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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山匪,还换了女装,有点好奇齐王穿女装是什么模样。” “咳咳,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小孩,那个,不都是,穿什么衣服像什么……” “你一个人,是怎么逃出来的?” 纪潇不由奇怪了:“你真想知道?”她感觉林今棠不是会对别人的往事感兴趣的人。 林今棠道:“民间传的传书上说,齐王九岁立下剿匪之功,却未详说,你参与过的战事我都知晓一二,唯独不知道这个,故而有些好奇。” 纪潇心想:原来他这么关注我……朝的历史。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所谓剿匪之功,只是我祖父给我贴的金罢了……”她简单说了些,详细处一概略过,却提到了她藏身的那个县城的名字。 她还笑说:“那天咱们吃的夜壶油茶,我以前在别人家尝过,分明不是那个味道的。” 打破了他最后的侥幸。 你为什么没来呢。 既然没来,为什么现在又要出现呢。 你堂堂皇家子,怎能说话不算话呢? 你……还记得我吗? 他想,应该不会记得吧。 他只是她落难途中碰到的一朵尘埃,微不足道,他跟所有在泥里挣扎的人一样,都只是天人口中的“众生”。 那一时半会儿的同情,就是她给予的恩赐了。 偏偏他奉为圭臬,搅乱了他那么多年的心神儿,即便觉得那只是一抹幻象,也想在梦里见她。想着她,他就能挺过从今往后的日子。 真是……可恨。 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涌起了杀意,但他忽然间想起,他现在是齐王正君。 兜兜转转十年,他还是在她身边了,名正言顺的。 他望着纪潇,无意识地勾了勾她的袖子。 心想:只要你别再弃我而去,我命都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红:让我们一起来谴责纪阿鱼这个始乱终弃的渣女! 纪:等等,我可以解释。 红: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纪:再等等,我们难道不是该先谴责作者这个后妈? 红:呃……这个……我可以解释……(遁) ———— 明天起就恢复日更三千啦,作者也很想多更点,但是这本剧情线感情线都有点曲折,写一章就得斟酌很久,存稿也追平了……为了保证剧情不水就只好慢慢来。有余力的时候会尽量双更的~ ☆、赤箭5 纪潇望着他勾着自己袖子的那只手, 心中的震惊一时滔滔不绝, 好半晌才故作镇定地开口:“你……这是怎么了?” 林今棠愣了下,把手缩回被子:“没什么,有点褶皱。” 纪潇却感到他走神走得厉害,仔细一瞧, 他神色有些憔悴,问道:“你不会是生病了吧?” 说着她就将手贴上了林今棠的额头, 等反应过来林今棠不喜欢别人碰他时已经晚了。 她连忙拿开想要道歉,却见林今棠什么反应都没有, 还直直望着她, 问了句:“烫吗?” 有、有点乖。 纪潇悄悄咽了一下,道:“倒是不烫……你可有不适?” 林今棠想了想道:“有点。” 心里不适。 纪潇:“我去叫大夫。” 林今棠拉住了她:“不用, 我给自己配药就好。” 他是随身带了药箱的, 梳洗完后配了副安神的方子, 就自己拿去厨房煎药。 唐鸠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了,这主仆二人定还有事要商量。 这五日里, 他们已经将山匪窝子控制住了。 可他们来这儿的目的并非止于此。 襄州的确是有山匪的, 十年前的山匪窝子规模太大, 难免就有些漏网之鱼,就算是被抓住的那些, 也并非全部判了死刑,更多的是招安充军,或是归田务农,但他们中总有些人死性不改, 发现近两年官府看得不严了以后,就重cao旧业,继续享受不劳而获的日子。 只是规模不大,手段也很有分寸,都畏惧着十年前的往事。当年有苏润威震一方,如今好不容易等苏润老了,齐王又接了他的班。 这年头做山匪也挺难的。 听说齐王来了这,有一半的人事先闻风而逃,留下一个寒酸的破寨子,不过那些留下来的山匪也恨裹财逃跑的同伴,加上纪潇说“举报减刑”,一个个攀咬,已经把人都确定了,华飞带着几批人马去抓人,不出五日,那批人就全部落网。 而在寨子里守了五天,甚至亲自外出抓人就为了给别人方便出手的机会的纪潇,却怎么也没等来预想中的刺杀,反倒是听说林今棠这边有人来过,所以才返回了。 不过传报里只是简单一说,此时唐鸠才细细道来,那几个被抓获的刺客都还活着,至今尚未招供。 身上也没什么能辨认身份的东西,只是从他们的衣着打扮上,还有手臂上烙的印记来看,的确与纪潇在卫州遇刺的是同一波人。 纪潇锁着眉头:“他们若是一直不出现,我还能当他们是看破了我这个饵不愿意暴露,可他们既然暴露了,为何不先冲着我来?” 唐鸠道:“或许是觉得对上您没把握,提前绑了正君来要挟您呢?” 纪潇不由道:“他看起来很像我的软肋吗?” 唐鸠毫不犹豫:“像。” 纪潇默了默,又道:“还是说不通,我与咏召成亲还不足半年,外界都传我与他关系只是寻常知己,就算真有什么真情实感,也不会太深。拿他来威胁我,是个吃力未必讨得着好的事,总不可能他们绑了林咏召,我就乖乖伸出脖子给他们砍一刀吧,就算我真这么做了,回去以后圣人不把林咏召给我陪葬才怪。” 唐鸠沉吟了一下:“那么您觉得,他们本就是冲着林正君来的吗?可是林正君身上,有什么是他们所图的呢?” 纪潇也没有答案,这番推论,更多凭借直觉。 “罢了,这事需要时间去查,等华飞他们到了,咱们还是先商议,我这块rou如何引出背后的豺狼虎豹吧……” “对了郎君,还有件事。”唐鸠把林今棠前两天的异常告诉了纪潇。 纪潇皱了皱眉:“难怪他今天问我十年前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您昨日回得太晚,奴想您得先好好歇息。” “他哭了……”纪潇想想就觉得难过,“他为什么哭?” “只是垂泪几滴,可能是被感动了。” 纪潇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不信林今棠是这样感性的人,可想来想去又没有别的解释。 林今棠迟迟没有回来,她忍不住下楼去寻,客栈的士兵们这才知道齐王回来了。 寻到厨房的时候,果然看见林今棠正在挽着袖子擀面皮。 她走过去:“做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