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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采取措施。况且,哪怕不谈舆论,如果邱教授强硬且无法调解的话,校方牺牲周德嘉是很正常的。但是这样的处理方式,始终不够圆满,因为周德嘉的罪行仍藏在水下。他也许会换个城市,找个别的工作,甚至去个全是小孩子的培训机构当老师,都有可能。小宝安全了,秋音安宁了,但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蛆虫仍然爬行,想想就恶心。见三人都沉着脸不说话,文班长呵呵一笑:“你们在纠结什么?咱们几个加起来都一百岁了,这点现实看不清吗?”小熊不耐烦:“你能不能说句人话?”“我说的不是人话吗?”文班长也有点生气了:“你们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还非要做理想主义者?这年头,管好自己就不错了,管得了那么多吗?这是老邱的事,本来就该他处理,你们想的多,老邱还不一定乐意呢。到时候全世界都知道因为他自己眼瞎,儿子被别人打了?等儿子长大了,跟他说,爸爸去度假了,把你丢给隔壁叔叔,害你挨打了?”“够了!”小熊腾地站起来:“我最最最最最讨厌你这样!”说罢拎起手袋转身就走。静了一会儿,服务员小心翼翼地上来:“客人,这是你们的美式……还有两份甜点。全上齐了哦。”文班长嗤笑一声,对郁久做了个谄媚的笑脸:“抱歉啊郁同学!熊华真是的,哪能说走就走呢,太不给你面子了……哎,我去劝劝他。”他没动面前的咖啡,又招呼了几句也离开了。郁久:“……”程自远:“……那个,咱俩吃?”郁久:“我要吃华夫饼。”……事情看似陷入了胶着。邱教授一直没给文班长或者小熊回应。郁久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很快,周末到了。上午,郁久陪着蔺从安去蔺家投资的私人医院做了全面的体检,下午则约了林主任。蔺从安早上没吃饭,体检完后和郁久找了家口碑不错的私人餐馆。两人要了间包厢,窗外树影婆娑,绿意盎然,很有古韵。自那天突然疼痛发作后,蔺从安的味觉在不断地恢复,郁久便热衷于带他去吃各种好吃的。今天这家餐馆,还是郁久在网上查的,消费很高,服务周到,菜品据说还原了的一部分,很有水平。和恋人一起吃饭叫享受美食,一个人吃饭只能叫填肚子,对此蔺从安深有体会。就算他再有钱,平时也没兴趣搞什么“王太守八宝豆腐”,但郁久坐在对面时,他看菜单每一行都兴致勃勃。等菜时,郁久和蔺从安说了下林主任的情况。“虽然是公立医院的医生,但他人挺好的,也很有名气。比我们大了不到十岁,已经是主任了,在公立算升得很快了。”蔺从安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听不出喜怒。郁久:“刘柯乔给我介绍的,要不是他,我还约不到呢!”蔺从安:“…………”面无表情。郁久地吹林行动直到第一道菜上来才告一段落,他拿起筷子,没有伸出去,抵在下唇上,笑眯眯道:“吃醋了?”“……”蔺总想把郁老师抓起来揍一顿。郁久笑了半天,才道:“从安,你太可爱了。”“快吃。”蔺从安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给郁久夹了一筷子菜。吃饱喝足,两人来到林主任办公室。“来啦?”林主任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刷手机,站起来跟蔺从安握手:“托了郁久的福,竟然和蔺总这样的人物握手啦!”他美滋滋道:“今天不洗手了。”蔺从安:“……”他让外间的小护士给两人倒了茶,和蔺从安一起进了里间。关门前林主任还朝郁久挤眉弄眼,小声说:“看,我抢走了你老攻。”郁久:“……”林主任表现得再调皮,郁久还是有些紧张。坐在外边简直度日如年,小护士见他烦躁,笑着说:“估计得谈很久呢,你要不要去外面逛逛?”“好吧。”郁久想了想,站起来,问道:“大概还有多久?”“起码四十分钟?”郁久看了看时间,下了楼。今天的公立医院也吵吵嚷嚷,郁久下楼后,要穿过一条空中走廊,才能到B栋的中庭花园。B栋是体检楼,和早上私人医院的一条龙服务不同,这里每个科室分得很细。许多中老年人聚在座椅上等,有的拿着单子到处跑,有的是子女在跑。有子女看顾的老人们脸上明显轻松些,和周围人吹吹牛,讨论讨论子孙辈。仿佛在这样小的地方,也划分出了阶级。郁久没有多看,正要下楼时,电梯打开。一群瘦得可怕的中青年人鱼贯而出,每个人都是一副难民样,周围人纷纷侧目。“让一让来让一让!”最前面有个穿着衬衫西裤的年轻男人,手里攥着一叠单子,不耐烦地喊:“堵在那儿干嘛?我们有优先体检的证,那边的,配合一下好不好?”科室门口大爷大妈们纷纷散开,那个衬衫男像个赶羊的,对这群难民说:“哪个人少进哪个,现在,老A把单子发下去,会看名字的吧?”那人发音有点奇怪,听着像老艾,郁久无从分辨。因为好奇多停的几秒,让他错过了一班电梯,很快,下一班也到了,电梯叮的一声,郁久踏进去,回头。就在那瞬间,那个老A从衬衫男手里接过单子,转了身。郁久的余光扫到他枯瘦的面容,突然浑身一震,如遭雷击。他站在电梯里,电梯门缓缓合上。“你到几楼啊?”见他没按键,身后有人奇怪地问。郁久轻轻嗯了一声:“一楼,麻烦。”“那你按啊!电梯都上去啦……”是他吗?还是我看错了?终于到了一楼,郁久踏出电梯。满目的苍翠,本该让人心情变好,可他心乱如麻,什么都入不了眼了。他看到那个男人,瘦得成了一具骷髅,皮肤黝黑,脸上刻着苦难的纹路。和他那个逃债去国外的爸,像,又不像。世上爸爸千千万,孩子抓阄选父母,全凭运气。有他和蔺从安那样的父母,也有邱盛景和小宝妈这样的普通地爱着子女的父母。郁久强迫自己不再想刚才那个人。别说他的记忆已经模糊,就算真的是那个人,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郁久早就当他死了,那他不管活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是死了。磨蹭了半小时,郁久绕道,从另一栋楼回了林主任的办公室。谈话仍没有结束,郁久浑浑噩噩地歪在沙发上,小小睡了一会儿。梦里全是光怪陆离的碎影,无厘头的情绪在脑中翻涌。“……醒醒。”蔺先生的声音。郁久挣扎着睁开一只眼,看到蔺从安的脸,瞬间松了口气。他张开双手:“困……”蔺从安无奈一笑,揽着郁久的腰,提了口气,把人抱了起来。“那我们走了。”蔺从安冷淡地跟林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