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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好了合作,半路跳车?你想得倒是美。” “你那小男朋友又和你闹了?” 董茜睨着他:“这笔交易你要是不想谈,我就去找闻西珩谈。薛井年,你说你何必呢,错过了我你还不是得联姻?到时候可就遇不上我董茜这么好说话的了。” 薛井年手中转着手机,没多久就给出答复:“嗯,你说得对。请问可以告诉我地点了吗,我的未婚妻?” “冰岛雷克雅未克,斯达瓦空间。” ** 凌卉卉激动极了:“雀雀!你终于联系我了!你还好吗,缺不缺钱花?” 鄢知雀弯了弯唇角,“我很好。” 紧接着,她就看到屏幕中的凌卉卉抬起头龇牙咧嘴地冲屏幕外吼道:“司乾老贼!你要是敢联系闻西珩出卖我的雀雀,这辈子你别想睡我了!” 鄢知雀:“……” 镜头中很快出现凌卉卉被推倒的画面。 鄢知雀:“……” “唔,唔,唔唔,你滚开啊!雀雀要挂视频了!” 鄢知雀赶紧说:“不挂不挂,我看你们直播。” “鄢小雀!吃屁吧你!” 凌卉卉将司乾推开后,捧着手机跑远。 气喘吁吁地靠着窗户,“说吧,我能做点什么?” 鄢知雀:“鱼宝生病了,你帮我看看他。” 得知凌卉卉到了医院,闻西珩撇下工作直奔儿童病房。 他到的时候凌卉卉与司乾已经走了,闻小鱼眼睛乌黑亮堂:“爸爸!凌mama说,只要鱼宝乖乖喝药,mama就会带很多很多礼物回来找鱼宝!” 闻西珩哄儿子午睡,而后走出病房给司乾打电话。 司乾接了电话,不待闻西珩开口就迅速说:“我不可能告诉你鄢知雀联系过我老婆了,再见。” 话音一落,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徐助过来上报:“总裁,查到了。薛井年从哥本哈根转机去了冰岛。” “冰岛?”闻西珩骤然抬眼,只觉得眼前的迷雾顿时都散开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前段日子他那位久居冰岛的母亲曾提出,想要带闻明屿去她那里培养祖孙感情。 闻西珩:“安排行程,去冰岛,尽快。” ** 鄢知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驾驶座上的老板左手搭着方向盘:“哎,明天早点来上班啊,有几幅新作品要到了。” “你都念叨一下午了,知道啦。”鄢知雀甩上车门,朝他挥了下手作别。 老板手掌与太阳xue齐平,朝她挥了挥当回应。 敞篷跑车发出拉风的引擎声,远去了。 鄢知雀哼着新听来的爱尔兰小调,悠哉悠哉走进别墅。 不远处的停着辆不起眼的小轿车。 闻西珩透过车窗望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淡淡吩咐:“去查,送她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 ** 佣人急冲冲敲开书房门的时候,闻母正坐在容栩腿间勾勒水墨山水画。 容栩淡定地抬起头:“出什么事了?” 佣人:“闻西珩先生来了。” 闻母右手一颤,手中的毛笔直接落到男人的皮鞋上。 “快去告诉知雀这事,让她别出房间。” 十分钟后,闻母与容栩收拾妥当,下楼。 闻西珩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见他们只略微颔首,“妈,容总。” 闻母拂了拂流苏披肩,优雅落座,笑道:“你怎么突然有空来看我?” “我在瑞典有个经济会议,顺路过来探望您。” “怎么没把鱼宝带上?” “鱼宝生病了,他母亲心狠,都不肯回来瞧一瞧。”闻西珩一瞬不瞬地盯着闻母。 闻母脸上优雅从容的神态有些绷不住了,这时,容栩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闻西珩瞬间将目光移开了。 容栩微微一笑:“西珩,既然来了,那就在家里住下吧,当成度假。”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闻西珩转回目光,含笑看着他:“多谢容总邀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闻西珩一答应,闻母与容栩就百分百确定,他已经知道鄢知雀在这儿了。 闻母从容栩怀里钻出来,以目光示意他离开。 容栩没动。 闻母无奈地笑了,拍拍他的手背:“你先上去,我和西珩单独聊聊。” 无奈中带着无边宠溺。 闻西珩只觉得刺眼。 若不是鄢知雀在这儿,他片刻都待不下去。 容栩走后,闻母局促地笑了笑:“抱歉,又让你见笑了。” 闻西珩淡声回道:“无妨,这是你的自由。” 闻母更局促了些。 单独面对儿子时,她总是缺乏底气。 佣人上了花茶。 闻母浅饮一口,润喉后抿唇笑道:“我知道你是为了谁而来。” 闻西珩大马金刀地坐着,勾唇:“那就麻烦您请她出来。” 闻母颇有些无奈,语重心长地跟他讲:“西珩,追女孩子不是你这么追的。” 母子俩正说着话,鄢知雀背着一个墨绿色帆布书包从楼梯上下来了。 闻西珩抬眸睇着她,眸色晦暗不明。 她比记忆中丰腴了一些,胶原蛋白充足,气色极佳,整个人都闪着娇俏可人的光。 闻母讶然不已,一下子脱口而出:“不是让你别出来?” 话说出口,她才惊觉有些不合适,讪讪地看了眼闻西珩。 鄢知雀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扒拉下书包远远抛进沙发。 闻母也走了过来,站到闻西珩与鄢知雀中间,笑着打圆场:“我们坐下来好好聊,心平气和些。” 闻西珩一动不动地盯着鄢知雀,薄唇轻启:“跟我回去。” 鄢知雀扬起下颌,语气里带着嘲讽意味:“您哪位?站在什么立场要我跟你走?想得到我鄢知雀的,能从这里排队排到巴黎,你算哪根葱?” 闻西珩敛眸凝视她,笑容浅淡却带着两分盎然:“不是哭就是横,你就没有温柔的时候么?” “关你屁事!” 鄢知雀就像被踩中尾巴的小虎豹,瞬间张牙舞爪起来。 闻西珩:“好了,还没有闹够?” 闻母一听见这句话,就知道她这直男儿子凉了。 果不其然,鄢知雀顿时怒道:“闻西珩,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非得我死了你才满意?” 闻母怕直男儿子再说出什么话来刺激鄢知雀,忙抢在他前头开口:“知雀,西珩对不住你的地方,我代他向你道歉。” 闻西珩侧眸扫向闻母:“我还没找您算纵容她胡闹的账,她不懂事,您也不懂事么?” 闻母唇边的笑容一僵,旋即尴尬地笑了笑。 鄢知雀将闻母拉到自己身边,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闻西珩,你不要你母亲