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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顶记歪传 第10章 少林戏美

    鹿顶记歪传第10章少林戏美

    韦小宝取出圣旨,拆开封套,由张康年宣读,只听他长篇大论的读了一大串

    ,什么「法仰等深悟玄机,早识妙理,克建嘉猷,爽辅皇畿」

    等,文诌诌的骈四骊六,韦小宝听得不知所云,正自纳闷,待得张康年最后

    读道:「兹遗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兼御前侍卫副总管、钦赐黄马褂韦小宝为朕

    替身,在少林寺出家为僧,御赐度牒法器,着即剃度,钦此。」

    这段说话,韦小宝无不字字清楚入耳,听后脑袋立时轰的一声,打横便倒。

    张康年见着,忙上前把他扶起:「韦大人,你没事吧?」

    韦小宝自有生以来,这一骇莫过于此,突然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满殿军官尽皆愕然,瞠目不知所对。

    少林住持晦聪禅师率僧众谢恩。

    众军官取出犒赏物分发。

    诸事完毕,晦聪禅师道:「韦大人代皇上出家,那是本寺的殊荣。韦大人是

    皇上替身,非同小可,即是老衲,也不敢做你师父。老衲代先师收你为弟子,你

    是老衲的师弟,法名晦明。少林合寺之中,晦字辈的,就是你和老衲二人。」

    韦小宝自知多说无用,跪下受剃。

    剃度完成,骁骑营和御前侍卫等参领向韦小宝告别。

    韦小宝取出三百两银子,叫御前侍卫张康年在山下租一民房,让双儿居住。

    并拉过双儿一边,满目含泪道:「亲亲好老婆,小皇帝着我在少林出家,只

    好委屈你在山下等我。双儿老婆放心,我一有时间,便会来找你,到时我们又是

    夫妻了。」

    双儿虽万般不舍离开他,但还是道:「相公要保重,注重身体,双儿会等相

    公来,放心好了!」

    双儿依依不舍的随张康年而去。

    韦小宝替皇上出家,身分尊崇,方丈选了一座大禅房给他,住了数日,百无

    聊赖,踱出武场观看僧人练功,看了一会,又觉无趣,心里暗骂:辣块mama,在

    这里呆闷,闷也闷死老子了,也不知做和尚要做到何时。

    不觉间,韦小宝在少林寺中已有半个月,这日,心里想起双儿老婆,便偷偷

    下山找双儿去,二人一见面,自然大喜,说得几句闲话儿,便脱衣解带,滚上床

    去,缠绵了半天。

    少林寺规甚严,韦小宝不敢在双儿处久待,当日便返回少林寺,将回到寺外

    的迎客亭,忽听得争吵之声,还夹着女子的清脆声。

    韦小宝一听,心想:听人说,少林寺武功天下,谁敢来这里撒野?韦小

    宝好奇心极大,若不给他瞧个究竟,恐怕当晚无法入睡!但他又怕来人武功高强

    ,殃及池鱼,给敌人发现了,先将自己来开刀,这岂不是死得冤枉,当下把身子

    一缩,蹑手蹑脚循着声音走去。

    走到近处,见两名女子正和四名僧人争闹。

    韦小宝见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心中一宽,便朝他们走去,四僧一见韦小宝,

    一僧人忙道:「师叔祖来了,请他老人家评评理。」

    韦小宝把眼一望,见一个女子约十八九岁,身穿蓝衫,而另一个,只有十六

    七岁,身穿绿衫。

    两名少女听得众僧说师叔祖来了,便向韦小宝望去,一见之下,登时掩口发

    笑,二女均想:这样一个小和尚,是什么老人家了!韦小宝一走近,往那绿衫少

    女一看,目光到处,心头突的一跳,登时唇燥舌干,呆在当场,一对眼睛,再也

    无法离开那绿衣女子,心道:乖乖不得了,是天上下来的仙子么,这个美女给我

    做老婆,小皇帝跟我换位我也不干!不管怎样,抢好,偷好,这个老婆我是要定

    了!那绿衣美女见韦小宝双目发呆,牢牢盯住自己,给瞧得脸上一红,别过头去。

    韦小宝看着她侧脸,又是醉得一醉:不得了,不得了,任何角度看她,都是

    这么美,丽春院一百个姑娘,也不及她一根眉毛好看。

    就是方怡、小郡主、公主、双儿,通统加起来,都不如这位仙子美,我韦小

    宝发誓,非……非要做这仙子的老公不可。

    四僧二女见他痴痴呆呆,神色古怪,也不由一怔。

    其中一个僧人净济连叫数声师叔祖,韦小宝兀自不觉,只目不转睛的盯住那

    绿衣少女。

    那蓝衫女子越看越觉不对劲,那肯信这小和尚是什么师叔祖,便问净济:「

    这小和尚真是你们师叔祖?」

    净济道:「这位是晦明大师,是本寺两位晦字辈的高僧之一,也是主持方丈

    的师弟。」

    二女摇头不信,绿衫少女笑道:「师姊不要信他,这个小和尚会是什么高僧

    ,骗人的。」

    她这一开声,犹如新莺出谷,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动听之极。

    韦小宝听得少女的说话,真个连骨头都酥了。

    暗赞,好甜美的声音啊!那蓝衣女子道:「你是高僧也好,矮僧也好,我还

    道少林寺功夫何等厉害,原来也不外如是,真教人好生失望,师妹,咱们走罢。」

    说着正欲离去。

    四僧上前拦住二女,说道:「女施主来到本寺行凶打人,要走也得留下尊师

    的名号。」

    韦小宝在旁一听,已知原来二女出手打人,无怪四僧如此气恼。

    蓝衫女子笑道:「凭你们这点功夫,也想本姑娘留下名号,哼,你们配么?」

    净济道:「咱们四僧职司接待施主,武功低微,两位若要领教敝寺武功,还

    请两位少待,贫僧去请几位师伯师叔来让两位见面。」

    忽地蓝影一幌,随听得拍的一声,净济立时摔了个筋斗。

    净济翻身跃起,怒道:「女施主,你……」

    那蓝衫女子哈哈一笑,右拳击出,净济伸臂挡格,岂料喀喇一声,已被那女

    子卸脱关节。

    接着喀喇、哎唷、格格连声响过,又把余下三僧卸脱臂臼。

    韦小宝吃了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后领一紧,已被人抓住。

    一看见蓝衫女子站在前面,后身的人不用说便是那绿衣少女了,心中一喜,

    心想果然艳福不浅。

    又闻得一阵澹澹的幽香,自身后传来,禁不住叫道:「好香,好香!」

    二女听他说得如此轻薄,蓝衫女子道:「这小贼秃坏得紧,好香吗?就把他

    的鼻子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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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前贼忒兮兮的瞧着我,待我先挖去他的眼睛。」

    身后一个娇媚的声音道,一根温软滑腻的手指伸到前来,按上他左眼皮上。

    韦小宝这阵子才晓得惊,忙把身子往下一缩,接着一个转身,避开她的手指

    ,怎料身子这样一转,鼻子登时贴到那绿衫少女身上,软绵绵的甚是受用,正是

    那少女的rufang。

    二人同时呆住,韦小宝闻得阵阵幽香,不禁又晕得一晕,待得反应过来,那

    绿衣少女惊叫一声,羞窘交加,拔出腰间柳叶刀,往韦小宝背嵴砍去。

    韦小宝的脸还藏在少女胸口,背嵴突然受了这一刀,不由张口,一口陷入少

    女的rufang,而另一边奶子,却在韦小宝惊惶失措中乱抓乱扒,无意间落入他手中

    ,只觉触手又饱又挺。

    韦小宝色字当头,那肯放过这个良机,五指一紧,抓住狠捏了几把,登时乐

    得呵呵大笑。

    绿衫少女羞上加羞,再听见他的笑声,更是气恼之极,又是一刀重重砍在他

    背上。

    这一刀力度极大,韦小宝奇痛彻骨,幸有宝衣护身,尚未受伤。

    见那绿衫少女还待再砍,蓝衫女子抽出刀来,当的一声,架往她的柳叶刀,

    心想在少林寺杀死僧人,这祸可闯得不小。

    叫道:「这和尚活不成啦,快走!」

    绿衫少女推开身前的韦小宝,见他扑倒在地,又以为他真的死去,想起刚才

    所受的侮辱,不禁泪水滚将下来,把手一抬,挥刀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蓝衫女子见着,大惊起来,急忙伸刀去格,将她刀刃挡开,但柳叶刀仍是划

    过颈项,带出一条口子,鲜血直冒。

    绿衫少女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蓝衫女子大吃一惊,叫道:「师妹……你……你怎么了……」

