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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面的话,未免太明显了,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而且谁都知道,不可能埋在假山下面,因为那假山还有水池,水一旦浸下去,装银子的箱子都腐烂了。”太子瞪大了眼,问:“你是说,其实他们院子里根本就没有银子?”福仪嘿嘿笑,道:“但其实也不排除,银子真的在那片空地下面,如果他真的够傻得话。”“那要不要去看看?”“你去就行了,我看,多半是没有。”福仪把玩着白玉瓷杯,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笑意。说着,太子已经出去了。不多时,他就回来了。看着他垂头丧气,福仪好笑地过去拍拍人家,道:“发现什么了?”“刺史刚说派人过去,要知道有没有的话,还要等他们掘地三尺呢。”福仪点点头,道:“如果,银子果真不在院子里的话,你觉得,那被杀的人知道银子在哪里吗?”太子眼前一亮,问:“是不是知道,所以其实那晚上的盗贼其实真实目的是来杀他的,而不是来偷银子的?”“唔,可能吧。”“什么嘛,”太子噘着嘴,道,“你这明显就是在说,你说的什么鬼话。”“难道不是来问银子埋在哪的?”太子点点头,道:“问到了,就杀人了?”福仪沉吟,道:“其实我比较在意的,还是那晚上那人为什么要追上去,明明知道自己翻不过墙还是要去送死?”“还有,为什么衙门在接到这个案子之后没有想过查清那银子在哪?”福仪盯着太子问出这两个问题。太子思考了一会儿,才道:“或许是觉得,这样不好吧,因为那银子又不是他们家的。”“或许他们只想着,要抓住盗贼吧。”福仪笑道,“我觉得,盗贼是肯定抓不住的。”“为什么?”“因为一定有人在包庇他们!”福仪信誓旦旦,掷地有声,“并且,一定是这个村子的!”“可是……”“没有可是!”福仪皱着眉瞪着他,道,“别把人想得那么好,那都是表象。”太子撇撇嘴,不说话了。福仪又忽然笑嘻嘻道:“你现在可以做的,是去问问,在案发前几天,有没有举止反常的人家,反正这村子也不多,一百多户人家,慢慢问过去,总能发现什么。”太子低着头问:“什么叫举止反常?”福仪抱着胸幽幽道:“这就要你自己判断了,我又不是你的军师,我是来给你提建议的。”“好吧。”太子幽怨看了他一眼,转身。“等等——”福仪忙拉上人家的手。“干嘛?”“我等你回来用晚膳哦。”福仪那边笑得灿烂,太子阴着脸,甩开人家走了。福仪说得简单,但是其实是个很艰巨的任务,太子又不放心那些捕快,只能亲力亲为,带着几个捕快一家家问。现在还没到午时,怪不得那福仪说要等自己回来用晚膳!用心险恶啊!太子一边腹诽,一边还得一个个问过去。福仪看着窗外疏星朗朗,拿起笔开始写信。还没等他写完第一句话,门被猛地推开,太子两手撑在案上,喘着气,看了一眼纸笔,瞪着福仪道:“你倒有闲情,还在这给你的王妃写信!”福仪笑:“我不是给她写信。”“才查了三分之一,啥反常的举止也没发现。”福仪饶有趣味地看着他,问:“是没发现,还是你觉得都正常,忽略了呢?”太子翻白眼,道:“反正我都觉得挺正常的,这些人不就每天种田织布吃饭吗?还有什么能做的?我问的全都是这么回答的。”“你从哪边问起的?”“当然是东边了,一进去就问了。”太子顿了顿,道,“而且衙门在案发之后就这么问过了,刚刚我回来,那县令才跟我说已经查过了的。”说这话的太子气得咬牙切齿。“那你明天也得继续。”“为什么?!”福仪正色道:“你看,县令问的只是有没有看到盗贼,但是你要问的是,有没有反常的举止,是不一样的,而且——”福仪咧出一个笑,道,“我并不认为那些拿俸禄吃饭的官员查得有你这个靠百姓吃饭的人仔细。”这话可是说到太子心坎里去了,他耸耸肩。“所以你到底在给谁写信?”“我的王妃啊。”福仪笑得灿烂。“你……”太子瞪了他一眼,转身出去,“那你写吧,我不打扰你了。”翌日,太子继续带着几个捕快一家家问,旁边一个人负责记录,大抵又是到了月朗星稀的时候,这才终于收工。太子累得瘫在梨花椅上,看着福仪颇有闲情地又在给他的王妃写情书,白眼都懒得翻了,只道:“西边有户人家在案发之后唯一的女儿在他乡暴死,夫妇俩就出去料理女儿的后事了,现在还没回来呢。另外,还有户人家,在案发之前收留了三个路过这里住宿的男人,案发之后就走了。”“在河北边,有户人家,在案发之前,家里的小孩子去河边玩,掉下去死了,两个孩子想去救,也掉下去,一共死了三个。之后,三户人家因为这事吵起来了,据说吵了挺久。”“哦。”福仪只淡淡应了一句。太子恼火,但是没有表现出来,问:“从这些里面能看出什么?”“看不出什么。”太子被噎住,站起身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该如何说,只甩袖而出。这事没有进展,福仪也只是日日到处在许州逛逛,似乎完全不想理会这案子了,这可把太子给急坏了,想着要破案,但是又一点头绪都没有,那日后他想去找福仪,可是却拉不下脸来,见他日日游荡,心里气,但是也不能奈他何。来了许州八天,太子终于是知道了,这大理寺就是把一个炸弹扔向了朝廷,而他偏偏接住了,这下好了,总不可能回去交差的时候说,这事他也解决不了吧?他有些烦躁,想起前些日子福仪夜夜给恭王妃写信,这时候,他竟鬼使神差地也拿出笔墨纸砚,开始提笔写字。他想着第一句应该问好,但是他纠结于措辞。是应该说,几日不见吾想念甚,还是该说,几日不见,尔如何?他摇了摇头,自己还从来没对自己的太子妃说过这种话,写出来只觉得瘆人。想了半天,他终于下笔了:轩儿如何?写完了四个字,他又不知该写些什么了。他有些烦躁,看来这福仪和听白果然就是不一样,可以每晚都写上那么多字,写都写不尽思念,可是他却什么都不想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