才,苏眠被‘吓’的囧样,他憋着笑,一旁小声附和苏眠道:“不是。” 苏眠满意点头,又对柳白说道:“你跟我们一起回去,让太医院的大夫给你好好瞧瞧,省的你破相,毁了了原本的好相貌。” “破相?”柳白声音哑了几分,有些哆哆嗦嗦问道:“这么严重吗?我以为过几天就好了。” “还是看看吧,省的阿眠担心。”萧言瑜一旁附和。 两人一唱一和,劝动了柳白,领着他一道,准备回皇家别院去。 ——*—— 柳大人还在胭脂铺门口等着,他见柳白出来,原准备上前教训几句,可见他鼻青脸肿,不禁蹙眉,面上浮起一抹担心,说道:“你的……你的脸怎么了?” “被李家的那位李真元公子打的。”苏眠小声说着,将事情始末告诉了柳大人,希望他别再误会柳白。 “你跟他说这么多干嘛?他能信吗?”柳白抬着高肿的下巴,故意呛他爹道。 “爹信你。”柳大人点头,面色沉如水,半响才又道:“你等着,爹不会让你白白吃亏。” “哎,老爹……你去哪儿?”柳白见他爹走的决绝,想伸手拦他,可他刚抬胳膊,便疼的龇牙咧嘴。 “你放心,柳大人不是冲动的人。”萧言瑜笑呵呵安慰柳白,领着苏眠、柳白一道回了皇家别院。 ☆、惩戒小人-3 #惩戒小人-3# 翌日清晨, 柳大人一大早, 赶来皇家别院, 将写了一整夜的状子,呈给了萧言瑜。 状纸上清晰叙述, 柳白与李真元冲突的过程,并请来了当日围观的几位百姓,过来作证。 消息传到德太妃耳中的时候,她刚由李婉儿侍候着起身。 听闻柳大人,状告李家‘率先出手伤人’、‘污蔑柳家清白’时,她眉头微蹙,看着李婉儿,一张脸沉了下来:“哀家昨日刚下了懿旨, 让刑部捉拿柳白,如今……柳家拿着证据,反指认你们李家有错在先, 若当真是李家的错, 哀家的这张脸, 该往哪儿搁?” “姨母息怒。”李婉儿忙跪在地上, 额头抵着地,抽抽噎噎说道:“婉儿昨日确见弟弟鼻青脸肿的回来,他亲口说, 是柳家的三公子欺人太甚,出手伤了他,婉儿也是心疼弟弟, 才来求姨母替我们李家做主。” “可如今,柳家证据确凿,说是你弟弟李真元,先动的手。”德太妃重重叹息一声,有些暗自恼怒,她不该听信李婉儿一面之词,冲动下了懿旨。 只是如今……她骑虎难下,便真是李家的错,她也得护着李家,否则……打的就是她自己的脸。 “事情到了这一步,婉儿也不知为何。只如今,柳家反咬我弟弟一口,实在是可恶。”李婉儿抬手,看着德太妃红着眼眶恳求道:“谁知柳家耍了什么手段?他们找来的证人,说不定是贿赂请来的,若是普通百姓的话可信,这样的证人,我们李家多的是。” 德太妃沉思不说话,半响,她挥挥手,示意李婉儿起身,对她道:“既然如此,你们李家也请些证人过来,把这蹚水搅得再浑一些。皇上他国事繁忙,这等斗殴的小事,上不得台面,估摸着……皇上他做个和事佬,两家冰释前嫌,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就这么轻易放过柳家吗?”李婉儿抿唇,面上不太乐意。 德太妃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暗含警告,她端茶饮了两口,沉着声音道:“若对方是寻常人家,即便是李家先动的手,哀家也能替李家做主。可对方是柳家,柳大人乃是皇上的太傅,咱们萧国最讲究尊师重道,你还想让哀家,不辨黑白,强为李家做主不成?” “婉儿不敢,婉儿只是心疼弟弟一脸的伤。”李婉儿垂首,紧要银牙,显然心里头恨死了柳家。 “你放心,哀家会请宫里头,最好的太医,给他瞧病,保准他过不了多久,便又能活蹦乱跳。”德太妃说着,拉起李婉儿,在她手背上拍了拍,语重心长道:“你需尽快抓住皇儿的心,若能讨得他的欢心,这种事情,不用哀家出马,皇上自会率先替李家做主。” “婉儿无能,有负姨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