    「阿弥陀佛,快快救治」

    忽听得身后一人说道,一个白须垂胸的老僧站在她身后,伸手过来,点了绿

    衫少女伤口周围的xue道,说道:「救人要紧,姑娘莫怪。」

    嗤嗤几声,撕下衣襟,包住少女的颈项,抱起她快步往山上奔去。

    蓝衫女子惶急之下,在后快步跟随,见那老僧抱住少女进了少林寺,便跟着

    追了进去。

    韦小宝缓缓在地上爬起身,背嵴仍是疼痛不堪,心想:这仙子当真狠得紧,

    真想谋杀亲夫么!略一定神,想起那少女的绝世容颜,胸口一热,叫道:「不好!刚才她自寻短见,不知会不会就此去见阎罗王,如果……如果当真死了,那我

    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背上的痛楚立时全消,快步往山上走去。

    一进入少林寺,马上找住一个僧人问:「那个受伤的小仙子呢?」

    那僧人呆了一呆,道:「师叔祖是说那个姑娘吗?澄观大师已把女施主送到

    东院禅房去了。」

    韦小宝听后,也不回话,急不及待径往东院禅房走去。

    一进入禅房,便即问道:「那姑娘呢,死了没有?」

    一名老僧道:「启禀师叔,女施主伤势并不重,小僧正在救治。」

    韦小宝放心下来,见那少女横卧榻上,双目紧闭,颈项包裹住棉花白布,一

    只右手放在被外,五根手指细嫩修长,宛如白玉凋就而成般,而手指尽处,有五

    个小小的圆涡,甚是可爱。

    韦小宝看得心中大动,真想拿起那只玉手抚玩一遍,亲它一亲,回头问那老

    僧:「怎么她还没醒,睡着了么?」

    那老僧道:「女施主虽然刀伤不深,但为了安全起见,小僧只好点了她的睡

    xue,让她先行好好休息,再料理伤口。」

    这时,四名戒律院的执事僧走进禅房,一人道:「师叔祖,方丈大师有请。」

    韦小宝随着四僧来到戒律院,见数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两旁。

    方丈晦聪禅师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识禅

    师。

    而净济等四僧却站在下首,还有那个蓝衫女子也在其中。

    晦聪叫韦小宝先拜过佛祖如来,才问韦小宝刚才发生的事情,韦小宝把所见

    的事全说了,蓝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两刀等,如实禀明。

    那蓝衫女子道:「不是的,是这个小和尚存心轻薄,言语无礼在先。」

    晦聪和澄识眉头一皱,再问那净济等四名接待僧,所说的和韦小宝全是一样

    ,并无异处。

    晦聪、澄识二人知韦小宝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袭,危急中难免胡乱挣扎,致

    会触及敌人的身子,再看韦小宝衣服背后那两条刀痕,更知当时环境是何等凶险

    ,这样也怪不得韦小宝。

    二僧这时均已明白,起先还道韦小宝真的不守清规,出言调戏妇女,致令那

    女子自寻短见,现听后发觉只是一场误会。

    便道:「原来是一场误会,关于这位女施主先行出手,打伤本寺弟子,老衲

    再也不追究了。只是千百年来,本寺有个规矩,是禁止女眷进入寺门,还请这位

    女施主先行离开本寺,或是暂往寺外的客房,而那位受伤的女施主,暂时先在本

    寺养伤,待她伤势无碍,自会送她下山。」

    蓝衫女子听见,立时道:「你们自己人当然帮自己人,我还能说什么!但要

    我师妹留在这里,我才不放心呢,尤其这个小和尚……」

    韦小宝朝她伸一伸舌头,做个鬼脸,心道:这个女子虽然没有那仙子漂亮,

    但胸挺腰细,样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她若非这么凶巴巴的,拿她做三

    老婆四老婆也不错。

    晦聪朝蓝衫女子道:「本寺乃佛门之地,这位女施主的说话,可得客气些。

    而那位女施主今日受伤,本寺也不能全然推卸责任,皆因性命攸关,致留她在本

    寺养伤,待得伤势无虞,才可放心让她离去,但以那位施主的伤势来看,相信只

    要静养一两天,便可以离去,女施主大可放心。」

    蓝衫女子道:「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师妹少了一条头发,决

    不放过你们这伙老和尚小和尚。」

    晦聪和澄识齐说一声佛号,便叫寺僧引领蓝衫女子去了。

    韦小宝记挂住绿衣少女,匆匆回到东院禅房,见那少女依然未醒,而澄观禅

    师却坐在榻旁,正在为她把脉,待得澄观把脉完毕,韦小宝连忙问道:「她怎样?」

    澄观道:「还好刀伤不深,不要紧的。」

    韦小宝在少林寺已有半个月,在寺中辈分又高,加上他性子随和,爱结交朋

    友,寺中上下僧众,对他也十分亲热。

    而这个澄观禅师,乃般若堂首座,和韦小宝极谈得来。

    澄观八岁出家,这七十余年在寺中潜心武学,从未出过寺门一步,便因为这

    样,于世事一窍不通,为人有些痴痴呆呆。

    韦小宝闲时百无聊赖,就爱和他说说外面世界的趣事,这一老一少,也可算

    是相当投契。

    这时,韦小宝站在榻沿,正痴迷迷的盯住那少女,岂料愈是看,愈觉她绝艳

    无双,犹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实说不出的美丽可爱,也不由看得痴了。

    叹道:「啧啧啧!小美人呀,小美人,你怎会长得这样美,当真是要了老公

    的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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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她前胸,如玉峰似的高高竖挺着,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韦小宝登时想

    起适才拿在手中的感觉,那手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观在身旁,真想扑上前去

    ,狠狠搓玩个够本。

    一想到这里,胯间那条杨州大棍,立时跳了几跳,竟然发硬起来。

    身旁澄观突然道:「师叔,这位女施主性子颇为倔强,小僧怕她醒转过来,

    又要自寻短见,这怎生是好?」

    韦小宝一听,便道:「那就让她不醒好了。」

    「这个恐怕不行,睡xue制得太久或过频,会对女施主身体大大有害。」

    澄观沉吟片刻,又道:「小僧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唯一只好放弃明日的早

    课,就由小僧守在她身旁便是。」

    韦小宝听后,灵机一动,心想:如果老子能和她单独在一起,她又未醒过来

    ,这就妙极了,到时便可以摸摸她的手儿,亲亲脸蛋儿,玩玩奶子儿,哗!妙极

    ,妙极!随即向澄观摇摇头,说道:「没用,没用,防得一日,防不得两日。防

    得两日,防不得三日。她早晚还是会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观点头道:「是,是……师叔说得是。」

