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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讨好的意味,嘴唇从她的下巴摸索到她的唇畔。 英挺的鼻尖厮磨着她的肌肤,充斥着她身上清淡干净的味道。 令他沉醉上瘾的味道。 与此同时,她抬起手,指尖拂过他的下颌线。 他这像是试探性的亲吻在得到了她的回应之后如同外边的风雪一般开始变得凶猛起来。 他甚至开始像是野兽一般用牙撕咬着她的唇畔,抱着她的手力道越来越紧,用力到手臂上的青筋都紧了起来,像是要把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抬眼用眼神描绘着他眉眼,看着他渐渐失去冷静,清冷的眉目染上绯红的欲色,显得艳丽漂亮,她怔怔地看了一会,然后反手拥住他,默默地承受着他的那些可能会有些强势过分的索取。 她的视线转向他手臂上的纹身,紧接着用手指在上边轻柔地抚摸过她名字缩写的笔画,感受着他劲瘦的手臂下血管的流动,因为她的触碰而渐渐升温,感受着他的呼吸渐渐紊乱,如同雾气一般洒在她的肌肤上。 温暖的,guntang的。 挑逗着她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他的气息越来越紊乱,开始不知节制地吻着她,沿着她脖子上边的青色血管一路吮了下去,舌尖甚至细细地描绘出她血管上边细微的凸起。 他舔舐的力道带着极强的掠夺感,在她脖颈之间洒下炙热的气息,令她忍不住微微颤抖。 她一边感受着他铺天盖地的吻,一边听着他在她耳边发疯似的说着她的名字。 声音很低很哑,携着点酒气。 她脑子里有什么神经断了,被这一瞬间的他爆发出的情感所淹没。 这些天的刻意平静的相处,终于在此刻在两人之间爆发了。 他想她。 想要听她的声音,想要拥抱她,亲吻她,想念她的一切。 想得快要发疯了。 他此刻像是一个在沙漠中不知走了多少天的游人,暴露在暴烈的阳光下许久,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走到这里。 她即是他的绿洲和水源。 她即是生命。 是慰藉,是光,就是他生命中神明。 这时候神明在他耳边魅惑低语—— “谢星临,我们做吧。” 外边的雪仍在落,轻盈地敲击着落地窗。 室内却和外边相反,guntang的气流缱绻,热得可怕。 他原本覆在她身上的躯体微微僵硬了一下,肌rou线条因此崩得很紧。 她仰视着他,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躺在白色的地毯上边,头发散落在边上,外套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绯红的面色显得整个人像初春第一朵沾着露水的玫瑰,漂亮而又脆弱,携着温柔的眼神像是水,可以用那具柔弱的躯体包容一切。 她微微张着唇,那双漂亮温柔的杏眼多了一丝媚态,她伸出细白的手,缓缓绕过他的脖颈,然后抬眼看着他,用极其天真的表情极其纯洁的脸蛋说着令人情绪几欲崩溃发疯的话。 “我想要你。” “狠狠地占有我。” 无论有什么解释,有什么误会,有什么鸿沟。 都无所谓了。 她现在只想和他在一起,然后将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也许她其实也是个疯子,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干净那么纯洁。 也许他之所以会爱上她,只是她刚好在他最需要人的关心的时候遇见了他。 此时此刻,哪怕只是rou-体的抵死相缠,她也想拥有他。 在这段关系中,或许不想承认,但她在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便会有许多阴暗的想法。 曾也会为他的深情所窃喜,认为他爱自己可能会更多,认为他沦陷得更深,认为如果真的有分离的这一天,自己会是最快解脱的那个,认为自己确实喜欢他,但是却没有喜欢到无可替代的地步。 但是到现在,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不能失去他。 某种意义上,他们是一样的。 两个独孤的生了病的人在寒冬抱在一起取暖,贪恋对方身上的温度,自卑地生理性厌恶。 只有对方是药。 这世上唯一的解药。 谢星临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垂眼定定地看着她,背着光的眸子里暗流汹涌。 月亮被白雪浸染的皎洁的光从他身后照过来,显得他眉眼温柔缱绻。 紧接着,他伸出手,用手心触碰她的脸颊,用指节轻柔地擦过她的脸颊,像是羽毛一般划过。 良久,他用克制隐忍的声线缓缓道,“可以么?” 他的手掌带着干燥的热意,视线灼热,落在她身上,像是快要将她整个人点燃了一般。 她抬眼看着他。 这幅模样落在他眼里像是怜悯的神。 神明启唇温柔地说了句,“可以。” 他攥紧了手,眉眼因此显得深沉阴郁,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强烈的情绪。 圣洁的神明说可以玷污她。 他缓缓沉下腰,然后低头便用牙尖用力地厮磨着她的锁骨,一只手停在她的手臂内侧,来回滑动着,然后用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外套,从她的锁骨边上抬头,垂眼看着她,慢条斯理地问,“这样呢?” 他此时眼底有暗光,甚至显得有些病态,然后用气音问她,“也可以么?” 气流震动地灌进了她的耳朵里,他的声线低沉,在寂静的夜里性感令人心跳加快。 让她气息越来越乱,胸膛的越来越剧烈。 她闭着眼睛,然后仰头,抱着他,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吮吸了一下,甚至用牙尖稍稍用力地在上边留下了一个咬痕。 这像是最好的催化剂,将他体内压抑许久的欲-念和渴望一瞬间点燃引爆。 默许了他的为所欲为。 在那么一瞬间,他表情阴暗得可怕,指尖拂上她的唇瓣,然后将指尖微微伸进去了一些,压住她的舌尖,触碰她唇内侧的软rou,在她唇齿之间像是模仿着什么动作来回顶-弄。 她的唇有些红,贝齿携着他修长的指节,就连他的手指不知节制地稍稍深入,抵在脆弱的喉咙那里来回拨弄,她也不曾反抗,反而用舌尖描绘着他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