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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我与你说,我其实非常喜欢嘉嘉的诗呢,以前有些不大好意思与嘉嘉相交。” 薛阮三言两语,彻底说服了赵姝。 过往诗会,就算是没有惊才艳艳的诗作,也有一两首佳作,这次男子那边赵昱晖无心作诗,女子这边,宁蓁蓁直接不作诗,薛阮、赵姝也是如此,直接没什么诗作。 等到傍晚的时候,谢云儿与宁蓁蓁一齐坐上了马车。 宁蓁蓁这一次到诗会,按照王氏的要求,带的丫鬟是红叶。 红叶这丫鬟爱凑热闹,当时宁蓁蓁要一个人在亭子里坐着,她就陪赵姝一起去梳洗,然后跟着赵姝去了亭子,发现没人,就先和其他众人汇合,没想到遇到了宁蓁蓁与秦朗许在一起。 红叶原本是心里发虚,结果谢云儿私下里问了几句,谢云儿直接说道:“你若是出去,见着meimei与秦二公子走在一起,无需理会。” 红叶还没有说话,谢云儿就补充说道,“红叶,无需和母亲说,你听我的就是,母亲最疼我,你好好替我做事,等我嫁人的时候,就把你讨过来,也不会让人与韵嘉meimei一起去林家吃苦。” 红叶被谢云儿敲打过,这会儿缩在角落里,眼观鼻,鼻观心,听着谢云儿与宁蓁蓁打趣,“meimei今天可是唬了我一跳,居然与秦二公子走在一处。我虽来京都不久,也是听过这位的名声。” 宁蓁蓁眨巴眼,“其实秦二公子,性情很是洒脱。” 她说得也是真话,此人说话诙谐,性情洒脱,看法颇为有趣,例如并不觉得女儿家就不如男。 不过,秦朗许就算是还不错,宁蓁蓁也没想过嫁他。 此人风流,喜美色,要不是侯夫人约束,只怕根本管不住去那秦楼楚馆,显然这样的人,也没有一人一世一双人的念头。 每个小世界里执行任务,不过是短短数十载,要费劲儿转变别人的态度,求着恩宠,何必呢? 她看过往绑定的记录,执行者要么不嫁人,在一个小世界里潇洒快活,要是有情感需求,真的要嫁人,那也定然是只做正妻,丈夫无妾无通房。 谢云儿抿唇笑了笑,用手肘撞了撞宁蓁蓁,“那很好啊,我与娘说。” 宁蓁蓁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当谢云儿与王氏说了秦朗许的事,王氏第一个反应就是皱眉。 侯府二公子,就算是不学无术,但是就连世子也疼爱这位弟弟,秦朗许的克妻之名,那是虚无缥缈的事,这一门亲事,要是谢韵嘉真的攀附了,那就是走大运了。 “这门亲事太好了。”王氏说道,“虽说世子之位不是秦家二公子的,但是世子爷对这位胞弟,是很好的。这位秦二公子门楣太好,要是谢韵嘉嫁了他,太便宜她了。” 前世,薛阮死了,韵嘉嫁入到了侯门,确实是一桩好婚事,但是现在谢云儿太清楚了,只要薛阮存在,克妻就是铁板铁的事,尤其是已经看到了薛阮拉着赵姝还有韵嘉套近乎。 “娘,你信我吗?” 王氏没想到女儿会说这话,连忙点头,“你是我的心肝儿,怎会不信你。” “这桩婚事,您万万不要阻拦,若是侯府真的遣媒人,您就成全了她。” “这……”王氏刚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就看到了女儿嘴唇抿成一线。 王氏叹了一口气,理着女儿的头发,“好。” 谢云儿眉开眼笑,她就知道娘亲一直是听她的。 重生的事,这是谢云儿最大的秘密,她这辈子谁也不打算说,但是准备稍稍透露一些好让娘亲安心,也让娘亲不要破坏她的计划,“娘,您信我,女儿是有福之人。我同您说,舅舅礼佛那一次,怎么就那么凑巧遇上了?就是因为我当时有这样的感觉。我这次的感觉是,秦二公子克妻的事,绝对是真的,所以我才想让谢韵嘉嫁给他。”说到了这里,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根本不可能成功嫁给秦朗许,只怕订婚阶段不是被薛阮杀掉,就是毁容,又或者是薛阮使出其他手段,让谢韵嘉生不如死。 她偎在王氏怀中,仰头看着王氏,“娘,你不许觉得我的坏,我在林家吃了那么多苦,我是真的不想让谢韵嘉过得好。” 王氏怎么会觉得女儿坏? 只要女儿一提到林家的事,她巴不得让谢韵嘉倒霉透顶。 “你怎么会坏?瞎说。”王氏搂着谢云儿,“那就依你的,如果要是侯府遣媒人,我就绝对答应下来。” “要是侯府那边的人,过来约谢韵嘉,也让她出去,不许托病。”谢云儿说道,“但是我不去,要是和秦朗许接触了,就会染上霉运。” 王氏觉得女儿这话说得没头脑,但是依然是点头应了下来。 对亲生女儿,她就是这样没有任何节cao可言。 第9章 重生归来真千金9 薛阮和秦朗许两人早些年,就已经注意男女大防,今日里薛阮让自己的丫鬟拉住了墨砚,叽叽咕咕说了诗会上有大事发生,表小姐有很重要的事和少爷说。 于是,秦朗许和薛阮两人一辆马车,另一辆马车拉着丫鬟和墨砚。 两人独处在马车里,左右的窗帷都撩开,以示光明磊落。 薛阮在秦朗许上来马车的一瞬间,近乎贪婪地看着表哥,等到他坐下了之后,才收回视线。 等到秦朗许坐定之后,薛阮弯腰站起,想要坐到表哥的旁边。 秦朗许被薛阮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说道,“表妹,你坐我对面就好。” 薛阮因为秦朗许的语气有些受伤,眼睛一瞬间黯然,然后掩住,轻声说道,“可是,表哥,我是想要和你说谢韵嘉的事,坐在对面,声音太大了,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 秦朗许恍然,他往前挪了挪,给表妹位置。 薛阮收敛了裙摆,坐在秦朗许旁侧,很久没有和表哥坐得那么近了,鼻尖是表哥身上淡淡的龙涎熏香,手指扣在手心里,那种清微的疼痛提醒她不要出格。 马车行驶,微微晃动,窗外的街景往后退,秦朗许也很久没有和表妹坐得这么近,不同于薛阮的内心激动,秦朗许是压住了身上发毛的感觉。 秦朗许粗枝大叶,没有觉察到表妹的心悦,但是下意识地在开始讲究男女大防的时候,就离她远一点。 毕竟小时候刚开侯府的表妹就哭哭啼啼,哭得像是脱了水的海绵,皱巴巴的的,那种哭起来的架势让他招架不住,至今想起来还会头皮发麻。 想到了谢韵嘉,那种因为薛阮靠近发毛的感觉消退了点,才开口说道,“你要和我说关于谢韵嘉的什么事?” 秦朗许想到了那一小段和宁蓁蓁说话,那小姑娘笑起来甜滋滋,面颊上两粒梨涡都像是盛着蜜。 他以前老觉得这种才女,尤其是被褒奖的才女像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