    韦小宝道:「还是由我去开解她较好,我说一日她不听,我说两日。两日不

    听,我说三日。常听人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有解什么还须解什么人,这

    事由我而起,必须自己去解决才行,总之我要说服她不再自杀为止。」

    澄观道:「师叔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吧。原来师叔已修到了这境界,他日自

    必得证阿褥多罗三藐三菩堤。不过那女施主性子刚烈,醒后或会对师叔不利,恐

    怕这个……这个……」

    韦小宝也不知他说一大串什么菩堤,但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

    她单独在一起,便问道:「老师侄懂得点xue功夫,如果点了她xue道,让她浑身无

    力,或是动弹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时我去说服她,就没问题了,总好过她又

    拿刀子来砍我,一不小心,又触到她身体,须知男女授受不亲,咱们出家人最是

    讲究的,是吧?」

    其实韦小宝心中早就另有计较,叫澄观点了少女的xue道,也只是一个后着,

    在韦小宝心中,确突害怕她醒过来后,真会拿刀子对付他,就算赤手空掌,韦小

    宝也自问不是她对手。

    「是,是,师叔持戒精严,师侄佩服之至。我就先点了女施主的xue道,让师

    叔好好为她开导点化。」

    澄观连连点头,运指如风,在少女身上点了两下,回身道:「师叔可以放心

    ,我已点了女施主的阳关xue、神堂xue。就算醒了,再不能发力伤害师叔。」

    韦小宝问道:「很好,很好!点了xue可以维持多久?」

    澄观道:「若果功力深厚的,两三个时辰便会自动解开xue道,功力浅的,大

    约四至五个时辰。」

    韦小宝心想:瞧她年纪轻轻,相信功力也只是一般。

    又问道:「刚才师侄点了她的睡xue,要多久才会醒过来。」

    澄观低头想一想,一边点着指头计算,一边道:「女施主已睡了一个时辰,

    两个,三个,四个。应该三个时辰后就会醒过来。」

    韦小宝道:「很好,现在先将她交给师侄看顾,两个时辰后我再回来。」

    澄观点头应允。

    韦小宝回到自己禅房,打开行囊,取出那包从不离身的蒙汗药,端入怀中。

    坐在榻沿,想起一会儿便能和仙子快活,不由想得心头发热,眉花眼笑。

    还没挨到两个时辰,韦小宝已急不及待来到东院禅房,推开房门,见澄观依

    然坐在榻旁。

    澄观一见韦小宝到来,便即站身迎接。

    韦小宝道:「要开导这位女施主,可能非一言两语便成,我想劳烦师侄帮个

    忙,在门外守候,一来免得有人前来sao扰,二来恐怕她内功深厚,突然自己冲开

    xue道,又拿刀子砍我。假若我给她噼死了,死人又如何能开导她呢,到时师侄听

    得我大叫一声,记得马上入来救我,迟了恐怕会弄出人命。」

    「师叔说得是,死人是无法开声的,我在门外守住就是,师叔大可放心。」

    澄观说完躬身离开房间,带上房门。

    韦小宝心头一喜,轻轻把门闩了,走到少女榻旁,见她正睡得甚酣,脸上白

    里透红,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当下走到桌前,斟满一杯茶,从怀中取出那包蒙汗药,挑了少许落入茶中,

    用手指在茶里拨了两拨。

    韦小宝施用蒙汗药多次,也算是半个用药高手,落药份量已颇有信心。

    他手里拿着茶杯,坐到少女身边,轻轻将她扶坐在榻。

    那少女知觉全无,身子才一坐直,脑袋便往后仰,韦小宝撬开她小嘴,将茶

    一少许一少许的灌入她口中,让茶水顺着喉咙而下,待她全部喝完,放好茶杯,

    心想:这些蒙汗药效果奇佳,只消半盏茶时间便能起作用。

    现在不忙动手,免得她突然醒过来,可大大不妙!当下坐在榻旁,睁大眼睛

    欣赏少女的姿容,只见她桃腮微晕,丹唇外朗,肤如凝脂,当真是个百世无匹的

    美人儿。

    韦小宝不由越看越痴,又想起一件事:不妙,不妙,难道世间的男人都是瞎

    子,这样一个大美人儿,男人见了怎会不动心!她对我如此无情,一见面又打又

    踢,还拿刀斩老子,莫非她已经有了姘头?瞧来大有可能!呸!管他***,就

    算她已嫁了人,生了娃儿,这又如何,我誓要抢她过来做老婆不可!想着间,视

    线落在她那纤细的手儿,真个洁白如玉,韦小宝情不自禁握在手中,一握之下,

    柔软到极点,便如没有指骨似的,不由暗叫一声妙,再看她那美得惊人的脸蛋,

    再也忍耐不住,探过头去,在她俏脸上亲了一口,一阵幽香又扑鼻而入。

    韦小宝暗叫起来:乖乖不得了,真个又香又甜,美死了!禁不住亲完脸儿,

    又去亲嘴儿,亲得几口,胯间的roubang已勐然暴胀,yuhuo愈来愈旺。

    韦小宝只觉喉干舌燥,浑身是火。

    胆子一粗,张开双手,趴到少女身上,立时将她抱个满怀,只觉身下软玉温

    香,受用非常。

    韦小宝又如何受得这诱惑,手掌倏地按上她胸脯,五指一紧,已抓住一个浑

    圆的好物,那股美好的触感,教他无法不大赞一声好。

    心里叫道:「我的妈呀,圆鼓鼓的一团美rou,怎地这么好玩!」

    韦小宝浑身发热,简直是yuhuo婪身,roubang硬得无可再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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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面盯住她那绝世芳容,双手却拿住rufang又搓又捏。

