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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薛莹本来也想说两句,闻言神色正,呵斥:“听说什么?天家事是你我可以捕风捉影的么?且把嘴巴闭上!” 薛苓不忿,又不敢再说,冷哼声背对二人。 车马辘辘,不管里头怎么闹腾,反正外臣官眷们很快离开行宫。 等回到府里都半夜,裴月明才得空敷敷额头的伤。 额角上点的地方青了大块,就是扶萧迟那会往树干上磕的,还有点擦损,路上没法处理,这会儿已肿成小鸡蛋个包。好在是藏在头发里的,没露馅。 “嘶,轻点轻点……”妈呀疼死她了。 桃红小心翼翼擦干净又敷上药,轻轻用梳子给她梳顺头发,不敢绾了,就这么松松散着。 等打理好了,桃红小小声问:“昨儿是怎么了?” 都知是瑶花台出了事,之前段时间主子偶尔也提过这地方,她知三殿下生辰宴是真的,惴惴。 裴月明摇摇头:“没事了,别担心。” 她走了,萧迟那边肯定没事,只要没有逮住人就不怕了,皇帝随便给个贵妃另设宴邀请萧迟过去了的官方说法的行了。事关皇子,在场都是重臣不会乱说话的。 想起萧迟,她叹了口气。 回来后忽然想起事,是以前曾经在他书房抽屉见过的那份关于巫蛊查探的密报,她还记得那份纸稿是斜斜放在里头的,有点散还有点乱,看就知是被人随便扔进去了。 现在回忆起来,他大约其实并没她想象那般极在意这件事。 或许多多少少受了父母的影响,不驯下藏着自厌;又或许,潜意识里总觉得伤害自己就报复了父母。裴月明上辈子就见过不少这类家庭原因造成的叛逆孩子,她还陪个堂妹去看过心理医生。 唉,还是年少啊。 其实从另个角度看,萧迟也很重情,凉薄的早没这事了不是? 希望他这回能想通吧。 他个皇子,不争到最后就个死字了。 裴月明摸摸头上的包,嘶半边脑壳还疼着,也好让那群人好好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快睡吧,明天晚些过来。” 不过说到底,裴月明也没太担心,萧迟这人性子不驯,历来就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光看昨夜反应,问题不大。 她想着,萧迟最多想几天,就该想通了。 但事实上,几天都多估了,萧迟次日上午就传话过来,约她在城东宅子见面。 “萧迟在城东?” 裴月明迷瞪两秒,把掀被坐起,桃红点头:“忠叔说,大早就来了,不过路有些远,消息这会才到。” 这样吗? 裴月明也没耽搁,找个借口就出了门。 …… 城东宅子。 王鉴端了茶盏来,萧迟唇碰了碰,皱眉道:“怎么这么烫?” 他嫌弃骂:“笨手笨脚,连茶都不会泡了,还不赶紧换了?” “……”这都第三杯了。 王鉴苦着脸,端起茶盏出去了。 其实也不是王鉴泡茶技术突然跳水了,主要是萧迟这会心里有点不自在。 昨夜情绪失控和裴月明吐露了心声,他酒醒后就觉得挺丢人。要是平时,他肯定很长段时间都不会乐意和她碰面的,可偏偏他没人商量。 王鉴等人忠心归忠心,但不可能和他们讨论这个,也讨论不了。 数来数去,也就个裴月明。 说到这里也是稀奇,她真不像个大家闺秀,谁家闺阁千金不是弹琴画画做做针线的,哪能谈论这种事情?居然还面不改色说得头头是道。 也是,诵背如流,冒充他居然能不露破绽,这本来就不是个寻常闺秀干得来的。 不过哪怕裴月明再不走寻常路,那也是个女孩子,和个小丫头讨主意吧,萧迟自诩大男人个,于是就觉得很抹不开面子。 历来去哪里都泰然自若的人,这会儿倍觉坐不住,像是底下这张短榻安了钉子似的。 等王鉴苦哈哈换了第五次茶盏的时候,裴月明终于赶到了。 她进门,他瞄了眼,“……来了,怎么这么晚?” 裴月明没好气,“你以为我是你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说着打量两眼,见萧迟眼睛有些泛红,可见昨夜大醉后没睡好。不过他整个人精气神感觉好了,先前那种隐隐约约压抑消沉散了许多。 她坐下来,“怎么了?” 萧迟瞄了她眼,这小丫头果然不怕他了,不过这会,他罕见没和她计较,轻咳声清清嗓子。 “昨天的话,我想过了,你说得不错。” 昨夜犹如被开启道新大门,思维顺着从前未想过的方向直去。事实上,几乎和裴月明说的当时,他心里就有了决断。 对!没错!他就是要争,要手掌权柄,要让他父皇刮目相看,要谁也不能再轻易摆布他,连他父皇都不可以! 还有,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向萧遇下跪! 主意定下不难,难的是怎么做? 如何跨出第步? 得先破开这个重重束缚的局面,否则说什么掌权坐大都是空话。 “……你有什么主意吗?”萧迟有些难为情,端起茶盏低头啜了口,表情不大自然。 裴月明倒没多留意,她托腮:“饭口口吃,路步步走,现在要做的,当然设法入朝了。” 进入朝堂六部,才能说其他,不然什么都是废话。 这个萧迟当然知道,提起这个他脸色就沉下来,半晌,才道:“……你知道的,我父皇不愿意我入朝。” 不然就不会有崇馆这事了。 “殿下要入朝,绕不过陛下。” 这是肯定的,裴月明坐直:“依我看,殿下还是有争取机会的。” “你说。” 她瞄了他眼,悠悠说了句似乎不大相干的话:“尝闻败也萧何,成也萧何。” 需知,皇帝对萧迟不单单只排斥,还有真疼爱啊。 皇帝这种矛盾复杂的情感是把双刃剑,退,可束缚伤害萧迟,进当然能割开局面了。 以情为攻,只要利用得当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