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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绵犹豫片刻,声音浅淡:“你别听他瞎说。” 龙娜:“嗯?” 姜绵说:“我才没有什么青梅竹马。” - 骆景行不光领回了证书和奖状,还抱着一摞厚厚的精装本书籍,种类繁多,涵盖了世界名著、、等等。 沈译抬眸瞧去,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我去!这他妈什么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骆景行满脸漠然,“唔”了声。 把书往抽屉里一塞,目光轻飘飘带过旁边的空位。 沈译解释:“龙娜拉着小仙女去看你的帅照了。” 骆景行额角一抽,冷漠睨他。 沈译:“?” 敏感察觉到什么,沈译犹豫问:“骆哥,你跟小仙女咋了?” 早上一来他就发现了。 今儿个骆景行话少了一大半,要搁在以前,早围小仙女身边转悠了。 哪能像今天这样,跟谁都欠他几百万似的。 不,比欠他几百万还冷酷。 就特别酷。 浑身散发着“莫挨老子”四个字。 骆景行随手扯了本练习册开始刷题,刷到一半,又跑神跑到了外太空,见着沈译神情复杂的模样,眼神凉凉扫过来。 沈译打了个哆嗦,忙重新转过身去:“我英语单词还没背完!” 骆景行揪住他后颈的衣领,又把人拉回来:“你等等。” 沈译:“嗯哼?” 骆景行费解道:“老子那天唱的歌不好听吗?” 沈译疯狂吹彩虹屁:“棒!特别棒!上天入地,举世无双!” 骆景行:“……滚。” 沈译挠了把后脑勺,问:“骆哥,你到底想干嘛?” 骆景行说:“我有个朋友……” 沈译点头如捣蒜:“嗯嗯!” 骆景行:“……” 骆景行黑了脸:“嗯你个头!” 沈译:“……” 骆景行斟酌一番:“就我个朋友,亲了一个姑娘……” 沈译震惊问:“你亲了小仙女啊?” “卧槽!”骆景行惊得差点跳起来,“没亲!你声音小点!” 沈译:“……哦。” 骆景行:“头发!头发你懂吗!” 沈译一脸“你怎么回事,你这样不行啊”的表情,摸了摸下巴:“然后呢?” 骆景行看得想打架,跷着二郎腿就不理人了。 沈译问:“happy ending了?” 骆景行把手搭在桌上,懒懒往后一靠,面无表情。 你看我像happy的样子吗? 几分钟后。 沈译抓耳挠腮,突然瞄见经过身边的语文课代表,连忙拦下。 沈思宜抱着刚刚收好的作业,莫名其妙:“怎么了?” 沈译琢磨了几下,问:“我有个朋友……” 沈思宜:“……” 沈译特别强调了一遍:“害!你不认识的。” 沈思宜:“哦,然后呢?” “就你们女生被亲之后……”沈译说着说着就开始结巴,“不是!没亲!就是碰了下头发!然后还……” 沈思宜淡淡一瞟旁边跷起二郎腿,正一脸不耐烦抖腿的骆景行。 点头:“怎么了?” 沈译:“差不多就这样吧,还讲了些其它乱七八糟的话,你说如果那女生因为这个生气了,是什么情况?” 沈思宜:“很气吗?” “是吧,气得都不太理人了。”沈译叹气,“你也是女生,帮我分析分析?” 沈思宜想了想。 小声犹疑道:“这还需要分析吗?” “嗯?” “可能因为不喜欢对方,所以生气了?” ☆、我的小仙女 几天后。 这次骆景行荣誉墙上的照片倒没有被人抠下来, 只是旁边贴了无数便签和小纸条,乍眼看去尽是热情洋溢的告白。 可惜天公不作美,待到傍晚时的一场大雨, 冲刷掉不少,飘飘荡荡落了大半在地上。 姜绵收拾书包回家的时候, 被一同走在最后的沈思宜喊住。 两人并肩走出教学楼,对方好奇问:“你今天怎么没跟骆景行一起回去?” 姜绵瞧了眼外面阴沉沉的天, 撑开伞:“他被数学老师喊过去了, 好像是竞赛的事情。” “我知道,应该也不用很久, ”沈思宜说,“我的意思是,你不等他吗?” 姜绵想了想,没吭声。 骆景行没多说,她就没多问。 其实姜绵也不清楚他们俩之间算是种什么状态。 连早先说好的省联赛一等奖的奖励, 骆景行都没再提过半个字。 仿佛原本的燎原野火在燃烧得最旺盛的时候,被倾盆大雨当头淋下。 熄灭的非常平静。 走了几步路, 姜绵小声说:“你先走吧。” 对方一愣:“怎么了?” 姜绵小跑往回走:“有东西忘在教室了。” 沈思宜:“我等你?” 姜绵说:“不用, 待会儿雨又要下大了。” 说罢就跑没影了。 因为骆景行还在办公室,教室门没有上锁。 姜绵回到座位, 从书包里抽出作业,默默写起来。 分针悄无声息转了九十度的直角。 教室外传来慢悠悠脚步声,随后稍顿,加快速度跑进来。 正算到关键步骤, 突然有人拿手轻轻一拨她垂在肩膀上的发尾。 姜绵愣了愣。 便听骆景行小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姜绵抬头,对上骆景行微沉的眼光。 犹豫几秒,姜绵才说:“你今天早上走得急,好像没带伞。” 骆景行紧蹙的眉心展开,看了她半晌:“嗯,我故意的。” 姜绵茫然睁大眼,须臾后才反应过来骆景行的意思。 想和你一起走。 所以故意没有带。 她垂下眼,视线转到别处。 头顶传来骆景行惯有的漫不经心嗓音:“明天周五,晚上出不出去玩?” 姜绵看他一眼。 骆景行说:“沈译他们也去,之前说好的,要请他们吃饭。” 姜绵想起来,沈译那伙人老早就嚷嚷着等骆景行的联赛成绩出来后,要一起庆祝。 重新把东西收齐,姜绵沉默几秒钟,点头:“好。” 骆景行先她一步俯身,食指一勾便把搁在地上的雨伞拎起来。 想到什么,再次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脸上:“这伞怎么湿的?” 姜绵没来得及说话。 骆景行问:“你半路又折返回来的?” 像是被人猜中心思,姜绵心头一软。 但随即又涌起些许恼意。 这情绪来得莫名,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