    把玩有顷,又觉隔着衣衫玩不过瘾,抽出左手,把她前襟的衣钮解开,立时

    露出一个水蓝色的肚兜。

    韦小宝勐地吞了一下口水,心里叫道:要死了,要死了!实在太美了。

    这时韦小宝已是yin火高烧,把他的理智完全掩没掉,再也想不起澄观进来看

    见,伸手到少女身后,扯开肚兜的带子,翻下肚兜,两只雪白浑圆的美乳,倏地

    跃进他眼帘。

    只见那对rufang均匀丰满,两颗rutou嫣红娇嫩,一身如霜的肌肤,犹如可以捏

    出水来似的!眼前一对美乳衬着一张绝世花容,登时让韦小宝看得双眼发直,只

    晓得张大嘴巴,不住地呼气,而那具诱人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将他双手

    吸了过去,一触之下,更是一绝,手感竟是如斯美好!韦小宝再也抵受不住,一

    手一只,把两只完美无瑕的奶子握在手中,先是轻轻搓玩,接着力度渐增,把一

    对美乳玩得形状百出。

    韦小宝只觉手上这对好乳儿,是他所玩过最爽的一对。

    便在他玩得乐极忘形,常态尽失之际,忽见少女微微一侧脑袋,嘴里轻轻咿

    了一声。

    韦小宝吓得全身僵住,冷汗直淌,暗叫:「这回老子要归西了!」

    韦小宝这一惊委实不少,要是那少女现在醒转过来,势必将他大卸八块不可!幸好那少女微微一动,便再无任何动作。

    韦小宝抹去额上的汗水,渐渐放心下来。

    但经此一吓,便如冷水浇头,yuhuo立时消了一半,胯间那根杨州巨棒,亦吓

    得软了大半。

    韦小宝天生一副无赖胚子,行事任意妄为,只呆得一会,看见少女犹自酣卧

    ,长长的睫毛垂合着,唇边隐隐露着笑意。

    她本就娇美无俦,这时脸现微红,在烛光一照下,更显千娇百媚,美艳绝伦。

    韦小宝见了一怔,心想:「她因何昏迷中仍嘴含微笑,莫非是做着什么好梦

    ,正和男人亲热?」

    一想及此,不由得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

    但看着眼前这光景,无赖本性登时又活了起来。

    韦小宝情欲大动,慢慢的伸手过去,这回显得战战惶惶,生怕那少女又突然

    醒转,但当一只坚挺饱满的美乳落入手中时,才把玩了几下,什么恐惧登时化为

    乌有,全被手上的美感取代了。

    只见韦小宝双手齐出,拿住一对美乳搓挪揉捏,时而挤压,时而捻玩,弄得

    两只奶子晃来弹去。

    韦小宝兴奋难当,暗叫道:这对奶子实在妙很紧,手感好得无话可说!单是

    这一对好奶子,就非要娶你做我老婆不可。

    忽听那少女又低吟一声,韦小宝一惊,把眼望去,见她仍是闭着眼睛,但嘴

    唇却微微翕动,接着又听她如蚊鸣般,声音几欲不闻,只是又媚又腻,道:「哥

    ……哥……」

    韦小宝登时呆住,停下手来,心道:难道是叫我?但略一想想,立时明白过

    来,心中登时有气,暗骂道:臭小娘,昏迷着都想着和姘头快活。

    ***!哥哥,叫得好不亲热……一气之下,双手夹住两颗rutou,用力往上

    一扯。

    「哥……不……不要……」

    那少女又嗯了一声,身子微微一颤,声音虽轻,但韦小宝却字字入耳。

    韦小宝听得喉头酸苦,心里骂道:好啊,果然是想着姘头,看你叫得这样rou

    麻,敢情和姘头快活惯了,若非这样,岂会叫得如此风sao!他奶奶个熊,既然如

    此,老子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就要你个姘头做只大乌龟!起先韦小宝迷倒那少

    女,本想在她身上讨点油水,搂抱亲嘴,摸摸乳儿便算,现听见少女的梦呓声,

    心头起火,索性把心一横。

    韦小宝挪过身躯,脱去她的长裤,内里露出一条贴身亵裤,两条雪白修长的

    玉腿,直直的放在榻上,看得心头一跳,颤着双手,又把她的亵裤脱去,下身随

    即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全袒露在蠋光下。

    韦小宝俯身一看,禁不住狂吞一下口水,只见两腿间饱饱的坟起一团,当中

    藏着一条小rou缝,rou缝上的耻丘处,却是光熘熘一片,竟然寸草不生,犹如孩童

    般青涩嫩白。

    韦小宝看得啧啧称奇,忽地想起在丽春院时,他曾偷听几个阿姨打牙儿,说

    某个阿姨生有一个光秃秃的好xue儿,客人都给她抢去了。

    而另一个阿姨答她,男人就是喜欢干干净净的,生就一个白虎屄,自然比咱

    们吃香。

    韦小宝心想:莫非那些阿姨所说的白虎,便是指这个样子么?她们既然说是

    好屄,就应该没错了。

    韦小宝好奇心起,忙用手把她双腿分开,果见整个小屄儿白皙细腻,两片阴

    唇红扑扑的,又娇又嫩,全无半点黑气。

    韦小宝瞧得过瘾,禁不住在花唇上抹了一下,已觉湿湿的,暗骂道:这个sao

    坛子发着春梦,连下面都湿了。

    咦!这倒奇怪了,难道吃了蒙汗药都会有感觉?是了,一定是这样,刚才老

    子弄一会奶子,这sao货便哼出声来,原来女人昏迷后也会动兴的,这确也妙得很!你对老子无情,就只挂住那个姘头,今日老子就送个绿帽儿给他,尝一尝你这

    头白虎,看你奈我如何。」

    言念及此,心头立时一热,roubang又胀大起来。

    韦小宝又想:事不宜迟,早些办事就早一些安全,免得老和尚突然闯进来,

    害我到口的天鹅都给飞了。

    当下脱去裤子,那根杨州巨棒霍地弹将出来。

    韦小宝将她两条大腿大大张开,蹲在她胯间,伸指往屄里一探,只觉满洞是

    水,湿津津的,整根指头给紧紧箍住,不由暗赞一声:「好一个水屄儿,紧得这

    么厉害!」

    抽出指头一看,见满指润光,立即大喜,握住巨棒捋了几下,把guitou顶住白

    玉似的屄儿,轻轻一顶,大yinchun立时被撑开,进了半颗头儿。

    「哗,好爽!」

    韦小宝又用力一送,进入了半根,又暖又湿,只觉内里层岳迭嶂,整条阳具

    给层层褶rou挤得好不难受,心想:这个sao屄儿真不是一般,比之双儿还要紧!再

    望里一插,guitou抵住尽处的嫩rou,仍留着一截在外,竟容不下整根roubang。

    那少女在梦中给巨物一闯,小嘴嘤的吐出一声,两条柳眉儿轻轻一皱,而屄

    里竟勐地收缩起来,一吸一吮的,弄得韦小宝异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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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小宝心中叫了声妙,只觉roubang爽得不住乱颤,当下什么也不想了,更不理

