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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笼络各位股东,现在林氏横插一脚,有眼睛的自然都调转船头重新站队。 虞芯眨眨眼,继续追问,“那舒宝那边呢,你怎么说服扒皮号和小璇子给你作证的。” 半碗冰沙下肚, 舒好喟叹。 满足地抿了抿唇,“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区区一个扒皮号?小璇子那边就更简单了, 找律师上门谈谈被起诉的后果,很轻易就能掌控的人罢了。” “啧,你看你现在说话,”虞芯把她的冰沙抢走, 换了自己那半个泡芙,“给我尝尝,你现在说话的口气和林总差不多,撒钱童子。” 舒好哼声:“我拿回了自己该得的红利,又有代言费推广费,生活可不要太富裕,过几天jiejie给你买个鹅牌羽绒服,让你感受一下冬日的温暖。” “别吧,荀念前几天给我拎来好几件,说实话,暖还是暖和,穿上真的不好看,像俄罗斯黑熊。” 听见她提起荀医生的名字,这么多天舒好都忙着拍电影做后期,在几个股东伯伯指导下安排公司后续事宜,还要应对林越余那头老狼。 倒是忽略了好闺蜜的感情问题。 她八卦之魂熊熊燃起,正要追问两人进度,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的名字让舒好心头一跳。 连忙接起来。 “邵阿姨,您好。” - 再次来到林家老宅,舒好依旧形单影只,就像第一次似的,但心里那份不安却是减轻了很少。 邵英梅亲自等在门口,热络地握住她的手。 “孩子啊,简箩那件事我听说了,你也别真怪老爷子,他岁数大了人也糊涂,难免和年轻人心生嫌隙。今天叫你来,林林本来是不同意的,但你们早晚是要结婚的,难道还真不认这爷爷不成?” 她算是比较开明的父母,常跟着老公定居国外,却又cao心着家人关系。 这次还专门从法国跑回来。 舒好不是心胸大度之人,但却完全能理解林老爷子这次的做法,他想必也是听说了舒好在网络上发生的种种事情,本来就不满意这个孙媳妇,怨气越来越深,最终来了个先斩后奏。 只是老人又哪能明白网络这玩意儿的威力,估计也没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她沉默着低下头,被邵英梅引着上了二楼。 老宅本是三层,老爷子上了岁数不怎么再去上面,吃住都在一层,唯独这间二层的书房原样未动。 屋里挂了满墙的山水画,舒好浏览了一圈,发现上次在拍卖会上林越余花高价买的画在侧边。 老人家童颜鹤发,一点都不像近八十岁的人。 他听见有人进门也并不抬眼,专心致志在宣纸上泼墨挥毫。 舒好悄声靠近,大着胆子站在他身后观看,只见他笔力遒劲,铁画银钩,收笔利落。 她由衷赞叹:“好正宗的柳体,笔笔精到结构均匀,您这字写得比市面上高价喊卖的大家还要好上几分。” 没成想她对书法还通晓一二,老爷子诧异抬眸,另找了张纸和狼毫小笔递给她,“你也写几笔。” 舒好也不露怯,大大方方接过来,低头凝息架势十足写了几字。 她写的一手不错的簪花小楷,而是被外公手把这手慢慢练出来的,虽然后来稍有松懈,但在同龄人中已是难得。 林老爷子挑眉,随着她鼻尖看去,逐渐凑出了一句话。 ——腹中天地宽,常有渡人船。 他哑然失笑,心道这小妮子胆子倒是真大,这句诗既是说她自己心胸宽广不计较,又是在点透他这个臭老头别再横生枝节学着心地宽容些。 就如初次见面,她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上来就要表白对林越余的爱意。 “听说你父亲卸任了公司执行一务,现在公司你是最大股东,可想好怎么办了?你对管理可并不精通吧。” 屋外枯枝摇晃,舒好低着头继续写。 嘴边带着浅浅微笑,低声道:“早先我外公在世是就说过,我不是个有管理才能的孩子,日后若是公司无主了,便要我外聘职业经理人也好过我去胡作非为。” 夏先生子嗣单薄,白手起家打下了夏氏日化却后继无人。 原本林老爷子还以为舒好和她父亲一样,是个看不明白事儿的,现在听她这么说,倒是称得上精明。 是了,她本就精明,打从初见起,那双眼睛藏不住的小聪明就要冒出来了。 老爷子背手,伸手拎起舒好提笔的那张宣纸。 应着阳光仔细端详后,鼻孔出着气。 “哼,倒也还是有点东西。” 听他这算不上夸奖的夸奖,舒好反倒甜甜笑了起来,酒窝里像盛着蜜似的,眼睛弯成月牙。 不等两人再多说。 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撞开。 力道之大,把林老爷子吓得手抖,差点直接把纸张从中间撕开。 看到屋内还算平和的气氛,林越余心里石头终于落地,方才那点心慌稍稍抚平。 听说小姑娘被人请回了老宅,他会都没开完就直接开车冲了回来,生怕她在这受点什么委屈再拎着行李箱一走了之。 “冒冒失失,你教养被狗吃了,连门都不晓得敲?”林老爷子气得头顶冒烟,“越大越不成样子。” - 爷孙俩对峙了一番,先是把舒好赶了出来。 一首诗还没写完,她便委委屈屈地下楼去找邵英梅了。 林希光正好放学回来,背着黑色皮质的小书包,进门边喊着饿饿饿,边四处找吃的。 舒好忙上前牵着他去厨房洗手顺便找点填饱肚子的东西。 “别说,我也挺饿的。” 而书房里,林越余绷紧了下颌,高挺玉立在书桌之前,眼神沉沉暗暗,似是看不清情绪。 老爷子也不搭理他,继续观摩那几行簪花小楷。 小妮子写字倒真是极好。 他背着手,状似无意地瞥了孙子一眼,顿时冷哼,“瞧你那臭模样,怎么?打算跟我这个老不死的断路了?” 林越余垂眸,声音倒是乖顺了很多,“您别欺负舒好了,她还是个小孩子,懂什么?” “你以前可从来不会为了女人跟我说这种话,”老人叹气,面露不解,“这次不惜把事情闹到台面上,跟森箩这种前景极好的公司撕破了脸,就为了外面这个黄毛丫头?你图什么?” 这个问题,林越余其实也想过很多次。 他缄口不言,倒不是因为生气,或是出于本能的沉默。 而是他也并不知道确切答案,自从在夏宅被舒好缠住的那天晚上,林越余就不受自我控制,频频做些超乎脾气的傻事。 甚至还甘之如饴。 顿了顿,他也平缓了情绪,难得款款而谈。 “以前上学的时候,您就让我听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