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大佬私生子的妈、七零之女配每天都在变美、一天干掉一个主角[快穿]、反派变成朱砂痣[穿书]、偏执的宠、揣了霸总的崽[娱乐圈]、你为什么不穿裤子、那个瘸子太子站起来亲我、一箭之隔、并非不爱
呵……”蔺从安皱着眉,等到两人离开以后,掏出手机。胃里还在绞痛,但比之前缓和了一些,他打开搜索引擎,输入了“郁久”两个字。[“钢琴神童”郁久——十二岁的天才!]点开页面,是门户新闻网的稿子。距离现在年代久远,行文用词都不太一样,但关键信息很明确。有个十二岁的孩子,在青音赛的青少组舞台上,夺冠了。配的照片是颁奖仪式,郁久站在最中间,笑得眼睛都眯不见了。他左右站的大孩子们,全都比他高出头和肩,他独自凹陷,称得上构图破坏者。不过论年龄,确实是高中生和小学生的差别,就光看手,郁久都比别人小了一圈。蔺从安恍惚想起来了,他为什么见郁久的第一面就觉得眼熟。这个新闻,他小时候也是看过的。现在网上除了这条新闻,已经搜不到什么别的东西,但当年郁久刚夺冠时,盛况一度盖过了成人专业组的正式比拼。那时候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他,称他为天才。后来突然就没了消息。胃部只剩下轻微抽痛,蔺从安面不改色的回到了餐厅。郁久已经玩了好一会儿手机了,见他回来担心地问:“怎么去了这么久,不舒服吗?”蔺从安否认,反问他:“在看什么?”郁久啊了一声,把手机凑过去给他看:“我手机结了账,然后跳出个抽奖!但是要先答题,我没敢现在就按……我成绩不太好,怕不会。”郁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蔺从安嗯了一声,示意郁久点开始。两人凑得很近。他们自己没有察觉,外人却很容易看出他们关系不一般。“第一题,秦始皇的姓氏是?A、秦;B、赢;C、赵;D、胡……”郁久读完,发现页面上还有个倒计时,现在已经只剩下十秒了。心里一急:“秦始皇不是叫嬴政吗?赵是什么……不对,他儿子好像姓胡啊!”他赶紧求助地看向蔺从安:“蔺先生!”蔺从安把视线从他乱蹦的小揪揪上移开,眼带笑意:“就是B。”两人之间距离极近,近得连睫毛的弧度都能看清。郁久发现蔺先生的睫毛又长又直,视线下垂的时候,投下的阴影能清晰地映在下眼睑上。鼻梁侧面还有一颗极淡的小痣。郁久心猛地跳了一下,手指下意识地停顿了。倒计时还有三秒,蔺从安快速抬眼,以为他没听清,伸手摁下了B选项。收回手时,掌心下缘擦过了郁久的小拇指。“回神。”蔺从安揉了一下郁久的脑袋:“下一题跳出来了。”“哦。噢!”郁久急忙转头读题,把刚才的恍惚丢到一边。题目都不难,他们很快答完,拿到了一张下次再来吃的二十元抵用券。郁久高兴地存进自己的微信账户:“下次想吃的时候,我们再来呗?”说完他突然意识到蔺从安一直不太吃这些,这还是自己今天硬要来,才打乱了他的日常安排,遂补救道:“没关系,你不想吃我可以叫别的同事来……”蔺从安打断他:“可以。”还想说什么,手机却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后顿了顿,点了接通。郁久见蔺先生没有避开自己,有点高兴,但也没有凑过去听,而是把口罩戴好,随身物品检查了一下。蔺从安听着电话,没有出声,看着郁久收拾好了以后,一手揽着他的背一同往外走。“我就是这个意思。”两人走到电梯口,蔺从安才出了声,对面提高声音说了什么,他打断道:“信号不好,挂了。”郁久:“……谁啊?”蔺从安:“我母亲,问杨冰妍的事。”郁久反应了一下,想起杨冰妍是谁,撇撇嘴:“是我骂她的,伯母要骂就骂我好了……”蔺从安轻笑一声,没有说话。出了商场,郁久下意识地掏兜摸烟,但看见蔺先生在身边,手一歪摸上了那个小铁盒。铁盒里的糖早在很多天前就吃完了,但郁久还是习惯用它,把其他糖拆开包装装进去。郁久往嘴里塞了一颗糖,又拈了一颗橘子味的,问蔺从安吃不吃。蔺从安:“试试。”郁久站在他的右边,而蔺从安的右手正拿着手机。郁久抿抿嘴,伸手把糖塞到了蔺从安嘴边。蔺从安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嘴唇干燥温热,与手指一触即分,郁久猛地缩回手,脸腾地热了。两人都没说话。司机把车开来,他们和平常一样上了车。郁久把热乎乎的脸靠近了车窗玻璃,一直盯着外面看,仿佛车流美如画。回到家,郁久跟蔺从安打了个招呼就进了琴室。今天他练习量远远没达标,还得再努力努力。郁久一练上琴,对时间的感觉就会变弱。等到他察觉不早的时候,已经是夜里近一点了。出了房间,客厅留着一盏落地灯。郁久去洗手间冲了个澡,出来刷牙的时候习惯性地瞄了一眼镜柜里的穿耳器。一二三四……嗯?牙刷在嘴里停顿了一下,他瞪圆眼睛又数了一遍。……是真的少了一个!!第25章蔺先生动了穿耳器!!郁久差点把牙膏沫咽下去。他赶紧吐掉,漱口,往脸上撩水的时候稍微冷静了一点。已经很晚了,蔺先生会不会已经穿完睡了?就算像咖啡厅同事说的那样弄出一手血,现在恐怕也收拾干净了吧?那该多疼啊……郁久打了个寒战,但想到蔺先生即将有一个耳洞,他又觉得有点……色|情。郁久在蔺从安的卧室门口徘徊了十多分钟,想了八百个借口,最后终于想出一个。布置了一番,他鼓起勇气准备敲门。如果蔺先生睡熟了,没听见,那就当做无事发生。要是蔺先生开了门,他就说热水壶坏了,不知道怎么烧热水。为此他还特地去捣鼓了一下插座,把它弄松了……一切准备就绪,郁久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响动。郁久屏住呼吸,等了近一分钟,终于听到了一点轻微的脚步声。“……郁久?”蔺从安沙哑的嗓音从门后面传来,紧接着门被打开,穿着一件T恤和运动裤的蔺从安出现在眼前。门没有完全打开,蔺先生只露出了大半个身体,可就是这样,郁久也看呆了。蔺先生一直西装革履的,看起来冷静自持。就连每天早上出来吃早餐,都已经换好了衬衫。他从没见过这样穿着随性的蔺先生。比他想象的……更加的欲。“那个,你睡了吗……?”“没,有什么事?”“我……我用热水烧水壶……啊不对是热壶、呸。”郁久磕磕巴巴翻来覆去几遍:“想烧热水……但水壶好像用不了了。”蔺从安没有怀疑,直接开门出来:“我看看。”水壶当然没什么好看的,把插座插好就行了。蔺从安微微弯腰前伸手臂的时候,郁久凑近,企图观察一下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