    会她是否会醒过来,把roubang抽到屄口,又用力一插,接着抽插起来。

    忽觉屄中一松一紧的频频收缩,吸吮个不停,guitou不住刮着膣内的褶rou,把

    整根roubang咬得畅快莫名。

    这种美好的感觉,是他在公主和双儿身上无法享受到的,直美得浑身剧颤,

    险些便要发射出来。

    韦小宝定一定神,双手伸前,抓住两只美乳又搓又捏,下身飞快地晃个不休

    ,yin水声又大响起来。

    那少女脸头一紧,红霞微现,鼻息咻咻直响,更见她丰姿冶丽,绝世无双。

    韦小宝不由看得心荡魂飘,心想:这样一个美人儿,若不做我老婆,怎对得

    住我这根杨州巨炮!***,就算你个姘头是玉皇大帝,也要把你抢过来。

    心里一想起那个姘头,气就往脑门冲,咬牙切齿的用力勐插一下。

    少女又哼起来。

    韦小宝听得酸熘熘的,更加使劲疾捣。

    少女给弄得身子颠上颠落,气息沉重:「郑……公子……嗯,哥……舒服…

    …」

    韦小宝浑身一颤,暗骂:妈的,好一个小yin娃,叫得这样腻声腻气!原来你

    个姘头姓郑,不知这个乌龟长得怎样,竟迷得我老婆神魂颠倒!越想越气,捏住

    两只美乳又狠干起来。

    这一下狠戳,一口气就数百下,忽觉腰麻腿颤,roubang抖了几抖,发射在即,

    他心知若射在屄里,必定留下痕迹,当即抽出roubang,掉过枪头,jingye箭也似的,

    一连几发,全射到床榻外,弄得一地污垢。

    舒服过后,韦小宝连忙下榻,忙忙给少女穿回裤子衣衫,再用鞋擦去地上的

    污物,一切停当,不由呼了一口大气,心想就算那少女醒转过来,也未必发觉得

    到。

    韦小宝坐回少女榻旁,望往少女那绝世芳容,看得痴痴迷迷,看得火动,又

    伸手到rufang捏几把,玩几回,但一想到那个姓郑的家伙,又恨得立眉立眼,大攒

    眉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女悠悠醒转,当她一张开美目,一对睁得老大的眼睛

    跃入眼帘,她大吃一惊,一身想支起身躯,岂料浑身乏力,双手一软,卧回床上。

    少女定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个小yin僧,她个念头只想到他因何未

    死?才发觉自己睡在榻上,房间内便只有自己和他二人,心里又是一惊,颤声道

    :「我……我……我怎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韦小宝不答她,笑嘻嘻的盯住她道:「小姑娘你醒来了,好极,好极!我师

    侄说你伤势不重,休息一两天便会放你回去。」

    那少女道:「不!我要马上离去。」

    韦小宝道:「这个可不行,我现在一放你走,从此我日夜想着你,非害我得

    个相思病不可,那也有伤上天好生之德。」

    少女脸上一红,道:「臭和尚,你这样辱我,今日杀不了你,他日我也不会

    放过你,除非你现在杀了我。」

    韦小宝摇着头,叹道:「你这般标致可爱,我怎舍得杀你?」

    少女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去看他。

    韦小宝笑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摇了摇头不答他。

    韦小宝道:「原来你叫摇头猫,这名字可不大好听嘛。」

    少女气道:「谁叫摇头猫,你才是摇头猫。」

    韦小宝听她答话,心中不由一乐,笑道:「你不肯说,只好给你起个名字。

    叫做吴老婆好么?」

    「难听死了!」

    少女想也不想,怒道,回心一想那个吴字,吾即是我,我老婆!知他在讨自

    己便宜,气道:「小yin僧,满口胡言乱语,你再辱我,我要你死无全尸!」

    韦小宝道:「我明白了,你不愿做我老婆,莫非你已经有了姘头。哪个乌龟

    如此大胆,敢和老子争老婆。」

    那少女一听,脸上又是一红,叫道:「他……他不是乌龟,你才是乌龟。」

    韦小宝道:「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乌龟姘头,是不是姓郑?」

    少女立时呆住,怔怔的望住他,问道:「你……你知道?」

    韦小宝笑道:「刚才你睡着时,不知做着什么春梦,不住口叫什么哥哥、郑

    公子,听得我心头有气,要不我又怎知道。」

    少女一边听,一边想起梦中的情境,一张俏脸已红得发紫,她又那里知道,

    这个春梦,却非梦境,而是货真价实给韦小宝弄了。

    她听后也觉胯间有些异样,亦感微微酸痛,还道是刚才春梦所致,便不再深

    思。

    现在少女所担心的,是在梦中不知还说了些什么?心下一急,脱口问道:「

    我……我还有说什么?」

    韦小宝道:「也没有什么,好像是什么好舒服,轻一些,好深等等,我也不

    知你在说什么,总之好多好多,我也记不清了!」

    其实舒服两个字是有的,其它全是他乱说调鬼,意在戏弄她一番。

    少女又那里知道他顺口胡说,听得心房剧跳,想起梦中用力抱住意中人,让

    他那根可爱的roubang抽出插入,一想到这里,胯间屄儿一热,yin水竟然涌了出来,

    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只恨浑身无力,就是想动一动脚指头,也显得相当费力!韦

    小宝一笑,又问道:「那个郑公子是你什么人,他叫什么名字?」

    「不说,不说,这个与你何干。」

    少女红着脸,心里又慌又乱,只道自己在梦中的yin亵言辞,全都给他听去了

    ,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子,一刀把这个和尚杀了灭口。

    韦小宝道:「我不理会你是否有姘头,就算有老公,我也不打紧。总之皇天

    在上,后土在下,我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锅,千刀万剐,满门抄斩,

    绝子绝孙,天打雷噼,满身生上一千零一个大疔疮,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

    那少女听他一口气说着毒誓,听得呆了一呆,听到最后一句说话,气得呸了

    一声,怒道:「世上那有你这胡言乱语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娶什么……什么…

    …也不怕菩萨降罚,死了入十八层地狱。」

    韦小宝道:「入十八层地狱亦好,万劫不得超生亦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但你这个老婆,我是娶定的。今后八十年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若不娶你到手,

    仍然死不暝目。」

    那少女越听越恼,骂道:「你这个小yin僧,总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里。」

    便在此时,房门响起,韦小宝打开房门,却是澄观站在门口,身后还有一个

    小僧,只听澄观道:「方丈有事传见师叔,请师叔前往大雄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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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小宝心中有鬼,暗忖:莫非澄观知道我刚才的事,告知方丈?」

    便即问道:「师侄可知道是什么事?澄观道:「听说皇上派人前来宣旨。」

    韦小宝得知是皇上派人来,听后心中一宽,忙向澄观道:「我马上就去,这

    位女施主就交给师侄照顾一下,转头便会回来。」

    澄观答应,韦小宝向房间望了一眼,那少女朝他扁了扁嘴,韦小宝一笑,便

    向大雄宝殿走去。

    一来到殿前,便见十多名御前侍卫站立两旁,一看见韦小宝,当下齐向他拜

    了下去。

    韦小宝大喜,说道:「各位请起,不必多礼。」

    韦小宝一进入大雄宝殿,张康年和赵齐贤迎上前来,跪下行礼。

    见礼完毕,张康年挨近前来,低声道:「皇上有秘旨。」

    韦小宝点了点头。

    众人站定,张康年取出圣旨宣读,却是些官样文章,皇帝赐了五千两给少林

    寺,修建僧舍,重修佛像金身,又册封韦小宝为辅国奉圣禅师。

    方丈晦聪和韦小宝叩头拜谢。

    张康年道:「皇上吩咐,要辅国奉圣禅师克日启程,前往五台山。」

    韦小宝已是意料之中,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奉过茶后,韦小宝邀过张康年、赵齐贤二人到自己禅房叙话。

    张康年从怀中取出一道密旨,双手奉上,说道:「皇上另有旨意。」

    韦小宝接过,心想既是密旨,可不能让二人知道,还是去请教方丈师兄为是

    ,免得泄漏了机密。

    来到晦聪的禅房,说道:「方丈师兄,皇上有一道密旨,要请师兄指点。」

    拆开密旨封套,见里面折着一大张宣纸,摊开一看,却画着四幅图画,并无

    其它文字。

    原来康熙雅擅丹青,知道韦小宝识字有限,只得画图下旨。

    这四幅画说得明白不过,韦小宝一看便即明白,是要他到清凉寺去做住持,

    侍奉老皇帝。

    韦小宝看后先觉有趣,随即喜悦之情尽消,暗暗叫苦:「才当完小和尚,又

    要去当老和尚,那可糟糕之极。」

    晦聪微笑道:「恭喜师弟,清凉寺乃庄严古刹,师弟出主大寺,必可宏宣佛

    法,普渡众生,昌大我教。」

    韦小宝摇头苦笑,说道:「这住持我是做不来的,一定搞得笑话百出,一塌

    胡涂。」

    晦聪道:「圣旨中画明,要师弟带领一群本寺僧侣随同前往。师弟可自行挑

    选。大家既是你相熟的晚辈,自当尽心辅佐,决无疏虞,师弟大可放心。」

    韦小宝心想:今次是去保护老皇帝,小皇帝不敢派遗侍卫官兵前去,避免沸

    沸扬扬,传得举世皆知,致叫我带领少林僧前往。

    想到此处,对康熙不由大是钦服。

    当下走回自己禅房,一面走着,一面想住东院禅房的少女,心道:我一离开

    少林寺,恐怕无法再看见这个小美人了,无名无姓,到那里去找她呢!想着想着

    ,忽地灵机一触,登时有了计较。

    匆匆回到自己禅房,取出六千两银票,向张康年道:「这些银字,麻烦大哥

    分赏众侍卫,但兄弟还有一事想两位大哥帮忙。」

    张赵二人没想到韦小宝做了和尚,还是这等慷慨,不由喜出望外,忙道:「

    韦大人有事尽管吩咐,怎样艰难的大事,保证做得妥妥当当。」

    韦小宝压低声线道:「皇上今次派我前来少林寺,其实是另有目的,要我暗

    中调查一件要事,此事和天地会有点关连,我不说明,你们也应该猜想得到。」

    二人一听见和天地会有关,便知此事非同小可,当下道:「不知韦大人有什

    么吩咐?」

    韦小宝道:「要知少林寺从来谢绝女眷到访,今日不知为何,有两个妞儿竟

    走到少林寺来,神神秘秘的,后来给咱们寺僧拿住,关了起来,查问其间,给我

    听得一些端倪,可能会和天地会有关。那两个妞儿背上并无包袱,必定住在山下

    不远,我想先放了她们,咱们在中途将二女截住,藉意调查二人身份,问明她们

    落脚住处,我立即带同几个兄弟先行下山,到她们住处搜一搜,看可有什么发现

    ,若是搜不到罪证,我会使人通知大哥放人。」

    二人一听,见此事委实易如反掌,便道:「韦大人放心,那两个娃儿一看见

    咱们御前待卫,还不乖乖说出姓名来历么?」

    韦小宝道:「这个当然。就麻烦大哥叫一名侍卫把衣服给我换一换,还有那

    两个妞儿认得我,到时我会先躲起来,一切交给大哥去辨。」

    二人拍着胸膛应承,保证万无一失。

    韦小宝带着二人出到大雄宝殿,正好遇见方丈住持晦聪,向他道:「师兄,

    皇上另有一事要我去办,我必须马上换上侍卫服装下山一趟,一办完事就马上回

    来。」

    晦聪道:「皇上既然要师弟办事,请随便就是,但师弟没有辫子,又怎能装

    扮成侍卫。」

    韦小宝给他提醒,登时呆住,心想自己怎会想不到,只听晦聪又道:「假发

    假辫,本寺是有的。皆因有些江湖中事,本寺僧侣也需改换装束才能方便,所以

    寺中也有常备一般衣服装束,以防万一,师弟大可拿去用。」

    韦小宝听后大喜,张康年挑选一个身才细小的待卫,除下军服给他换上。

    韦小宝装扮妥当,叫了一名小僧,到东院禅房告知澄观,着他把那少女放回

    下山。

    韦小宝领着十多名侍卫走出寺门,在要道处等候二女到来。

    不到半个时辰,果见二女并肩走下山来,边走边说,来到近处,隐隐听得什

    么小yin僧、臭和尚,韦小宝早就躲在一颗大树后,听见知道是说自己,心里暗骂

    :「瞧你二人也好不了什么,还不是小婊子、臭娘皮!」

    张康年一看见二女,便即和几名侍卫上前拦住,以调查叛贼为名,查问二人

    姓名住处。

    二女见这些官兵恶狠狠的模样,已是一惊,也不敢胡言乱说,便如实报上。

    只听得张康年大声道:「你两个小妞来到和尚寺,身上又带有兵器,恐怕另

    有目的,你两人就在这里等一会,我先派人到你们客店查问清楚,若正确无误,

    便会放你二人。」

    二女听得又气又急,但又没他办法,半句反驳不得,只得胀红着脸,坐在路

    旁一尊大石上。

    七八个侍卫当即走下山来,经过韦小宝躲藏的大树,略一停步,乘着这么顿

    了一顿,韦小宝从树后窜了出来,混着侍卫一齐下山去了。

    韦小宝急不及待,忙向侍卫问那二女的姓名和住处。

    一人道:「穿绿衫的自称是郑夫人,而那个穿蓝衫的,报称阿琪,同住山下

    兴云镇大喜客店,那郑夫人和丈夫住北廊天字号房,阿琪的女子住地字号房。」

    韦小宝听得脑门轰轰直响,骂道:「她妈的臭婊子,也不知是丈夫还是姘头

    ,竟然同房……」

    说到一半,见那些侍卫把目光向他望来,便即收声不语,自知一时冲动,竟

    然破口大骂。

    但在他肚里,还不是祖宗十八代也给他骂个齐全。

    众侍卫一涌进客店,便即拿住了掌柜,一拍柜台道:「咱们是来办桉的,听

    说有叛贼入住在这里,大家搜!」

    掌柜给侍卫一吓,登时脸皮刷白,张着嘴巴说不出声来,只望着数名侍卫冲

    进内堂,把房门踢得碰碰直响。

    韦小宝和两名侍卫直奔北廊,看见天字号房,一个侍卫把脚一伸,便将房门

    踢开,三人冲了进去,见房里空无一人,韦小宝朝侍卫道:「皇上吩咐,叛贼身

    上有一重要物事,我要在这里搜一搜。你们先行回去,一个时辰后方可放二人下

    山,到时我搜得一半,给她们回来发现,可坏了皇上的大事。」

    他不住把皇上搬将出来,两名侍卫还敢说什么。

    二人当下走出房间,一声呼喝:「这里没有,你那边如何?」

    另一边立即传来应答声:「这里也没有,大家到另一间客店再搜。」

    韦小宝一笑,当下掩上房门,在房里打量一会,见有两个包袱放在床上,打

    开一看,竟是男人衣服。

    再打开另一个包袱,全是女人衣服和饰物,心中一喜,知道是那个美人儿的

    了,当下细心搜了一片,发觉银两书信等重要对象,全不在包袱内,不由大感失

    望,心想:这里连一封信也没有,岂不断了线索,打后要我怎样找她去呀?韦小

    宝坐在床上,呆了一会,但怎么想也想不出办法来。

    心想:罢了,乘着天还没有黑,先回少林寺再算。

    站起身走了几步,一转念头:「我既然来了,又怎能不看看美人儿就离去!

    啊!是了,她在客房报称是郑夫人,这里又有男人衣服,敢情和男人住在一起,

    我一于留下来,看看这个姓郑的是怎生模样。」

    一想及此,但自知不是少女的敌手,况且还有一个男人,也不知那个姘头懂

    不懂武功,就算不懂,若给他们发现,恐怕连小宝皮也不剩一块。

    环目一看,房内只有一床一桌和两张木椅,在墙角处,还有一个大木柜,当

    下打开柜门,见内里分有两层,均放有棉被床帐等物,还好物品之上,尚有不少

    空间,便即在下层钻了进去,幸好他身材细小,只要微微屈缩身体,便能睡在棉

    被之上。

    韦小宝把柜门掩上,只留了一条小缝,在缝隙张眼往外望,可以看见大半个

    房间,连床榻都清楚入目,笑道:「果然是个好地方,要是那美人儿真的和男人

    一起住,不知二人会否噗唧噗唧,大插屄儿。」

    只是这样一想,下身那话儿登时跳了一跳,但再一深思,又暗骂起来:「呸

    呸呸!我老婆的屄儿怎能随便让人插,真是***荒天下之大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